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术老师是个矮小的老头,人不聪明还偏偏学人家秃顶,并且好色的以为全班女生好像都缺钱花。不过长的还算挺暧昧的,就是身材颓废了一些,他在上面小声的讲理论知识,学生们在下面大声的讨论,整个教室像飞进了几万只苍蝇,‘嗡嗡嗡’的叫个不停不歇。
我没有心思听,趴在桌子上面睡觉,头前是一排竖起来的课本,脸下面是我的英语教科书。寇艳捅了我两下,说,“我原以为你小子只是颓废了,没想到你直接报废了啊。”
我抬起脸看她一眼,说,“找抽是不是,像美术老师说的那样,‘抽’有时候是一种艺术形式,不过更多的时候它是一种生活状态。”
田军难得讲一次话,说,“你们两个再讲话出去讲去?”
我嘻笑着说,“咿呀易亚幺,你什么时候对美术感起了兴趣?”
田军往上推了推眼镜架,说,“我不是对美术课感兴趣,只是对你们两个的讲话不太感兴趣而已。”
美术老师站在讲台上面也终于发话了,说,“前面的朋友讨论问题小点声,不要打扰到在后面睡觉的同学。”
美术课过后就是中午休息时间,囊中羞涩的我决定带张娜到餐厅吃饭,尽管学校餐厅的饭菜味道好的就像只用开水煮了一下。
张娜指了指我的脸颊,说,“你还是先去洗洗脸吧,左半边全都印上英文字母了。”
洗过脸张娜把手中的伞递给我,说,“去外面吃,我来付钱。”
我接过伞难为情的摇摇头,说,“我不适应女生付钱。”
张娜撅着嘴霸道的说,“你必须学会适应,因为结了婚之后钱也要放在一起花,我不喜欢AA制,那会让我感觉疏远。”
我无可奈何的打开伞,挡住头顶的太阳,和她并肩一起往学校外面走。
学校池塘里的荷花开了,一朵又一朵叠压在一起,谁也不肯谦让于谁。我们站在池塘边看了一会儿,张娜说,“我们从那边的亭子上过去吧。”
我们走过亭子的时候一对恋人正在happy接吻,我有一个总结,在中国,凡是在大庭广众的地方接吻的男女,他们肯定还没有做过爱。
走过亭子之后,有感触的我搂住了张娜的腰,说,“今晚再去我那里吧,他们还是上夜班。”
张娜拿开我的手,说,“鬼天气,像火箱似的,热死了。”
我拿手当扇子为她扇了扇,说,“没有办法,温室效应正在蔓延全球,全世界各地都是这个样子,不过火炬还是照燃不误。”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