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宋祖德从刘信达的那里知道了这个消息,整个人仿佛疯了一般,哭哭啼啼的像个小娘们似的,头趴在沙发上屁股撅的老高。
刘信达轻拍着他的屁股安慰他,说,“生死之事,是要听天由命的,世人的去留,又怎么能随你意呢。”
宋祖德没有多说话,他已经把一切都想透了,生不可一起长守,那就死后一起长埋吧。
他从沙发上坐起了身上,然后站起来面带微笑的出去了,刘信达大声的叫他,宋祖德也没有应声,秋风吹出了美妙的歌声,伴着宋祖德回到了家。
家里没有其他人,他们都去外面疯了,因为开放派让天空更开放了,开放的世界开满了鲜艳的花,开满了让人生妒的欢乐。
宋祖德去浴室放了水,整整的一池,然后去厨房拿了刀子,他的心很平静,脸上始终带着不变的微笑。
过了好长的一段时间,一切都准备好了,宋祖德先脱光了衣服,然后坐进了水里,一边往身上洒水一边唱歌,歌声如下:驴子在田野里吹喇叭,它是山村里的歌唱家,开放的太阳照过来,一切仿佛变了样。喇叭干了喇嘛,喇嘛生了喇叭花,喇叭花穿了喇嘛衣,哎呀呀吆。
唱过歌之后,宋祖德清了清嗓子,吐了一口水在地上,然后拿起刀子慢悠悠的割开了左手的手腕,血寂寞的生芽,伸着绿枝便出来了。
他头枕在池沿上睡着了,对他个人而言,开放与保守再没有了战争,迷茫也复存在,只有天还不变的亮着。
「「「「「本故事结束」」」」」」」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