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以命做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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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祚似乎,全然了解冯后的心思,抚摸着她的头发,有节奏的拍着,安慰她。仿佛告诉她,一切尽在不言中,自己真心的了解她。

    围观的妃嫔看到,很是嫉妒,感到这种,此时无声胜有声的场面,最难能可贵。不约而同的暗问自己,“要时自己处在皇后的位置,面对刚才的场面,也能做出那样的反应嘛?”

    御览台上,一时间,众人各自暗暗地思索心事,不知过了多久,就听见有羽林卫的将帅前来禀报:“启禀圣上,臣等已经搜遍了延春宫,并未找到男子衣物。”

    “啊?”御览台上所有的人,各异的表情,统统定住,呆呆的愣在那里。心里难以推测,这事情会造成怎样的后果。唯有姜才人在得意的叫嚣,挑衅逼迫冯后,兑现诺言。提醒了大家,众人齐向台中央,拥立在一起的帝后看去。

    “并未找到男子衣物!并未找到男子衣物!并未找到男子衣物……”这句话在冯后的耳畔,反复震荡。惊得她在永祚的怀中,立足不稳,向后栽去,带的永祚向后退了一步。面对着众人的目光,冯后不知道怎样应对,苍白的面容,呆愣的眼神,无不透露出她的不知所措。

    正当冯后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大祭司双膝跪地,向上拱手奏道:“陛下,请相信臣的推断。微臣坚信,姜才人用以施展媚术的物品,仍在她的寝宫之内!微臣请陛下,再次派人前去仔细搜查!”

    “好你个贼巫!本宫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何要几次三番的,加害本宫?你诬陷本宫一次不够,听见别人禀报,未查出本宫私藏男子衣饰,还不甘心,又要无赖好人。你到底存的什么心?”姜才人终于忍不住了,不再顾忌大祭司的身份,厉声追问。

    大祭司见姜才人急了,骂骂咧咧的说话,心头也是怒火熊熊,转头与姜才人对质,说:“微臣所言句句属实。才人你不要狡赖浑说了!正如你说所,微臣同你素无怨仇,怎会平白无故的诬陷于你?!实是你心怀鬼胎,施术惑主,长此以往必将有损龙体。微臣一心为国,忧虑圣上安危,才直言谏进,必要铲除你的妖法!

    “你!你!好你个贼巫,你非要诬陷本宫是吗?好,你既然讲的言之凿凿,那好就照你说的,再次搜查本宫的寝宫。但是还是老规矩,我倒问你,若是依旧找不出什么‘男子衣饰’,那该当如何?”姜才人想着一夜之间,自己被莫名其妙的诬陷两次,自己的寝宫也要被人连番搜查,气愤之情自是可想而知。故此,拿话逼大祭司,想像刚才那样逼迫冯后那样,逼他辞官以泄己愤。

    谁知,大祭司见姜才人拿话逼他,竟不慌不忙,坚定的答道:“若此番,仍搜不出姜才人,施行媚术的证据。微臣情愿拿自己的命来抵罪!”

    永祚一听,气的哭笑不得。心说:“这倒好,为了一件事,气的太后急病了,逼得皇后要贬谪,现在大祭司竟然赌上了命。哎,这可是越来越热闹了。明天普天下的子民一睁眼,大齐的太后病了,皇后换人了,大祭司死了。这可让朕如何给臣民们交代呀?”永祚思付着,该如何打圆场,挽回现在的局面。

    “陛下,请您再相信微臣一次吧!”大祭司看出了永祚的犹豫,以头扣地,求永祚相信自己。

    “这……”永祚见大祭司如此坚决,暗暗推测,“大祭司向来也不是好勇斗狠之徒,此次肯拿自己的性命作担保,说不定真是确有其事呢?再说,如果真在姜才人那里搜出了什么,既可以解救了皇后现在危机的局面,又可以告诉皇后,自己当初是被她妖术所迷,大方地补救自己对皇后的愧疚。”

    所以,永祚思来想去,最终答应了大祭司,下令二搜延春宫!而且这次,为保万无一失,由大祭司带路,永祚要亲自领着众后妃一起去。这中间还有个小插曲:冯太后见永祚要领众人同去,独把自己撇给太医,要宫女们伺候自己回圣恩宫。便坚决不答应,非要跟着去,亲眼见破掉,伤害永祚帝的妖法才行。

    面对冯太后的切切关心,永祚还能怎么办,只能答应了。命太监们抬来暖轿,扶着冯太后坐上,再命众太医,拿好药匣儿,在轿后步步跟随,一层层羽林卫保护着。就这样,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开赴延春宫。

    不多时,众人就来到了延春宫的寝殿内。永祚扶着冯太后站在地当间,身后紧紧相随的是冯皇后,德嫔,金昭媛等。永祚一挥手,令羽林卫将姜才人,也带到屋内,站在一旁。然后,当着姜才人的面儿,下令侍卫们进行二次搜查。其实,经过第一次的搜查,表面上看着没什么,但此时再次打开衣橱,不难发现里面,经过大肆翻动的痕迹:各季各色的衣服被拉做了一团儿,缠绕纠叠,轻易都拉解不开;各种各类的饰物被混到了一堆儿,七零八碎,很难再恢复原状。

    如果说,上次是众侍卫,趁着姜才人不再,肆无忌惮的乱翻的话。这会儿,则更是因为永祚帝的严令督促,让众人愈加有恃无恐。众侍卫不放过,寝殿内任何一个角落,大到床下的空间,小至粉盒的方寸,均一一验看。可热闹了半天,依然是一无所获。

    大祭司急了,亲自上前加入,搜查的队伍。指挥侍卫们,把床上的被褥,仔细翻动一遍,仍不放心,令侍卫们将被褥,床单,枕头等物,全部抱起,要察看床板下是否有暗格。然而,结果仍然令他失望。当诸般寝具搬挪一空后,只剩下一张,一目了然,光秃秃的床板。那床板干净光洁的,别说是弄个暗格了,就连个木疤瘌,木裂纹都没有!气的大祭司,不死心的扑到床边,双手试图掀起床板,打算把床板翻过来看看。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