在桌上一片狼藉后,我开口。“先生酒也喝过了,菜也吃过了。现在,可否告知小女子昨晚先生动怒的缘由和先生的称呼。”
“好酒,好酒,醉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好酒,好酒。”他边酒边歌。
“先生,错了,是对酒当歌。”我纠正道。
“哈哈,”乞丐不知是笑还是在哭:“对酒当歌,以往我们八人喝酒是何等痛快之事,现在我却孤身人影,唯有一醉,才能解忧。小二,再上一坛。”
“叫花子,别喝了,满身酒气的,难闻死了。”小白夸张的捏着鼻子,摆着手,真是可爱的紧。
“公子,原来你在这里。”一个身穿藏青色长袍的白须老者迈步前来。
“福伯?你不是要去龙城看望你家兄弟,怎么今日还在此?”乞丐请老者坐下后,向老者介绍道:“这二位是我新交的朋友。这位是我的管家福伯。”
管家,乞丐也有管家吗?除非,他不是乞丐。小白则是瞪着眼睛瞅着乞丐。
彼此之间客气一番后。
乞丐问福伯:“我托您打听的事情,可有眉目?”
“公子,这件事情説来也巧,本来我是要去龙城看我那生重病的弟弟。不想,昨日在出门之时又收到了弟弟的书信,説他的病已痊愈,家人无须挂念。治好他病的人是龙城有名的神医苏子训,据他信件所讲,这苏子训年约五旬,是个拐子,随身常带一个大葫芦。与公子要老仆所要打听之人有多般相似之处。”老者言道。
龙城,神医,苏子训,我发愣了。
“真是太好了。姑娘,小白。打扰多时了。叫花子有事要先走一步。”
“姐姐,你在想什么,叫花子要走了。”小白摇我。
“哦,没什么。”我説:“先生,你可再来。”
“明日我自会来找你,叫花子还有事情烦问姑娘。告辞了。”乞丐和老者起身离去。
这个乞丐,很奇怪。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