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把毛巾湿了一下,拧干之后搭在了肩上,额头上的皱纹拧了一个疙瘩,想了片刻的工夫,说,“做事和做人一样,要是非分明,该做的绝对不能含糊,哪怕我们会为此付出身体代价,灵魂都没有了,身体还算什么呢,即便是生命又有什么。”
听他说完我猛点着头,男人骨子里面就应该有些血性,这才是我们存活的理由。老怪人挠了挠自己的后背,说,“我有一个兄弟,以前在江湖上混的很开,现在在太湖上日子混的也挺不错的,我们可以寻求他的帮助。”
这是一个好消息,无论对于我还是对于张娜而言都是一个天大的喜讯,回到家之后我便第一时间告诉了她,让她也提早高兴了一下。
我接过老怪人的毛巾为他擦了擦后背上的汗,他的背很黑,不是因为晒的原因,而是色素沉淀了下来。毛巾拿起来热乎乎的,我把它丢进了卫生间里脸盆中,老怪人坐在椅子上拿着老式的蒲扇,说,“其实这样也好,一个男人不经历点挫折和诱惑,是不会真正成熟的,这对你的未来会有帮助。”
我也很为自己感到骄傲,虽然知道了张娜卖yin的行为,依然坦然的接受了她,这是需要很大勇气的。
值得庆幸的是期中考试之前这种事情再没发生,我想我考的不错,几乎没有遇到什么太困难的问题。
最后一天,我和张娜沿着校园走了一圈又一圈,高三了,到时候我们将搬到另外一座教学楼上。张娜唏嘘感慨着时间的一晃而过,说,“眨眼之间五年就过去了,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我则想着其他的事情,问,“暑假这么长,我们要见多少次面才不会相思。”
张娜抬着脚尖调皮的走路,耸肩摇头的说,“我不知道,你想我就给我打电话好了,又不是没有号码。”
我把脚下的塑料瓶当球带出很远一段距离,停下来之后说,“为什么不是你打给我呢。”
张娜挤眉弄眼的笑着,说,“我才不要想你呢。”
我冲她拍着手等她过来摸了她一把就跑,她跟在我后面追着我,到处是我们的笑声和尖叫。
这个夏天里,树木茂盛,处处绿意盎然,在这盎然的深处,知了长欢永叫着。它们在叫什么,叫夏,叫完了夏还有机会叫秋,叫完了秋化作另外一种动物叫冬,叫完了冬,又变成了什么,叫春。
低调的我们高潮的时候叫什么,叫床,人和动物真是一种有趣的搭配。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