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让人惊讶的冷兵器。”两个老外象看艺术品一样的上前摸摸索索,还议论着:“看,这是可以分解的,一手拿棍子,一手就成了宝剑,很特别的设计呀!”
李如萍只会一些简单的用话,看两个外国佬很感兴趣的样子,便示意李静华翻译,“你们可以拿下来,但要小心,这东西很沉,也很锋利。”
李静华翻译完,指着墙上的日本指挥刀问道:“这些都是余将军亲手得来的战利品?”
“也不全是!”李如萍带着自豪的表情,挨个介绍道:“那个象牙把的是刚缴获的,是叫石桥隆盛的,这个是叫犬养浩的,这个是叫小林什么的,才是他亲手得来的。那次战斗最是血腥,我没看到,可听战士们说起,也觉得惊心动魄。”
“指挥官怎么能上阵冲杀,虽然说身先士卒值得钦佩,但也要考虑到一旦阵亡或受伤所引起的严重后果啊!”一个青年有些不太赞同的摇了摇头。ap.bsp;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李如萍解释道:“当时他的兵还没现在这么厉害,虽然人数多于鬼子,可鬼子疯狂起来可真厉害,身上背着炸弹胡冲乱撞,而且拼起刺刀也一个顶三。眼看着防线动摇,鬼子打开了缺口,他只好率领身边的警卫队去堵。那一战他连杀了好几个鬼子,最后一刀把鬼子指挥官砍了脑袋,这才把鬼子的士气压下去。那时是冬天,打完仗,他身上的衣服全是血,冻得梆梆硬,走起路象木偶似的。”
屋里人暂时都没有说话,看着三尖两刃刀上暗红的颜色,似乎可以想象得出战场上惨烈的景象。
是啊,现在中国人正在经历抗战的那个大时代,千千万万的战士倒下了,千千万万的平民倒下了,蝼蚁般被踩在脚下,声息绝灭,但波澜壮阔的战争是靠他们才熬过来了。以后的历史会记住他们,哪怕只是留住他们的一个侧影。ap.bsp; “咦,这是余萍先生新写出东西吗?”张丛突然现桌上的几张文稿,惊喜的冲李静华招手示意。
“余夫人,这个,我们可以看吗?”李静华还是很礼貌的征询着李如萍的意见。
“可以看,但不能拿走。”李如萍犹豫了一下,抱歉的说道:“还没有完稿,而且还需要修改。”
“余夫人,我们真的很仰慕余萍先生,可否让我们认识一下他的庐山真面目?”张丛满怀期望的说道。
“他真的很有名吗?”李如萍有些不相信的瞪大了眼睛,脸上浮现出一种怪异的表情。
“当然了。”李静华郑重的说道:“他写出的东西人深省,不仅国人看了深受启,连外国人都很惊讶他的深刻和睿智呢!”
“呵呵,这个,时候不到,时候到了,你们自然会见到他的。ap.”李如萍莫测高深的说道。
“……一代人花了一生的时间呼喊‘民主与革命’,几十年后回头看,这些所谓的进步青年其实什么都不懂,既不懂什么叫民主,也不懂什么叫专政。如中国gcd,不论他们如何赞扬民主、要求民主,却没有一次不是同时强调gcd的领导,强调马克思主义的核心价值──无产阶级专政的。以民主为最高价值,当然要问为什么言论、出版、迁徙、居住、结社(包括组党)等自由没有兑现?为什么没有代议制,没有反对党?为什么没有人身保护状,没有无罪推定论?......更重要的,要把ZF看成是‘必要的恶’,要设立一种机制,一方面能使ZF有效地行使治权,一方面又要防止它滥用权力为害国民。以革命为最高价值,当然要动一次又一次的运动,以求在中国实现纯而又纯的‘**’;不但要‘解放’中国人民,而且要力争为天下先,做全世界各国各民族的‘榜样’。为达到目的,当然也不妨讲究一下策略,照顾一下觉悟不高的人们,把各种自由权利当做最低纲领招徕一下。如果革命进行得顺利,胜利得快,那就应该向更高的目标前进,根本没有什么诺言兑现不兑现的问题……”
“……你追求的要是民主,你就只能拥护、只能效忠于允许人民批评、反对以至弹劾、罢免的ZF。你追求的要是革命,你就得把一切交付给领导你冲锋陷阵的组织及其领袖,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一切服从命令听指挥。对革命党来说,其所作所为都是一个目的:endsjustifymeans(只要目的高尚,不论采取什么手段都是可以的)足以解释一切。然而,目的本来是没有的,因为乌托邦反正是不能实现的。结果运动就是一切……”
“这,这是什么意思?”李静华大吃一惊,急切的翻着稿子,“余夫人,这,这下面怎么没有了?”
“哦,余先生有事外出,所以还没有写完。”李如萍解释道。
“是和余将军一起去谈判了吧?”张丛猜测道:“静华,你别着急,咱们慢慢研究。”
“民主和专政,难道不能合二为一吗?”李静华稳定了下情绪,说道:“余先生说得过于片面了,看来他对**也未必有深刻的研究。”
“我们也没深入研究过!”一个青年冷笑着说道:“只是听gcd说得天花乱坠,谁又能知道以后是什么样子,我看余先生说得很有道理,说他没深入研究,怎么能写出这么人深醒的理论。”
“任何理论不得到实践的验证,谁又敢说它是正确的。”李静华反驳道:“况且**毛Zd曾对外国记者说过:关于ZF,他们是相信民主,并且脚踏实地在实行民主的。他们以‘三三制’来限制如今天国民党所做的一党专政的可能性。在这一点也与苏联的制度迥然不同。在他们的民主ZF里包括地主、商人、资本家以及资产阶级和农民、工人。”(摘自哈里森.福尔曼的《北行漫记》)
“**不过是苏联的一个党支部,口口声声划清界限,不过是掩人耳目而已。”同来的青年中有军统的人员,自然不会替**说话。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