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说明天的太阳会照常升起,但天气预报里却说有连续一年的阴云铺天盖地,我不会那些矫情的语句,但我还是能够完美表达出自己内心的迷惑和无奈。
中午我们去了餐厅吃饭,也许你能够想象的出那种大排长龙的现场,只有在这时我才明白自己为何被称作是龙的传人。骄子们拥挤在一起,熙熙攘攘的大声交谈,仔细听无非是些暴力或者黄色电影带给他们的震撼,这种场景让我想要呕吐,而且是大吐特吐。
好不容易排到队打了饭菜,但这时已经没有了单独空着的一桌,我们有两个选择,各吃各的或者让别人让座。今天我们选择了后者,七八个人一起拥过去,在气势上绝对没有问题,关键是对方吃不吃硬。
我们顺利而没有冲突的坐在了一起,涛哥端着盘子最先坐了过去,胜杰丝毫不体会别人的感受,用手指捅了捅我,问,“你和张娜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把叉子放在米饭上面,说,“老大,你不在乎伤着我的心,也得想想会不会倒了我的胃啊。”
涛哥扒着饭不顾形象的说,“这有什么好为难的,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我把米饭上的叉子重新拿起来,说,“当然没有,我还想着考清华北大、出国留学呢。”
涛哥摆了摆手,说,“得得得,别和我谈理想,早就在进这所学校的时候戒了。”
胜杰收到一条彩信,他掏出手机看了看,说,“大家要不要听笑话。”
小刚把嘴里的米饭一口咽下,说,“随便。”
二饼抬着脸看着胜杰,说,“念念。”
胜杰把手机拿到眼前,假装充满感情的读道:从前有两个兄弟,他们的名字分别叫大便、小便。
我摸了摸嘴沿,说,“吃着饭说这个你感觉恶不恶心啊。”
胜杰不理会我的话继续读道:有一天,两兄弟过公路,大便被货车撞了一下,当场便死亡了。小便站在路口非常伤心,大声的喊着,我好想大便啊,我好想大便啊。
我不知因为什么,突然间的非常气愤,就像憋了一肚子气的气球一样,非要找个地方把它们撒出来不可。我把盛饭的盘子端起来,冲着胜杰的脸大声的说,“我他妈的也好想大便。”
从餐厅出来,我围着校园漫无目的地转了一圈,在小湖旁经过的时候看到了历史老师正和一个男人聊天,我当时非常吃醋,冲着脚下的塑料瓶重重的踢了一脚。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