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衣服,龙毓站起身准备出去,而沐迄蓝则死拉住龙毓。
“您要去哪里?您把我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就走了吗?我不要,您要把我的还给我。”
看着沐迄蓝欲哭无泪的表情,龙毓也是半点办法都没有,“好,朕会想办法还给你的。”
沐迄蓝放开了龙毓,坐在床边,看着一夜过后的狼藉,他自己都傻了,为什么一夜下来他半点都没有感觉到有人在对他做那种事?一心还以为自己是在梦中,难怪觉得那么真实,看来在任何情况下起色心都是不对的。
龙毓坐在正堂上,底下跪满了一地的奴才。
所有人都不敢支声,不知道皇上又是怎么了?难道最晚临时找来的主子不合他的胃口?
“房里的那位是谁找来的?”龙毓半响冒出一句,言语间透着冷漠。
“奴才知错,因为各宫娘娘都是服侍过您的,奴才不敢再请她们进您的寝宫,就在西宫找到了这位主子,是奴才们考虑不周,不应该随便找一位进您的寝宫。”底下每人都在颤抖,毕竟这位临时主子还没服侍过皇上,难免会在不经意间触犯龙颜。
“随便找的?真不愧是朕的侍寝官,连这么个尤物都能被你们找到,朕真不知该如何打赏你们。”龙毓面带苦笑的看着底下的一堆人,如果是个宫女还好点,结果竟然找个男人来,还是个未破身的,他一个王夺去一个男人的初夜,那该怎么还?
“这是奴才的分内之事,只要主子们服侍好皇上,就是对奴才们最大的恩赐。”侍官递上名册,“这是已完的名册。”
龙毓摇摇头,只能叹气,“昨晚太安静了,朕从来没见过一个人会睡得那么死。”果然男人跟女人还是有差别,那就是两个男人在一起时没有感觉。
“皇上,奴才有错,是奴才怕主子冒犯您,就给她下了迷香。”小公公连头不敢抬起,恨不得将头栽进地里。
“是你--”龙毓压下那颗被吓出来的心,“算了,都过去了。这一切都只能怪朕,如果不是朕强行将他留在宫里,那什么事也不会发生。”
还有就是后宫别选那么多妃子,不然那些侍官怎么可能会糊涂,连那里住着沐迄蓝都分不清就乱来。
“皇儿,你怎么了?怎么最近都见你愁眉不展?”太后走近龙毓的寝宫,一来就看见正在苦想办法的龙毓。
“没事,母后,您怎么来了?怎么也不只会儿子一声?”龙毓瞪着她后面的侍女。
“别怪她们,是哀家让她们别通传的,哀家只想看看儿子在忙什么!”说着就走近龙毓的坐案上。
桌上摆着的是他最近这些日子宠幸新妃的名单,看的太后脸色煞青。
“这就是你的政事?”太后拿起花册,狠狠地摔在龙毓脚边,“身为一国之主一天到晚只想这些儿女之事,看来哀家真不应该把国家交给你。”太后也是连连摇头。
“母后,您说男人跟男人在一起时更好,还是跟女人在一起时更正常?”龙毓还是一副想不通的样子。
太后一掌拍在龙毓的脸上,“你能想想政事吗?现在不想女人,倒想起男人来了,你能想想你的百姓吗?哀家都听大臣们说什么魔教教主又重出江湖,又开始大开杀戒,你难道想跟你父皇一样活活被他给气死吗?皇儿啊,你虽是皇家唯一的子嗣,可是你也是天下唯一的主人,你要为整个天下着想才行,明白吗?”
龙毓现在想的只是该怎么对沐迄蓝交待,根本就没想什么魔教,什么天下!
“是,母后,朕知道了,您还是回去休息吧,儿子现在就处理这些政事。”随便拿起一本奏章,批阅起来。
沐迄蓝傻傻的躺在床上,他不明白怎么可能会这样?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对自己那样?就算把自己想成女人,也不可能会想到那里去,他无奈的瞟了一眼镜中的自己,不用施一点粉就可以让这后宫中的女人失色,可是再怎么美,迷惑的也只可能是女人,但没想到女人看到自己却是一个个都想杀了他,嫉妒他的美,嫉妒他的艳。
话说有一次罄妃嫉妒他的美,欲下毒杀掉他,就在给他的粥里下毒,结果沐迄蓝一口不剩全喝完,不但没死,相反莫名其妙蹿出的黑斑慢慢的淡去,脸上更是美艳。当场就把罄妃气个半死。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以毒攻毒。
絮妃想趁他睡熟之时毁去他的脸,就用迷香将他迷昏,结果没想到竟眼睁睁的看着沐迄蓝被送进王的寝宫而不敢吭声,守在窗前偷看了一下床上的两人,气的她直跺脚,可是却不敢说出去。
魔教教主向天是个杀人不见血,吃人不吐骨头的第一大恶魔,曾因练功走火入魔性取向完全颠倒而隐退江湖,如今十年已过,他再次重现江湖,没有理由,只是想杀人,想见到血,因为他的魔功是需要人血,看着一个个被自己吸干的尸体,他只会冷哼一声。
这一切都只能怪他走火入魔,如果不及时吸人血,他就如服了媚药的男人一样拼命找人解毒,基本上找的都是男人。
“教主,这是我刚刚练好的丹药,如果他们没及时找到人,您就可以靠这个药来恢复正常。”
向天冷冷看了一眼,这些东西是他最不喜欢的,“放在这里,刚刚才解毒,不需要那么着急,还有吩咐血眉这次不要那么挑,只有是男人都给我抓回来。”
“是,教主。”丹药师宋卢慢慢退出密室,关上门时还不忘偷看一下正在假寐的向天,他其实一直暗恋着他,从十年前他第一次占有自己时,宋卢就发疯似的爱上了向天,他也很是希望能再次成为替他解毒的那个人。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