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她要什么帮助?”找了位年龄看上去挺大的老人,这老人在人群中比较特别,身着一套特别干净的褂子,虽然瘦干一点,但看上去像有来头的人,我忍不住抓着他问,
“新来的吧?”大叔不屑地上下打量我,便高傲地扭起头,连平视都懒地瞟我一眼。
“恩!”所以很不习惯被人这样藐视,但毕竟是求人,又在自己完全不熟的情况下,虔诚一点还是好的。
“闻到味道了吧!”那大叔依旧没看我。
“恩!好臭!”我向周围看了看,压低声调小声说。
“觉得臭就说,用的着哼哼唧唧的吗?你们这些人就是虚伪!死要面子!”那大叔像是故意说的很大声,一点也没有给我留面子,我的脸就这样被他弄的蹭地热血直冒。
“知道哪来的?”
“哪?”我摇头,说实话我有感觉那味道来自笼子,但不能确定不敢乱猜测。
“哦,那就怪了,看的到那猴竿上侏儒的脚了吗?”我顺着大叔指引的方向看去,真是个莫名其妙的人。
“他的脚都给衣服盖住了,怎么看?”顿时有种被戏弄的感觉,不想再理他。
“看不见就对了,腐烂的脚丫子味道能不好嘛?”
腐烂的脚丫子?!我心中猛地一跳,那男侏儒的脚……
“不知道了吧新来的!所有的特殊气味都源于此脚。”见我愣在原地,那大叔像是来了劲,得意间还不忘向我挑了挑眉毛。
“那他为什么不下来去治一下呢?”我不解的问。
“等你抱他下来呗!“说完自己就哈哈大笑起来,再也没看我一眼。不知又和他身边的那些光屁股男女叽里咕噜地说了些什么,有预感肯定没说我好话,从那些人撇着嘴肆无忌惮地朝我看,时不时还露出了鄙视的眼神,我感觉受到了极大的羞辱。
“看什么看!“我怒了,朝他们吼。他们似乎也被我吓到有所忌讳,不再敢频繁地朝我这看。
“求求你,帮帮我!”不知什么时候女侏儒已经贴进笼子边的栏杆,那声音就像是风从我耳际吹过,让我打了个寒颤。
我猛地一回头,转眼间,那女侏儒已经脱去了永远让人看不到眼神的墨镜,哀求中闪动着泪光的目光望着我。
近距离看她,终于看的个真切。一张苍老的脸上打了极厚的粉与她黝黑的脖子的颜色明显是两个色阶。哭泣中露出排列极不整齐的黄牙,哭泣中摇摆着头而使脸上时不时散落的粉屑,出卖了她的年龄。汗水像流淌的小溪灌溉着她原本被粉饰填的干涸的脸,露出一条条粉沟,说实话这是张让任何人看了都扬不起笑容的脸。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