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约瑟芬,是云总裁近一个开发案的合作人。你是…”约瑟芬一身干练的套装,包裹着玲珑的身躯,一头波浪的红发。给人一种聪敏,性感,又傲慢气质。
魅儿站起身,优雅地伸出右手,“我是云的爱人,中文名字叫夜魅,你可以和云一样叫我魅儿,很高兴认识你。”
约瑟芬回手握住魅儿,又仔细上下打量过才说,“哦?爱人?我和云总相识已久,没听说过他有什么爱人?”含沙射影地指,就算有你这一号人,也是个地下情人。
相关自己的隐私,魅儿认为没必要与一个陌生人交待。松手转开话题,“约瑟芬女士,如果不急,可以在这儿等他。”
对于魅儿以女主人自居,约瑟芬有些忌妒,语气有着明显的敌视,“不用客气,我是常客。”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
伊娃端着咖啡进来,放在约瑟芬面前,“约瑟芬小姐,这位是云总非常重视的爱人。”伊娃的介绍,加了一个助词‘非常’,似乎在有意提醒什么。约瑟芬的敌视更深了。伊娃继续自己的职责,“会还要开一个小时,这段时间,您有什么需要可以叫我。”伊娃真是一个称职的好秘书,面面俱到,又对魅儿说。“小姐,您还有什么指示吗?”伊娃充分表示出了对魅儿的尊重,约瑟芬用鼻子哼了一声。
魅儿平和道谢,“谢谢,我没事,你忙吧。”
伊娃应声又出去了,把空间留给了两个女人。魅儿还没傻到,看不出别人的敌意,但也没往心里去。相谈必不欢,何必再去招惹,有玩有吃地自娱自乐。
“幼稚!”约瑟芬发觉魅儿正在玩游戏时,轻蔑地说。她是一个成功的白领,对魅儿的行径自不会高看。
魅儿对约瑟芬的评价理解为,一位心老的女人,在羡慕自己年轻的心态。所以她的回答是欣然接受。
约瑟芬见魅儿对自己的挑衅无动于衷,也自感无趣地喝起了咖啡。
一个女人是美丽,两个女人是空气,三个女人会是一台戏。
“魅儿,等急了吧?”云用最快的速度来开完会,赶回办公室,进屋就直奔魅儿去了。
“没有,啊!快!快!”魅儿眼都没离开电脑,心思全在游戏之战,紧张地不停叫出声。
云宠爱地把魅儿抱起,放在自己腿上,指挥着玩游戏地魅儿顺利过关。
魅儿所玩的游戏,是云公司开发一项。两人玩的眉开眼笑,高叫连连,沉浸在二人世界里。
“云总、云总、云总……”一声高过一声,约瑟芬的怒火也在随着往上升。叫到最后,重重地放下咖啡杯。怒火在爆发的边缘,人站到了办公桌前。弓着腰,瞪大眼睛,拉长了音,“云--总--!”
全身心投入在游戏中的二人,被突然的一个高音,吓了一跳。“啊?约瑟芬?你什么时候来的?”
云的话让约瑟芬脸部的肌肉直抽搐,磨着牙指了指坐过的地方。压下怒火,又摆出一贯的高雅姿态,“云总,我已经喝过三杯咖啡,在此恭候多时了。”
说完不忘狠狠瞪一眼魅儿,约瑟芬不怪云总,因为是她勾引的云总,才害自己被忽略了。
这就是女人,在意的男人永远没有错。就算他错了,女人也会不理事实,替他把责任推出去。
魅儿耸了下肩,她玩得忘记了,屋里还有这一号人物的存在。魅儿想从云的怀里站起,方便云谈公事。
云不放手,魅儿只好放弃。云对着约瑟芬恢复了往日的冷峻,“让你久等很抱歉,但我不记得今天的日程安排,有你的预约。如果合作案方面有什么变动,请约瑟芬小姐直接找开发部。大方针我们已制订过,进行是由开发部实施。他们斟酌后,会把有必要的交给我呈批。”
约瑟芬被这软软的炮弹,轰得胸口大幅度起伏。脸上的笑,已变得皮笑肉不笑了。长年的经商手腕,教会她适时的以退为进。
灰色的双瞳,发着诱惑的光瞧向云。“应该是我感到抱歉才对,在没弄清的情况下,打扰了!哪天我请云总喝咖啡道歉。”
云把头压在魅儿颈处,冷淡地说,“不必了,如果没事,我这有些重要的事,恕不远送。”
约瑟芬的表情有龟裂的痕迹,运了半天气,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告辞!“当、当……”离去的高跟鞋,每踩一下都像要留下一个坑才罢休。
云很满意她的反应,敢瞪我的女人,就要想到后果。原来约瑟芬瞪魅儿,早就收到他眼底,本还有些歉意忽视了她,这下全荡然无存。
云心情舒畅了,就要做他认为最重要的事了。在带魅儿去吃大餐前,先享受一下他的餐前甜点。
“魅儿,你好甜!诱得人忍不住想着品尝。”…………请勿打扰喽!
告别了苦苦的等待,没有了生离死别的绝望,三人开始了没有束缚的新生活。夜然,夜云对魅儿的爱,像炫烂的烟火。挣脱了压迫,没有了约束,一下爆开了花,为生活增添无数美景。
两人就像初懂爱情的毛头小子,每天必要与魅儿煲电话粥,情话绵绵一番;什么玫瑰、烛光晚餐、小礼物更是时常不断;还不时要魅儿陪着上班。偶尔一家四口,还会找个特别的地方渡个小假。
几人就像重新活过来一样,肆意地享受生活。
“魅儿,我真不想出这趟差。”然尾随魅儿身后,进了浴室。
魅儿手里拿着要换的衣服,心里第N遍叹气。这个男人要去一周墨尔本,一个晚上就说了不下二十遍。
她敷衍地应着,“你不是不得不去吗?好了,你先出去吧!我要换衣服。”
魅儿往外推着然,然站在原地就是赖着不动,色色地说:“你哪儿我没见过啊?你换你的,我明天就要走了,想和你多呆会儿。”
“你怎么可以这样?不管怎样,我换衣服就不准你看。”魅儿打了然一拳,她可不想表演脱衣秀。
然瞧魅儿又在往外推自己,装模作样,好像很伤心地说,“魅儿,你都不会舍不得我吗?我好伤心。”
为了能快点换衣服,魅儿只能停下推,顺着装得很假地然说,“当然舍不得,可你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不是吗?”
“你真的舍不得?”然好像不信魅儿的话。
“真的,真的,真的舍不得。”魅儿就差对天起誓,以显自己的一片赤诚。
“如果是真的,就让我看到你的诚意。”
“诚意?怎么看?”
然的声音变得引诱,“吻我!”
虽吻过很多回,可魅儿还没自己主动过。舔舔自己的唇,又用上齿包住下唇,大大喘口气,紧闭上眼吻了上去。
然忍俊不禁,怎么好像上刑场似的,可主动和被动的感觉就是不同啊!魅儿软唇蹭着自己,小舌舔着唇边,令然全身如通电般。魅儿回忆着他们的吻,小舌又探进然的唇,越过他的齿,缠上他的舌,……
魅儿的生涩激起然的热情,然原本只想享受这难得的服务,却发现这根本就是在折磨自己。受不了,变守为攻。手也不老实地,解开魅儿上衣的扣子,握住一乳。
魅儿压抑自己被挑起的情欲,压低声求着,“然……嗯……别……哦……未央和……云都在门外。”
然的另一只手,已揭开魅儿裙子一角,摸着她如软缎般的肌肤。“那你就不要出声,一会儿就好。”
魅儿的腿上的手摸到了两腿之间,“……嗯……”她立即夹紧腿,想抗拒然的下一步举动。
然另一只手拨开魅儿的额前碎发,“宝贝,这样夹住我,是不想让我离开吗?”
魅儿为说明自己并非此意,松开了腿放然的手离去。而然根本没离开,反而乘虚而入手指隔着一层布,摩擦上了她下体的唇瓣。
魅儿知道自己上当,气得叫又不敢大声,儿子可还在门外呢。只能像个小偷似的,压低声说,“然……未央在……等他睡了……”
“魅儿,让我摸摸,我什么也不做。你再不配合,一会儿未央该找你了。”
然的威胁奏效了,魅儿放弃抵抗。
然改变姿势,把她双手按在洗手池上,一只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扯开衣服露出一个乳/房。手捏着她敏感的乳尖,引得魅儿身子一颤,咬着牙没敢出声。
然的另一只手揭开裙子,手指先是隔着布来回摩擦,魅儿的小脸越来越红,眼里的欲望之火越烧越旺。
她觉得自己像在偷情,又要抑制,又有渴望,两种感觉交织,却别有一番情趣。
然的手伸进底裤,玩弄着唇瓣,魅儿的全身都麻了。两支腿交换着落地的重量,却改变不了身体因然的手,带来的反应,魅儿咬着唇怕呻吟出声。
然像恶魔般的声音响起,“宝贝,抬起头,瞧瞧自己现在有多美。”
魅儿抬起头,才想起自已面前是镜子。从镜子中再看自己,魅儿的脸像火烧似的红。镜中的魅儿,碎发垂落,面颊娇艳,两眼布满情欲的红丝。一乳裸露,正握在男人手中,衣衫不整……她觉得自己像一个浪荡的淫妇。
然还不放过她,不准她低头。“魅儿,乖,我要你好好瞧着我是怎么爱你的,瞧着你在我身下如何绽放你的美丽。不要像每次你都闭眼做完,过后你就会遗忘。”
说完,身下的手更是变本加利了,捏着她的花/蕊,来回揉搓。魅儿身体不住的颤粟,她好后悔答应然这一摸。
“……然……好了吧……哼……”魅儿低语求着。
“怎么会?这才刚开始。宝贝,你都湿了。”然对着镜中人,享受着她的另一种风情。
然又一把扯下另一半衣服,两个乳/房都跳出了掩遮。魅儿觉得镜中的自己,又像是个荒淫的妓女。
魅儿想拉回衣服,然又把她的手按回原地。趴在她的背上,贴着她的耳朵,“宝贝,不要再乱动,外面会听到的。”
然感觉魅儿的身体又放松了,笑得像一只偷了腥猫。手一会儿玩玩这边乳/房,一会儿玩玩那边。另一只手已插入花/穴,在来回抽/动。
魅儿想抗拒,不想再看到镜子人更淫荡,却发现对然的手有了更深的饥渴。洗手池上的手越握越紧,可还是握不住自己飙升的欲望。还没摸完吗?快停吧!求求你!
然却在这时真的抽出了手指,魅儿想,然一定听到了她的哀求。
可事情并不是她想的那样,然的分身插了进去。魅儿瞪着眼望着镜中的然,然当然明白魅儿在怪他说过只摸不做,怪他不守信用。他只能一笑带过,不这样,魅儿能这么乖吗?
他开始挑逗魅儿的每寸敏感,魅儿的身体不停的颤抖。将她引到欲望飙的颠峰,然的分身倒把速度放到最慢,折磨的她要发狂。然还有更狠的,见到魅儿都这样了,他把分身一下抽出。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