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铃轻轻的打我手掌一下,说,“没正经。”
我说,“本来就没正经,让我正经比让我去死还难。”
风铃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眼望着前面的河水,说,“蚂蚁,我现在真的只想、好好做猴子的老婆,他对我很好,我感觉的出来、他是真心的。”
我点点头,说,“那挺好啊,既然是那样,你就去把孩子打掉好了,免的留一个一辈子的祸害。”
风铃低着头,说,“现在去打胎,猴子不怀疑才怪。”
我沉思片刻,说,“你可以造一个意外,比如重重的碰撞或摔倒,人为的流产好了。”
风铃转过脸仇恨的望着我,说,“你还真狠。”
我不再说话,两眼无神的和前方河边的柳树对焦,这个时候猴子提着饮料回来了。
他把其中一瓶橙汁递给我后,坐到了我和风铃中间,然后问,“顺子人哪里去了?”
我站起身,说,“他心情不好,我去看看他。”
我找到小顺子的时候,他正在桥头上面的栏杆上坐着,望着远方不知在想什么。我爬上去像他那样坐着,低头往下张望,好强烈的一阵晕眩,头朝下差一点掉下去。
小顺子牢牢抓住我的手腕,说,“看样子,你还没有我的状态好,走,回去坐一会。”
我们回到原点的时候,猴子和风铃正在亲热的打kiss,我的心一阵紧缩,痛的无法呼吸。
小顺子的话几乎如影随形,小声说,“心是不是很疼?”
看我们两个回来,他们相互松开,说,“挺好的一天,不要被自己的坏心情所主导哦。”
小顺子说,“当然不会,我们的心理素质绝对都是良好的。”
我是很善于挖墙脚的,但是我好哥们的墙角、我实在下不去手。这应该叫作:痛苦我自己,幸福两个人。
猴子用力的搓着手,问,“蚂蚁,你那本地妞铁定是要放弃了?”
我点点头,说,“毫无疑问。”
小顺子轻蔑的嘴角微微一笑,说,“谁信,来几次柔情,你百分百又陷进去。”
风铃低头剪着指甲,说,“顺子对蚂蚁的了解、还是蛮准确的。”
我无奈的表态,“我无话可说,你们爱怎么想怎么想,爱怎么说怎么说,我绝不争辩。”
风铃声音稍高了一些,说,“事实就是这样。”
猴子问我,“那本地妞拿你当Monkey耍,你不准备报复她吗?这好像不是你的性格。”
我笑着说,“拿我当你耍。”
我话刚刚说完,猴子也被逗笑了。
风铃说,“天蝎座的男生比较嫉恶如仇。”
我把松开的鞋带系了个蝴蝶结,说,“我不是天蝎座,再说我也不嫉恶如仇。”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