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把车托放在了停车场,然后等到了傍晚,便坐上了开往‘凡台纳’的列车。
坐在车里,看着车窗外隐隐约约的夜景,我和玛塔彼此沉默不语,那些远处模糊的夜景像人头在不断的晃动。这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看过的那些黑白为主调的电影,很多经典的画面浮现在脑海中,生命多么像一场坐着火车的旅行,看起来似乎很远,经历起来却很容易便逝去了。
在这个过程中千万不要勉强自己去做不喜欢的事情,因为终点到来的时候你肯定会后悔,幸福几乎每天都有,但是错过了便要等上很久很久。
我转过脸开始盯着玛塔看,她的右侧脸颊上有个不太明显的胎迹,像个刻意印在上面的小花,在黝黑皮肤的衬托显的娇嫩可人。
她注意到了我在看她,把头扭了过来正对着我,说,“看什么呢,或者想什么呢?”
我微微笑了一笑,说,“没什么,别人都在假装正经,我便只好假装不正经了。”
玛塔抿嘴笑了笑,半边的脸颊鼓了起来,我捋了捋垂在眼前的头发,看着玛塔小花一般的胎迹,说,“你喜欢什么花?”
玛塔调皮的冲我挤挤眼睛,说,“有钱花,和花不完。”
我出声的笑了笑,把手放在胸前,说,“拜金女郎。”
玛塔摊开手对我说,“我可是一直都不否认自己很俗,还以为你要送花给我呢。”
我嘻嘻笑着说,“我准备送个花裤头给你呢。”
玛塔伸腿轻轻踢了我一脚,我抱着腿假装很痛的样子,嘴里像杀猪似的‘嗷嗷’叫着。玛塔强忍着笑,恨恨的说,“要不是打不过你,早和你翻脸了。”
我们两个这么不断开着玩笑,直到很晚不说话了坐着便睡着了,我不知是谁先睡的,但我知道我肯定是先醒的。我醒来的时候,远处的天边只有一丝的光亮,像茫茫原野里原始人点的一盏火把,或者是漫漫长夜里一颗孤单的星星。离‘凡台纳’还有几站的时间,迷迷糊糊的我又闭上眼睛睡了,直到玛塔到站的时候把我喊醒。
我一边下车一边和玛塔争辩,我认为我醒的时候她还睡着,而她说自己一夜醒了七八次,每次我都打着呼噜睡的正香。我们为这个无聊的问题争辩整整一个上午,像那些靠吵架度日的小夫妻一样,说真的,这种感觉和丽娜在一起时还从来没有过。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