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埃落定(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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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是不是千里马,只有挑选的伯乐才有发言权。他什么都不说,依然每天将我需要做的工作交托于我,我看的出来,他相信我的潜力,并在努力的挖掘之中。徐挚斟是个很有计划性的人,大到半年内的工作统筹,细致到每天的工作流程,每一件事都考虑的很精细,条条框框罗列的相当的周详。他指正出我的错误,纠正我的言行,适时的夸奖我的进步,招牌式的笑容可掬,让我没有理由再退缩含糊下去。

    他开始带我去工厂观看整个生产线和生产过程,去商场或卖场了解产品销售趋向,并让销售部提供相应的公司产品资料介绍,渐渐地,我由好奇,逐而产生浓厚的兴趣,真正的感觉到自己融入到了该企业文化之中。我每天在网上查询资料,做市场调查,将欧美,亚洲以及国内所有前十到二十的同行公司以及新兴公司的主打产品找出来分析对比,以及他们会有的营销方案和一系列服务指南等做表格登记。。。

    勤能补拙,我学会了义务的加班加点,跟徐挚斟等公司同仁探讨问题到深夜,回家晚没车了就只得打的,有时候,徐挚斟也会送我,只是因为我是一女孩,是他的助理。李檬说我有点玩命了,有工作狂的潜质,疯了。我回答说,那是我有良好的遗传基因,我第一次的下意识到我因有一个如此刚正不讹,勤勤恳恳的父亲而骄傲。出来那么久,我不觉间有点想念这个顽固的老人家,不知道他们过的好吗?虽然只有一回回工夫。

    一个月,两个月,我终于能够可以就产品以及市场等与徐挚斟对上话了,我从他眼中看到了赞许的神色。他鼓励我表达自己的意见和主张,我也毫不吝啬的发表独特的看法,有时候,思想上有出入的时候,我还会坚持己见的与他争论一番,好在,我们都喜欢这样的工作模式,而且越来越像一对最佳的拍档。

    熟悉了以后,我问他,“你当初为什么会选我做你的助理?”一般人都会选择有经验的,那是我一直疑惑在心的问题。

    “很简单,你是张白纸,有很强的可塑性,这就是我需要的人!”

    我懂了,但又却理解的不够彻底,但不管怎样,我满意他的回答。眼看,在他的栽培下,我的事业有了一定的起色,只是在这个时候,衣萧明又出来搅局了。

    当衣萧明再度找上我的时候,我已经从李檬处搬走了。我的工作性质决定了上班时间的弹性度,我不可能像一个国企的文员那样按时上下班,于是徐挚斟为我安排了一暂时的栖息地,就是他岳父母住的房子,是一套复式的公寓,离公司只有20分钟的车程。

    “这样子不太好吧?老人家会否有想法,我远点没关系,我吃的消的。”我当时也琢磨过这事儿,如果没处理好,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况且李檬不赞同我搬,说是两人在一起有个照应,我觉得也是。

    “这个你不用操心,只管搬进去住就行了。到时候,叫公司司机帮忙搬一下家。”怕我有顾虑,他又解释道这是他太太的提议,已经跟其父母打过招呼了。到时候,老人家住楼下,我住楼上,有各自独立的门户,互不干涉,只要每个月象征性的给个一两百块儿钱就可以了。说到这份上了,我也只能拾抬举地欣然接受,我感激他为我的周到安排。

    徐挚斟在我们公司算得上是个风云人物,有很多关于他的传说。MBA硕士留学生,曾经自己设计家具与电器,IT高手。。。听来,让人有些惭愧自己是在谋杀青春了,但是,作为其助理身份,我又异常的骄傲。当然,他已经结婚了,这也是公司众所周知的事,当他被派到深圳工作时,他的太太留守在了瑞士。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提及自己太太,虽然只有一笔而过,我还是意识到了他们夫妻之间是有商有量,应该是恩爱地一对儿,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连失落都觉得自己没有资格,我崇拜他,打心眼里欣赏他,但是这是一个让人觉得有距离感的男人,我配不上他。我只是在想,能做他的妻子一定很幸福吧?!!

    老人家看着很有修为,也很热心,徐挚斟相当光明磊落地介绍着我的身份,收拾好一切以后,我有了一种安家落户地感觉,在诺大的房间里我有大声呐喊的冲动。。。

    也就在这个时候,衣萧明又出来凑热闹了,在过去的两个月中,他零星地找过我几次,我简单地谈到了我进了新公司等等,态度蛮冷淡,他也是。我以为那次以后,他不会再来找我了,可是,他的逻辑没人能参透,我奈何不了他。

    入住该公寓一周后的晚上,已经接近凌晨时分,我还在赶一份计划书,电话铃声猛然想起,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号码,我有直觉会是衣萧明,遂将手机仍于一旁,漠视之。

    可是电话铃声此起彼伏,丝毫没有消停的意思,使我更加确定来电者非衣萧明莫属。我确实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瓜葛了,这样子的没完没了,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我硬起心肠,倒了杯水走到阳台透透气,深呼吸,深呼吸,可他妈的铃声如此有穿透力,搞的我心坎儿奇痒难耐,我憋不住了,接就接贝,看他又能搞什么名堂。wWw.

    “你怎么不接我电话啊?”是他。他急切的问着,像是担心我会突然失踪一样。

    “噢,刚在洗澡,没听见。”我撒着慌,一不小心又摁掉了电话。

    一分钟不到,衣萧明的电话像个催命鬼似的响起,“怎么WWW.soudu.org了,出什么事了,干嘛挂我电话?”

    “是不小心断线地,对不起啊。”我显得很漫不经心,想让他感觉出我已明显降温,希望他知难而退。

    “噢,吓死我了,我以为你不理我了。。。我喝多了点,有点晕。”他是清醒的,还是在说醉话?

    “不会啊,说了是不小心的,我不理你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吧?”我觉得那天的他怪怪的,说不上来的那种怪。

    “是大事,你对我很重要,很重要。我好想你,想你想的不行了,我喝多了,头疼。”他一再的强调他是在醉酒的状态下跟我说话,是借酒壮胆,还是酒后无责任可言,我不是他,我不知道。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