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顺嘴应道:“没呢。”答完之后又反应过来,猛地抬起头来,盯着他阴沉的脸,尴尬地笑道,“没见过活的,有点好奇。”
他翻身躺回床边,钻进被子里背对着她,仿佛心灵受伤的小孩般怒道:“去研究别人的。”
她一忍再忍,最终还是没忍住,也不管自个儿还光着身子,在被子里一边翻滚一边大笑道:“你太搞笑了,那形状、那样子,哈哈哈,你是不是还特意去整容的?我听说真的有男人去整容的!”
话音未落,白吉突然觉得一具温软强壮的身体覆了上来,杨墨的气息喷在她的眼睛上,带着又急又怒的嗓音道:“你真的想知道?真那么想知道就自己来试!”
她还未来得及议,他的唇已堵了上来,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和漱口水混合起来的清爽味道,一直抵入她的口腔之内,与她的舌头翻搅在一处,差不多象是要融化一般。
她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动作,也从未有过融化的感觉。象是某种小虫子钻进她的神经,顺着舌头进入她的胃里,搅弄一翻后,又一直往下腹进发。他与她**相见,肌肤相拥。男人和女人的皮肤还真有那么点不同,粗糙又或者细腻之间,带着某种相生相克的阴阳之合。
他的身躯很,也很热。就这么死死地压在白吉身上,她确定他是百分百故意的,他的手明明撑在她身侧,却半点劲儿也不使至少在她来看确实如此。
可是她却不觉得窒息,不觉得压得重,也不知他使了什么法子,她确实只觉得快意。他不断入侵,步步紧逼,她败相显露,节节后退。唇齿交锋,直到她避无可避无可退,才拼死一搏。不想他却没有胜利的意欲只是轻柔却坚定地引导她,即不许她逃跑,也不许她胜利。
她只得自个儿象个被晒在太阳下面的冰淇淋,身体越来越热,脑中一片浆糊。
有人形容所谓地床第之事。就是把对方地身体视作美味佳肴把自个儿地身体视作餐具。白吉此时已清楚地体会到了前半句。可是却无法很好地体会后半句。
直到墨停止了对她嘴里地空袭。抬起头来。气喘吁吁地道:“试完了。没晕吧?”
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拼命眨着眼睛图看清眼前混乱地视线。却还是反射性地逞能道:“你才晕看你是欲求不满。控制不能了吧?我听说有地人因为太久没……唔!”
话还未完那张喋喋不休试图给自个儿拙劣地表现找点说辞地嘴巴。就再次被堵了个严实。
这次他地手不再安份老实地呆在一边进被窝里。带着丝丝凉意游走在她地身体上。从圆滑地肩膀。到饱满地胸部。再到腹部以下。那手虽然不热。所过之处。却象点着了火焰。她不安地扭动着身体。磨蹭之间。更让他紧紧压住。不让她动弹。
而当他再次离开她地嘴唇时。她一时脑热。不禁喊道:“严禁折磨!”
他愣了一下,笑了出来:“什么折磨?我哪里有折磨你?”
“你太重了!你的头发不够……不够涩,太滑了!你笑起来太可怕!你的身、身体的反应太明显!你……唔!”
她连珠炮般的抱怨再次被打断,他就象猫戏老鼠般,她只要抱怨一句,他便吻她一次。到后来,她已是想不出抱怨的地方,就带着怨沸的眼神,盯着撑在她面上的他,郁闷地道:“你怎么还不下手?”
他露出个狡猾的微笑,装作一无所觉地说:“下什么手?”
“我们是没穿衣服吧?我们是躺在床上吧?我们很亲密吧?”她愤恨起来,“可是你却什么也没干!”
他往下压了一压,让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张扬的地方,脸色不可抑制地往煮螃蟹方向去了。还没提出抗议,他的脸忽然离得近了,伸出舌尖在她的耳旁轻轻舔了一下,带着**意味地沙哑声音道:“你想让我干什么?”
这一句话,就让白吉如同过电一般,一股颤栗的感觉从头顶一直传至脚底,让她不自觉地弓起身体,贴近他的身躯。这一切都是无意识地完成,当她注意到他更强烈的变化后,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急忙小心翼翼地挪回来,缩在被窝里,一动也不敢动。
“是不是觉得和想象中的不同?”许是看出她的紧张与僵硬,杨墨没有再进一步做什么,而是放松下来侧躺在她身边,撑着脑袋用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脖子,好象在睡前谈心般轻轻地说道
在害怕。”
“没有。”她立刻应道,应完之后,又觉得如此快的回答,也未免显得假了点,翻过身去把脸埋进他的胸膛里,数着他皮肤上的纹理道,“我是说,我只是觉得有点紧张……”
“你在发抖。”他把她揽进怀里,在她的头顶印下数个吻,停顿片刻后,松了口气道,“我不知道我还能忍多久。想出这个地方来真是我长久以来的幻想。”
“性幻想?”她仰起脸打趣道。
他眨了眨眼,无奈地点头:“随便你怎么想,总之这里是我最喜欢的地方之一。”
她环顾四周,昏的灯光,巨大的落地窗,窗外是万家灯火的都市场景。圆满的巨大月亮,散发着银白色的光芒,正在黑蓝色的海面上冉冉升起,映出波涛万顷,以及海面上的几点白帆。房间的顶上是透明的天窗,星辰正带着泯灭的光芒,
她好奇地道:“这是你最喜的性幻想之一?我觉得这种场景不是那么难实现吧,比我的好实现多了。”
他侧过脸道:“的是什么?”
“在无人湖畔的水面露上,各种动物的陪伴之下……”
“……”他一坏笑的表情,话锋一转道,“并不是金钱上难以实现,而是人选上面。”
她越发好起来:“我觉得无论是从金钱上还是人选上,你都不应该缺乏。”
他坐身来,带着苦笑道:“你应该知道,男人可以把下半身和上半身分开的对吧?”
她见他起身,穿上睡袍一付镇定自若的样子,即没有脸泛红光,也没有夹紧双腿,便惊讶地道:“你……兴致退了?”
他顺着她的视线瞄了眼双腿之间,抿了口柜子上的茶道:“没有。”
“没有……”她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你看起来很……正常。”
他憋着笑说:“男人确实可以在这时候也很正常。
”
她顿时觉得幻想大为幻灭,原本以为他不说化为色狼,至少也有根狼尾巴。不想就算在这种时候,他居然还能若无其事地喝茶聊天,一点也看不出来猴急的模样,这令她想要看他失控焦虑样子的想法瞬间幻灭得一干二净,失望不已。
她沮丧地披着被子坐在床上道:“看来我没什么吸引力……”
杨墨走到床边,在她的鼻尖上印下一个吻,轻声道:“你很有吸引力……就算你的本身没什么吸引力,在这里你也是很有吸引力的。”
她听得不对,凝视了会儿他,见着他移开目光,便察觉出诡异来。低下头环视了自个儿的身体一圈,待看见那凝如羊脂的皮肤,平坦的小腹,修长纤细的双腿,沉吟片刻后,突然跳起来大叫道:“你修改了我的样子!”她怒气冲冲,气势汹汹地喊道,“怪不得你说不会没吸引力,你根本是按照你幻想的对象来塑造我的样子!”
什么爱啊,什么情呀,都是狗屁!她恨恨地想道,他居然是把她想象成一个上床的完美对象!都这种程度了,他把她当成什么!?
眼泪立时就涌了出来,止也止不住,白吉最终还是抛开了情绪,放声大哭起来,含着委屈与难过。那句最老土的话就在她心底打着转——他怎么能这样对她?
等着眼泪哭尽,眼眶哭肿之后,她发觉自个儿正依偎在他怀里,他的下巴磕在她头顶,他的手臂揽着她的肩膀。沉默半晌之后,他的声音从头顶上面传来:“我知道我错了。”
她没有吱声,他继续道:“所以我才停下来了不是?虽然说这是法术造出来的幻境,可是我还有感觉的,而且感觉还比正常时候强烈……”
她的嘴角扬了扬,带着泪痕的脸上好象滑稽的小丑。
“所以说我现在赔偿你,你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我变成那样就是了。”
她含着鼻音道:“真的?”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她猛地抬起头来,眼睛闪亮亮地道,“我希望你的鼻子再高一点,眼眶再凹一点,嘴唇稍微厚一点,眼睛最好变成墨绿色,头发要再长一点,还要有点卷!”
室内一片静悄悄。
杨墨抽着嘴角道:“你装哭?”
“没有。”她用手指扒着眼皮,吐出舌头冲他做着鬼脸,“只不过再怎么哭也没用,不如做点有用的。”
“那你……”
“一整晚都要象骑士对待公主一样对待我!”
他揉了揉眉心,半跪在床前,因为睡衣档部大开而受到她的嘲笑,咬着牙道:“那么,公主殿下,你还有什么事想做的?”
她眉毛一挑,露出不怀好意的眼神:“当然有……”(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i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方便下次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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