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重复一句,我不喜欢有物质的爱情,如果它真的可以像长城那样坚固。
我不想接受那迪的任何东西,因为我不想成为意义上被她养着的男人,或许甚至不想自己与包养或养这几个词语挂在一起。
那迪笑着对我说:“拿去穿吧,好久想送你东西的。谢谢你以前给听的那些歌,让我重新找回了以前失去的很多很多。”我在想自己该不该接受的时候,那迪突然又讲:“别想歪了,我只是尽一个当朋友的责任而已。”
说句心里话,我一点都不需要她的任何东西,再美好再奢侈的东西都不需要。我需要的只是她那个让我看不透的心而已。不是物质,不是金钱,不是权利,都不知道。只是让我看清她心里究竟想什么,究竟对我是怎样的感情,我迫切想知道这一切。因为每当她用手牵我的时候,我总感觉她的手上那颗闪闪的钻石在刺杀着我那善良的良知。
换了一身衣服,从上到下。我完全变了一个人,或许起初我只像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一样。内心低落地让我想离开,离开这里,快点回到那个温暖的地方。
然后,她又带我去了某某五星级大酒店。我只感觉那个门口奢华的大理石柱,踩在脚下的红地毯,总觉得自己像走在荆棘上一样,脸上好像有一种火辣的感觉。甚至感觉站在门边的保卫都用一种鄙视的目光偷偷看着我,所以我不敢回头,我怕自己真的会崩溃。
那迪叫了几个朋友去,都是那个陌生城市的。我只知道他们都是上流社会的人,彼此在饭桌前介绍着自己是哪个公司的高层主管,不然就是哪个行政单位的领导,再或者就干脆是总经理之类的。反正他们的职业五花八门,总之大多都是上流社会的人。
饭前,他们互相介绍了一番。当她介绍到我的时候,把我说成她弟弟的时候,原本不怎样的心情彻底跌入低谷。为什么她不可以完全把事实讲出来,而是要在她那群朋友介绍呢。或许她有难言之隐吧,我安慰着自己的心情企图能快点好过来。我不想在那群人面前显得很邋遢。
他们开始讲着他们喜欢的话题。男人们大多都在谈论最近经济如何如何的不景气,而那些女人则在讲化妆品,包包之类的话题。我和他们插不上半句话,一个人低着头,像是犯了罪。她看见我在那里一个人一直在喝桌子上的红酒,问我:“怎么了,不舒服吗。”我对她笑笑,发现她的脸有点晕红的样子说:“没有呀,挺好的。别喝太多了,不然对身体不好的。”她对我笑着点点头。
边上的人和我搭讪。
“你还是学生吧,在哪上学。”那个男人用着狡黠的目光的看着我。
我结结巴巴地回答着她的问题:“不读书了已经,现在在这里工作的。”我开始为他后来的问题担心起来。担心他问我在哪里工作,担心他问我的所有问题。于是,我干脆借口去了洗手间。
那迪看见我出去了,便跟我去了洗手间。
在红色的地毯上,我走着。听到有脚步声跟来,我回头来,看到她脸红的样子,开始觉得她的样子很好看,是我喜欢的那种,虽然很妖冶。我问:“你怎么了。”
她说:“今天高兴,所以喝的有点多,小哆你别介意。一会我们就收场,早点去休息,逛了一天了,你肯定累了吧。对了,刚才我说你是我弟,你可别往心里去。”
以前她从没有这样和我说过话,她的话里好象带着很多无奈,让我觉得很失落。“没事。我知道的,在别人面前应酬这些是应该的。”我低着头回答着她。她过来抱着我,然后说:“对不起。”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