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更多的时候我会质疑自己是不是特有女人缘儿。
那迪看得出来张熙在看我的目光有点异样,毕竟我们两个都处于所谓的“青春期”,那迪把我和张熙安排一间宽敞的书房里,到处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中国的,外国的,古典的,现代的,男性的,女性的等等应有尽有。
我拉着张熙衣服的衣角问她:“这世界上真有这么巧的事?你不是回学校了吗?”她有点骄傲而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oh my god …… 这也行,世界上没有这么巧,只是这辈子就该遇到这样的事儿。”
“咿……从我这里你也学会了说儿话音?”我笑着问她
“见怪不怪嘛,凭什么只许你从我这里学‘颓’呢?”得意地回答着我
“喔,做人要厚道,明白。”怀着无限的虔诚说着
不一会那迪过来了,张熙得脸色立即由晴转阴,说:“那个老女人过来啦,该死的……”突然感觉自己像站在台子上下不来一样,我回头热忱地接受着那迪端来的咖啡,张熙一点都没那迪好脸色看。我在边上觉得尴尬得要逃掉……
“我不喝咖啡,你不知道吗?”从来没有看到张熙这样凶神恶煞的样子,让我心生畏惧。那迪一句话都没说,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走了。那身影很沉,影子沉得甚至可以从上到下落到地上一样,我知道那刻得她是如此的难过。
我推了推张熙的身子问她:“怎么了?朝那个女人这么冷做什么,她是谁……”她起身去把门关了,然后哭了,边哭边说:“妈就是被那个女人逼走的,我恨死她了。”“她不爱你吗?对你不好吗?”我过去给她递纸巾说。
张熙一直哭什么都没说。过了一会儿,她终于平静下来了,然后告诉我:“小哆,我喜欢你,希望你能和我在一起,昨天晚上她给你打电话,我又怕她把你抢走了……”
“今天我给那老头子打了电话说回家,但有一个条件就是给我请个家教,我猜想到她肯定会找你……所以我就试了一把,大胆冒了这次风险,只有这样我才能见到你,和你在一起……”她一脸难过而又严肃地告诉着我,而我就像小丑一样听着她的话感觉到自己无耻的无地自容。
或许我该说点什么,可是却又突然说不出,想了很久,我便说:“其实你不了解她,于是我便把那迪的过去的遭遇和处境一一告诉她。一直以来你在我眼里从未觉一个懵懂的女孩,或许你真得该长大了,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何必又去追究过去呢?我不走,陪着你,不过你要好好完成学业……”
她的脸像花朵一样绽放着笑容,那一刻的我内心无限的温暖。
有的时候人就这样,在自己得不到温暖的时候,看见别人温暖自己内心却会热乎乎的。
我站在阳台上看着那迪和那个老男人走了,那迪跨着那个老男人的肩膀看起来比跨自己的时候更和谐更自然,我在想是不是真得开离开她了呢?
这次潜伏的结果又究竟是什么呢?我无从得知。
那天下午我们看了很多关于张爱玲的书,从张爱玲那里,我明白了,一个人在戏里戏外肯定是不一样的,这一点不可怕,可怕的是,你分不清楚是在戏里还是戏外。不知道张熙懂不懂这句话,或许她不懂的吧。
发现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但我又怕中途下台陷入万劫不复,所以我选择继续演唱这段戏。不过,内心由衷地希望自己不是一个人,不是独角戏。
那天晚上那迪和那个老男人没有回来,我的心里空空的,晚上那个老男人打电话给张熙说:“抽屉里有叠钱,你拿去给大哥哥让她带你去饭……”我没有拒绝那些money,因为我觉得自己这样“无私”地为这个家庭奉献着得到回报是一种应有所得。
张熙看出我脸上满是失落,便跑我跟前和我调侃说:“小哆哥哥,你是不是想那个老女人了?你一点都不喜欢我吗?”我摸了摸她的鼻子说:“你丫这个小妖精,喜欢喜欢喜欢你。go go go去吃饭……”
突然我停了下来,双手搭在她肩膀上问她:“我和那个老女人的事儿,你知道吗?你会不会告诉你dad。”“这得看我心情,哈哈哈,如果哪天你把我推进万丈深渊了,我是不会放过你的……”我就这样彻底得被她意淫而又现实了。
事情到了这里,我究竟得到什么了呢?得到的就是少头无尾的结果吗,我不要……
那晚我和张熙如此的happy以致忘了自己是一位“老师”。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