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赛玲珑夜总会里我很安静,顶多也就是和坐台的玲珑女聊聊天。唯一的一次就是和眼前这个理发师,她艺名叫虫儿,当时我就是因为她的艺名才点的她。艺在我心中的概念是这样的——技艺,凡是技术高出常人一截的都可以被称作艺术家,或者那个行业的大师。
我好奇的问,“怎么不在那里工作了,那边工资不是很高的嘛。”
她笑盈盈的说,“早不在那边做了,认识了一个大老板,在这里开了公司,我被包养给他做情人了。”
我更加好奇,问,“给大老板做情人了,你怎么还要跑出来赚外快啊。”
她笑容挂在脸上,幸福太多用一张脸根本就装不下,这人越形容越像二皮脸了。
她说,“这是我自己的店,将来如果没有人要了,也不需要重操旧业了。”
我说,“真为你高兴,恭喜你啊,现在不能再叫你虫儿了吧。”
她一边慢条斯理的帮我剪着头发,一边说,“没事,都习惯了,发生过的就是发生过的,没有必要刻意忘记。反正虫儿这个名字也挺好听的,听起来有点像宠儿。”
我开始沉默,心想人真是随着环境变化的动物,一个粗俗的妓女因为攀上了高枝,说话的语气和内容都变的高雅多了。
我问她,“你怎么知道我叫蚂蚁的?”
她淡淡的说,“听别人讲的,说你打架不要命。”
我说,“谁这么会瞎扯淡,把我说的像黑社会似的,告诉你啊,我可是实打实的守法良民。”
理过发,虫儿开始帮我洗头,手软呼呼的还真有点贵妇气质。消费免单,我也没有过多的客气,在她店里坐了会儿,喝着茶聊了会天。互相交换了联系方式,人有钱了就是不一样,名片都做出来了。我还没有自己的名片呢,改天我也去印它个一百张,职位就写‘地球村村长’。她名皮上的名字叫徐千荷,听起来也挺不错的名字。
我还想继续深聊一下呢,包养她的那个老板来了,在店门口按了两下喇叭。
徐千荷无奈的对我笑笑,说,“不多聊了,不然惹他吃了醋,晚上又要折磨我了。”
站起身从柜台里面拿了小包包,转过身急急忙忙的出去上车走了,整个过程用了不到一分钟时间。
老板娘走了,我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了,随她之后很快也就走了。
走在风吹着的街上,我看着很多双手插在兜里的美女帅哥,扮酷似的迈着街舞一样的步伐。看着这些新一代,这些九零后,我身子也轻飘飘起来,嘴里哼着:‘我有我的音乐,耶’。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