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皮肤比那迪的柔顺了无数倍,像刚被牛奶冲洗过一样。她强颜欢笑般地问我:“你怕得艾滋吗,小哆。”一时间,哑言。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在这个金钱利益高于一切的世界里,我没有办法拒绝它们而忽略掉生命以及其他的什么。
反反复复在心里思想斗争,我故作镇定抖擞地对刘姗姗说:“或许吧,或许我又真的不怕。一个人怎么死都是死,为自己喜欢的人或事物死更在情理之中,人之常情。”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诚然,我虚伪了。每个人都怕死,没有一个人真的可以挺起胸膛说:我不怕死。
刘姗姗摸着我的脑袋,说:“小哆,你真傻,你会和我上床吗。”瞬间的不知所措洗礼着被恐惧充斥的大脑,我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却又不想回避,我怕我一个回避就让她彻底绝望。我抿了抿嘴巴,然后静静地看着她的眼睛,说:“会,我会,我不怕这些。”
很久之前,在那个熟悉的城市里。我接触过很多个女人,或许她们身上带满了艾滋病毒,要知道在人体内潜伏可达十年之久。其实我并不害怕这些,有些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格外的肮脏,与这个社会,与身边的人,与身上穿的衣服,与干净的毛巾都截不相称。
我没有理由去拒绝很多与自己模糊的暧昧关系,更没有理由用“有染”这个词语去简单的和她们讲述自己与她们的关系。更多的时候,我选择做一个诚实的人,一个没有虚伪的男人。
如果换到现在,或许我真得可能大概离艾滋病人很远很远。可是过去不会,因为我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是,只是一副肉体,如此而已。
我紧紧地抱着越来越消瘦的她,然后看着她空洞的瞳孔说不出话,她把眼睛闭上,她是如此的美丽。我亲亲地把嘴巴移到她的脸上,亲吻。当我把嘴巴移到她嘴巴附近的时候,突然,她把推开,头低下了。我急着问她:“怎么了,我哪里做错了。我想要你,因为爱你。”
在面对如此一个女人,兽欲的野心迅速蔓延了身体的各个部位。我过去紧紧地抱着她,怕她挣脱,怕她再次把我推开。轻轻在她耳边说:“我不怕,真的,真的不怕。”我亲吻着这个微弱的女人,她告诉我,她好久没有碰过别人,哪怕是近距离的接触。莫名其妙的她竟然染上了洁癖症,或许只是因为艾滋,她是如此的善良,让我没有理由选择抛弃她。
或许真的没有一见钟情。
她哭了,我亲吻着她。她眼里的泪水透过我的衬衫渗到我的胸上,她哭得有点喘不过气的样子,我就越紧地抱着她说:“我爱你,以后不要拒绝我,我真的不怕。”
在她心里,眼里,我读不出任何数字信息。唯一在她眼里看到,唯一感觉到的是,感动和她紧紧的拥抱。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