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坤打出张九万,说,“人活着不就是玩嘛,什么都玩够了,便只好玩命了。”
我摊开麻将,说,“我们是为了生活不得不玩命,而他们是为了什么,真让人难以理解。”
伟伟站起身,一边往厕所走一边说,“当时臧天朔可真够红的。”
苏男说,“何止,红的发紫。”
我噢了一声,说,“难怪,现在是紫的发黑了。”
我看着苏男,说,“我貌似有臧天朔的专辑,要不要听一下。”
我起身到卧室找到这张专辑,很快音乐响起,苏男站起身,活动下手臂,随着歌声哼了起来。
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如果你正享受幸福/请你忘记我/
朋友啊朋友/你可曾记起了我/如果你正承受不幸/请你告诉我/我们重新坐在牌桌前,我问阿坤,“球赛快到了吗?”
阿坤掏出手机看一下时间,说,“还两个多小时呢,急个屁。”
我摊开手,说,“我才无所谓呢,我是怕你错过了时间,回头又责怪我没提醒。”
阿坤说,“有道理,我定个时间先。”
阿坤定好时间,把手机放在牌桌上,说,“高中的时候看球,我从来不用定时间的,仿佛有第六感似的,在球赛开始前几分钟,总能够从睡梦中醒来。”
苏男说,“我很少看足球,NBA看的比较多。”
伟伟笑着说,“看你身高就知道。”
这时候音乐换成了《大悲咒》,阿坤掏掏耳朵,说,“怎么又回到佛教音乐了。”
我说,“这是臧天朔版本的《大悲咒》。”
阿坤不耐烦的说,“一句都听不懂,这是什么语言。”
我摊开双手,耸了耸肩,说,“Idonotknow。”
苏男笑着说,“怪无聊的,我给你们讲一真故事,怎么样?”
伟伟肚子咕噜一响,放了个响屁。
苏男捂着鼻子,说,“不想听就不听,也用不着这么抗议吧。”
伟伟哈哈一笑,说,“要说就说,征求个屁意见呀。”
我说,“你要讲一真故事,这话好像很矛盾啊,真事就真事,怎么还故事啊。”
阿坤喝口啤酒,说,“蚂蚁,你就别挑语病了,让他赶紧讲吧,不然等会他准忘记了。”
苏男打出张二饼,说,“我已经忘记了。”
话刚说出口接着又说,“我又想起来了。有两个男的,想在网络上寻找一段爱情,可是没有人搭理他们,两个人便不约而同的把性别换成了女性,缘分让他们结识。从此以后,两个人每天都泡在网络上聊天,并且一直认为对方是异性。他们就那样莫名其妙的在幻想中想爱了,有一天,他们鼓足了勇气决定见面,并且都说要给对方一个惊喜。”
说到这里,苏男停了下来,不再说话,低着头又开了罐啤酒。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