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胖子的老婆冲着愣神中的我说,“想什么呢?蚂蚁。”
我从思考者的位置走下来,变成了一个真实存在的说话者,摇了摇头,说,“没想什么。”
说过话后,返回到沙发上重新坐下,心里又开始想另外一个问题。人呢,天生就是一个矛盾的个体。有时候,自己想的事情连自己都不知道,不知道到底想要的是什么东西。没有目标茫然,有了目标还是茫然。没有钱烦恼,有了钱后也在烦恼。没有女人痛苦,女人多了也是痛苦。这一切的一切,原因只有一个字——欲,一切痛苦和快乐的根源。
董胖子的老婆靠近我的耳旁、说了一句话,把正在楞神中的我吓的浑身一哆嗦,我反应过来,问,“你说什么?”
她把手放在我的手上,然后拉着放到她的大腿上,这个时候我的心跳到嗓子眼上,欲望让我明明知道前面是火坑、还是要奋不顾身的跳下去。
我没有闪躲,手尽量自然的放在她的大腿上,心想不妨逗逗你,看你还有什么花招。
我平静下来,她反而紧张起来,感觉的出这是她第一次偷情。
她带点颤音的说,“你还没有问我叫什么呢?”
我笑着调戏她,说,“白天的时候叫名字,晚上的时候叫床呗。”
我话说出来,她脸竟然红了,像个娇羞的还没有开过苞的少女,说,“你坏死了,不准和我讲这种粗话。”
我继续挑逗她,说,“好,我以后不和你说粗话,那我以后能不能和你做粗活呢?”
她用另一只手蹩脚的、在我大腿上拍了一巴掌,说,“我让你坏,还敢不敢?”
我趴在沙发上,撅起屁股对着她,说,“不敢了,不干了,又干了。”
她朝我的屁股狠狠的打了重重一巴掌,隐隐有些生疼。
她严厉的说,“给老师坐好,撅着屁股干什么,你装鸵鸟啊你。”
我坐直身子、目视前方,说,“老师您贵姓?”
她扭住我的耳朵,说,“以后叫我郝老师。”
我转过脸对着她,说,“郝老师,你好、、、、、、好大。”
她摁了我脑门一下,说,“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哦。”
我耸耸肩,做了个委屈的表情,说,“我也想啊,可惜我一看到郝老师、那波涛汹涌的身材,我就忍不住的想、、、、、、”
她快速的问,“想干什么?”
我说,“我没有说忍不住想干啊,我只是说忍不住的想。”
她挥手胡乱拍打着我的肩膀,说,“你坏死了,坏死了,坏死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