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脸转向那帮女人:“她在发烧……你们谁有感冒药――拿出来!”
躺着或坐着的女人个个无动于衷,像没听见我的话。
我哑着声音朝她们吼:“你们卖身也就罢了,你们连灵魂也出卖了吗?!她是你们的姐妹啊!你们为什么见死不救?!”
小西小声地:“你还是走远点吧,她已经吃了很多药了都好不了,不知什么病,当心她传染你……”
我痛心疾首地:“要是她得的是传染病,我们这里所有的人都得死,一个也逃不掉!还不赶快想办法叫上面的人下来救她?!”
一听到我说“死”字,开始有人哭泣,有人拿自己的鞋子往甲板的天窗砸去,大家开始边砸边喊……
一会,天窗的门打开了,探出一个黑乎乎的头,用印尼语骂我们。
我WWW.soudu.org冲着那帮女孩:“谁会说印尼话快告诉他这里有人快要死了!”
有两个人同时用印尼话喊了起来。
很快,那三个男人又走了下来,大个子男人身边的矮个子男人拿着一瓶估计是备着平时他们自己救急用的营养液之类的东西一边骂骂咧咧地挂在船舱甲板壁上的挂钩,一边拿起那女孩的手扎了好几次也没扎进去,我看不过眼,一把夺过他手上的针,我拿起女孩那只瘦得连脉搏都快找不到的手, 我在她的手背上拍了两下,寻出她的静脉,一针扎了下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