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夏天的时候,邻居家的小女儿二十岁生日那天,曾邀请了李卡拉过去,当然也少不了我,我是最喜欢凑热闹的。
那天晚上我认识了邻居家的鹦鹉妹妹,见它的第一眼我就被电到了,有完美身材的它把头发染的五颜六色,说话声音轻轻柔柔的像古筝的轻弹声,并且它的语言天赋高的让鸟大吃一惊,除去这些之外,它的名字也好听的一塌糊涂,主人们全都暧昧的称它——珍妮。
有点一见钟情的意思,但我羞涩的没敢表白,爱屋及乌的扩展,我开始非常注意邻居家的一举一动。
这已经是下午饭的时间,邻居一家人围着饭桌,一边吃饭一边谈论电视新闻里正报道着的凶杀案。女孩叫泽挞,在一所普普通通的本地大学读书,毕业出来也是替人打工的命。据我观察,她目光短浅的必须要用鼠目寸光来形容。
她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说,“能轻轻松松便把人杀掉,这肯定是一个年轻有力的小伙子。”
她弟弟叫波比,是个成绩优秀的高中生,他说,“那也不一定,像我们的邻居卡拉叔叔那样身强力壮也行。”
泽挞笑着说,“我怕他会晕血。”
他们的话我听的清清楚楚,如果换作是我,我也会这么想,因为李卡拉的性格实在和杀人魔扯不上任何一丝联系。
这个时间李卡拉应该正在街头的小饭店内吃饭,一个人默默的看着店外将大衣领子竖起来的行人,还有忙于生计匆匆扒饭的顾客,以及皮笑肉不笑的饭店侍者。
在李卡拉的眼里,寒冷将世界的冬天冻了起来,像一幅珍藏万年的静态山水画,只有他是画外人。在这个世界上,他是孤独的,妻子离开了、并且还没有孩子,年轻的时候是不想要,现在想要也无能为力了。他的性功能急剧衰退,像其他的器官一样。这也是案发现场没有强奸迹象的唯一合理解释,当然,这事情陌儿警官和亨利助手是想不到的。他们两个正在威尔街上新开酒吧里快活,尽情的释放着压力。
这样做在我看来是对的,这个世界已经是这么讨厌了,到处可以看到谩骂攻击、勾心斗角,如果自己再不对自己好一点,是很难活的下去的。
应该这么总结,我们生存的这个世纪的课题就是照顾自己和关心别人,也许这是医治肮脏灵魂的唯一办法。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