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世的天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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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西夏国帝王李乾顺见边疆总是吃败仗,便动用了请尚公主的驸马田若水和四子濮王,李仁忠。田若水为西夏武状元,身着精钢护甲,手执点金长矛,一身武艺冠绝西夏。坐骑一匹黄花悍马,不畏狼虎。而四皇子濮王李仁忠其名与其人却截然不同,经常赤膊轻装上阵,不穿盔甲,满身凶悍,力大无穷,身骑一匹乌风狂马。这乌风狂马浑身毛色乌黑,跑起来只能看到一阵乌风,因此而得名。濮王凭这战马在战场来无影去无踪,让宋军吃亏不少。

    当时童贯挂帅,高俅任监军,将原本气焰高涨的猛军训练成个个丧气的窝囊兵。因畏惧这两个人骁勇,一时久攻不下。童贯急道:“偏将军刘法听令,命你即日出征夺下所失疆土,不得有闪失。”

    “可是童元帅,我军士气低下,粮草不足,况西夏有强悍军队助阵,不适合出征呐。”只见一浑身银盔甲的将领答道。若问这将领是谁,怕是川陕一带无人不晓。征战西夏最老谋深算的将领种师道,深为众人所知。这征战西夏最神勇的武将刘法,除川陕一带人所敬佩,却不曾见外有传。刘法英勇神武,擅于随机应变,深得西夏兵所畏惧。

    “以偏将军所说,是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无论用什么办法,今晚必须攻打破西夏的军队。”童贯将一杯茶重重摔在桌子上。

    “可是童元帅,现下刘法将军分析的不错,确实不能打。”旁边一个面色清秀的男子也劝。

    童贯问那人:“你是何人,胆敢也如此说?”

    “小将乃苏门学子李格非堂侄,名为李迥。”

    “大胆,叫军法监司来。这元佑党人怎么也能来参军?”向来横行的童贯重重在桌子上拍了一下。

    稍刻,军法监司来到,说:“童元帅,根据目前军法并没有元佑党人之后不能参军条目,这是法册,请将军过目。”军法监司将法册呈上,被童贯一把打翻:“哼,元佑党被陛下禁了仕族,自然也该禁军籍。将这李迥拖出去斩了。军法监司擅离职守,杖打四十。”

    “可元帅......”张恩正想再说话童贯已经阻止。童贯又道:“刘法拖延征时,怠误军机,将刘法位降一等贬为裨将军。请高太尉再选牙门将军,立即出征不得有误。”童贯说完,刘法咬牙离去。

    因刘法被贬,高俅出题选拔牙门将军。在箭场中立着个香案,香岸上放着一斛清水。命重将士三百步之外划线射箭,若成绩嘉者可选为牙门将军。只因是三百步距离太远,众兵将不能射准。高俅则摇头叹息不止。这时只见是一个年方二十初的少年来到箭场前,并不急于发箭,倒是先问高俅:“高太尉,若出题这么简单,那还怎么考?”

    “简单?下面小将你叫什么名字,休要夸口。”高俅坐在太师椅上问到。

    “将帅之后刘錡。”

    “那你要怎么个考法?”高俅好奇的问到。

    “我射一箭,若穿在水斛上请太尉遣人拔之。然后我再射一箭,若射不中刚才箭孔,便算输了。”

    “好大口气,本太尉倒要看看你能耐,不过若是快口,本太尉可打你板子。”高俅站起身来,想看仔细这刘錡是怎么射箭的。

    只见刘錡搭箭上弓,衬着青盔青甲竟如天兵降世一般对准水斛。“嗖”的一声,这箭果然射在了水斛上,而这斛竟没有被震落下来。高俅呵呵一笑将箭拔了下来,望着从斛上箭孔里流出的水,又道:“我看你怎么把箭孔堵上。”

    只见刘錡目与箭平,身与弓曲的又放一箭,这箭呼啸一声竟又射进原先的箭孔,将正在流淌的水一下子堵住了。高俅擦擦眼睛:“哎呀,果然奇才也。我回京后一定向陛下如实禀告。不过你可要斩杀敌寇,为本太尉效力才行。”

    “斩敌杀寇乃我兵卒之责,是为陛下效力。”刘錡答道。

    “是给陛下效力,给陛下效力。”高俅唯诺几声。

    正此时,两个偏将醉醺醺的搀扶着来到箭场,其中一个偏将用枪尖顶了个银光闪闪的头盔举起来道:“让你平时欺负我们三军兄弟,看我提着你童贯的脑袋,哈哈......”

    另一个道:“这哪里是童贯的脑袋,我看分明是高俅的嘛。”

    “哎,韩兄。我看你喝多了,高俅他脑袋长长的,你看这个却圆圆的。”

    “那童贯的脸黑黑的,也不像嘛。”这个被呼做韩兄的说完又将头盔取下来,两人又仔细看了看,不约而同的道:“哦,原来这是王黼的人头。”

    “噗”高俅将一口茶喷出来。又对二人道:“马上行军打仗,你们竟还敢喝酒?来人,将这两位砍了。”高俅听他二人疯疯癫癫的骂自己,可火了起来。

    “不能砍。不能砍啊。”刘錡赶紧求情道:“这两位一个是能开三百斤巨弓,飞檐走壁,舞刀弄矛的韩世忠。一个是枪点柳眼,驭马如神,身姿敏捷的张恩正。之前胜仗全靠这二位来打,现在如果没这二位统帅,只怕莫将难打胜仗。”

    高俅怒道:“可他们胆敢辱骂本太尉,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先给他们醒酒,等打完仗在做处置。”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