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发现自己原来是一种贪恋兽腥而又玩不起的男人。
张熙开始用一种崇拜而又陌生的眼光看着我,说:“小哆,你怎么懂这么多?”我笑了笑没回答,端起桌子上那杯黑啤酒一直往肚子里灌,生怕会往外漾出来的样子。
喝完那枯涩到极点的黑啤酒,抿了抿嘴,忍着剧烈的呕吐强颜对她笑着说:“等你长大了,你就会懂了,你没长大而已,等你长大了,你会懂很多事,你会懂什么才是真正的喜欢,什么才是真正的爱情。那个时候你会突然发现有一种释然的感觉。如果没有,那么你就等待被这个世界宣判死亡。”
“小哆,原本以为我在同龄人之间是一个历经沧桑的人,简单幼稚地以为自己就是世界上最痛苦,对这个现实认识最清的人,本着很多可有可无的原则一直这样像狗尾巴一样摇晃着。”张熙说这句话时候,我开始觉得她有点长大的生存状态。
我挪过身子到她身边,善意灿烂地笑着问她说:“嗳,你知道我多大了吗?同龄人是不能乱用的,要知道我可比你大很多……”
“谁管你比我大呢,反正你就叫小哆……”
“我叫小哆怎么了?难道显得幼稚了?”
“脑子转得挺和谐,小哆,小嗲,哈哈哈,送你个字儿,‘颓’”
“‘颓’是什么玩意儿?”
“无奈的意思,哈哈哈哈,你小P得连这个都不懂,装大人……颓。”
从张熙那里,我学会了用“颓”来表达一种模糊而又无敌得有点让人感觉感情缺陷的方式。
那天晚上我彻底得滥醉如泥,模糊地被张熙拉进TAXI后,不知道去了哪,不知道往后发生了什么。
只知道第二天床上得白被单上染了血。鲜红的色泽像一把温柔的匕首刺穿着我的心脏,只差瞬间喷出欲发鲜血。
张熙脸色苍白地摊在我的怀里,一根胳膊环抱在我身上,轻喘地的呼吸声彰显出的温柔是我前所未见的。突然发觉自己彻底地沦成被社会舆论淹没。
如此地想与现实签定一种缔结。我不想犯错,更不想犯傻,任何时候的身不由己都是不承认的。
她把衣服摆放得整整齐齐,端正地放在橱柜上,看着身边的她,又一次下意识地看了看床上的血迹,想骂自己是刽子手,却又虚伪的呐喊不出。于是,我便装作熟睡的样子与现实继续开这个玩笑。
“小哆?你醒了吗?昨天晚上你真狠……”女人在床上都有一副矫情的姿态,但男人都喜欢。我故意睁了睁那早已瞪大的眼睛说:“昨天晚上怎么了我?”“你看……”说着她让我看刚才深印心头那片片鲜血。
那一晚,我彻底领悟了很多以前人生从没有的经历与现实玩笑。
我不知所措地问她:“张熙,你会恨我吗?对不起,昨天晚上确实喝多了……有点不醒人世。”“不管,你要对我负责。”瞬间的她像赖皮得小孩一样。我赶忙点头对她说:“负责,负责,你要我怎样都成……”她笑了笑,然后紧紧地抱着我:“不要你负责,昨天是我乐意的,不要你对我负责,我知道你有女人,昨天那个老女人来电话了……”
我没问她电话里说了什么,其实内心我是在乎那些的。突然感觉自己像犯罪一样,现实与我开了玩笑,而且有点大。
因为我一直以为,男人就有一种担负责任的特殊属性。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