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荷姐姐慌了神,不知道做什么才好。
我安慰她说,“没事的,明天我还可以陪你。”
我虽然不是一个绝对乐观的人(绝对乐观的人、看天下美女都是他情人),但我是一个绝对理智的人。我为自己的这一优点而自信,从人类前进的步伐上看,理性终归能占胜感性。
我暗自心想:轻轻的,我来了,就像我悄悄的走,靠,一不小心,还是让‘条子’(黑话:警察)给发现了。
说真的,当时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即便是明天就死,我想我也可以光荣的说,从A到C,我曾经也牛B过。那几个小时,没有人搭理我,安静中我想了很多事情,那些发生的、或者将要发生的。结果如我所愿,他们没有拿我怎么办,也没有人要和我玩‘躲猫猫’(源出于2009年2月12日云南省晋宁县警方的用语。),我顺利的出了派出所,嚣张的坐上他们、来接我的车子扬长而去。
坐在车上,阿坤问我,“在里面的感觉怎么样?”
我看到他脖子上面、添了一条黄金的项链,目测来看、价格肯定便宜不了。
我笑着说,“怎么?你也想进去试试。”
小涛在后面一根接一根的抽烟,这家伙真是奇怪,以前爱护健康的时候,二手烟都不乐意抽的呢,现在自己倒成了大烟囱。
我转过身子看他,接过他递过来的香烟,放在鼻子上用力的吸了吸,说,“你现在烟瘾倒是比我大了。”
阿坤说,“你才知道,从上次选秀回来就这个样子了。”
车子一个急转弯差点把我晃倒,我摸着后脑勺不知道说什么好。
胖头淫笑着,说,“蚂蚁,这次去青岛,玩的怎么样,沿海的妹妹、‘水’是不是特别的多。”
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下次你自己去试试就知道了。”
胖头做个不屑的嘴角,说,“切,我还不知道你,走到哪、睡到哪。在一张床上才爬起来,就又想着、怎么样才能躺到另一张床上,你没有干,谁信。”
阿坤也附和着,说,“蚂蚁说给鬼听的,说不准鬼会信。”
我鬼头鬼脑的冲他们笑了笑,没有争辩。
小涛说,“蚂蚁和她干姐一块去的,可能是被女人管住了呗。”
我笑着回头,说,“放心,我没有‘姐管严’。”
胖头自顾自的哈哈大笑,说,“你不会是把你那干姐给上了吧,难怪那么安分。”
我伸腿踢了他一下,说,“你瞎讲什么,我和她的关系绝对清白,我不在这几天有什么新闻吗?”
阿坤说,“小顺子那天和我讲,风铃摔了一脚、差一点流产。”
我愤愤的说,“这猴子也太粗心了吧,连个女人都扶不好。”
阿坤声音低沉的说,“蚂蚁,你实话告诉我们,风铃怀的是不是你的孩子。”
我心一紧、瞪了他一眼,说,“你瞎讲什么,风铃的事情、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