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相信我,和我谈起了很多与别人不愿意谈起的事情,我了解到她男朋友并不是专职的作家,也从未出版过任何图书,他对珍妮特除去爱似乎还有嫉妒。我对这件事情很感兴趣,因为我之前一直认为嫉妒只会出现在同性之中,没有料到对异性也会有。
珍妮特还告诉我说,虽然他很有才华,但他的作品不合大众口味,少到无人问津。我也适当的告诉了她一些我过去的事情,泡过的小妞、见过的别人见不到的场面,像大多数男人那样洋洋得意、自我陶醉的吹嘘了下自己的种种。
此后的几天我遇到了一些不顺心的事情,几个高中学校的‘杀手党’负责人都被人无故殴打了,很明显,这是有组织有纪律的报复,我和几个堂主讨论了这件事情,大家全都是一团乱麻,找不到任何解决问题的办法。
阿坤愤愤的说,“必须找出来这是谁干的。”
我说,“关键是到哪里去找,你以为你是福尔摩斯吗?”
阿坤烦躁的站起身围着房间乱转,说,“那我们怎么办?”
我灭掉手中的烟,说,“不要轻举妄动,再等一等,或许我们现在正被警察死死盯着呢。”
阿坤双拳紧握捶在墙上,说,“这有什么好担心的,我们不是有录像带吗?”
我也站起身,大声说,“不要拿录像带当万能钥匙,它没有那功能。”
胖头叹口气拉我坐下,说,“我们就别窝里闹了,就按蚂蚁说的,再等等吧。”
我的话很有前兆性,因为这事过了没有多久,付局便被调到了其他市任职去了,那个费尽心机拍摄的录像带只能当黄带做爱的时候添添气氛了。
那个郑局长终于像他的姓氏一样做上了货真价实的正局长了,后来我们企图贿赂他,但一直没有找到机会。我感觉的出,四周无数双眼睛正盯着我的脊梁,只要我出了任何一点差错,他们便会立刻冲过来敲打我。我自己也不允许自己犯错,在人生的道路上可没有补考的机会。
现在我的压力很大,既憧憬着绚丽多彩的未来,又忌惮着这一切我塑造起来的文明的毁灭。
这些身边陪我一起成长的朋友,我们相互支撑和扶持,一起演绎着,这永不再来的,疾走的,稍纵即逝的青春岁月。无时无刻我都在思考着、活动着,我不能让自己停下来,因为一但停滞,所有的寂寞和孤独便会统统一起袭来。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