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交替,春去冬又来,又是一个大雪纷飞的冬天,已经两年了,但是漠北那边,仍然没有追查到神秘消失的部落,大祭司看这呈报上来的公文,只留下一句“继续给我找!”
时间点点滴滴的流逝,几乎每年的冬天都会有公文从漠北传来,但内容无非都是对方了无音讯。
不知不觉间,已经5年了,整整的五年,但是今年漠北的公文比往年来的都要早,在刚立春的时候,便送来了一封公文,大祭司缓缓的拆开用灵力封上的紧急公文,一目十行的看了一边,当看到最后一个字时,不由怒气沉沉的撕碎了那刚刚呈上来的文件,“一群酒囊饭袋!整整五年,才找查到一点儿踪迹,亏你们还是天下第一骑!”说完,便大笔一挥,留下四个字“继续搜查”。
这一年,漠北的骑兵们根据已经搜索到的消息,兵分两路,一路继续留在漠北,一路径直奔向辽wWw.东,在辽东展开地毯式的搜查。
就这样,骑兵们乐此不疲的在辽东搜查了整整4年,不知道是皇天不负有心人,还是老天爷看他们东跑西走的太累了,终于让他们找到一个有价值的消息,于是,有时一封公文,从辽东快马送到帝都,看完刚送来的公文,大祭司和往常一样,依旧是愁眉不展,但是这一次,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命人取来一张纸,自己缓缓的在上面留下数行打字“诸君在外奔波已达十年,但收获却让人心寒,望诸位根据现有的消息,再赴境南一趟,务必找到那群人!———卜亲笔”。
于是,那群骑兵又从辽东和漠北奔赴到境南,但是当他们到了境南之后,心中是有苦说不出,境南境内群山林立,大大小小的山谷不知有多少,“将军,这要怎么搜啊?光是搜光这些山脉,就要花上我们几年的时间啊!”说话的一位参军。领队的那位将军听了他的话,叹了一口气,然后缓缓的说道:“皇命难违啊,就是要用上再长的时间,我们这些做臣子的,也不能说什么,告诉大家,一个个山头,慢慢的搜!”于是,这群骑兵们又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索。
一搜就是五年,但是五年的光景并没有浪费浪费,一对骑兵发现了一个让全军振奋的消息,就连那位看似稳重的将军,也高兴的大笑不已,连忙命人拟草文件,不多时,一封紧急公文,有一次被送到了帝都。
看完这次信件的大祭司,终于缓缓的展开了紧皱的眉头,兴奋的说道:“哈哈,哈哈,天佑安魂啊!整整15年,辛苦总算没有白费,哼!这是何等的心机啊,居然从漠北搬迁到了境南,可惜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们能跑到哪?难不成你们敢度过九州海?(PS:咏叹大陆并不算是一块完整的领域,在咏叹大陆境南的尽头,有一海,被世人称作九州海,相传九州海外是魔族与冰夷居住的地方)”
“大祭司,什么事让您这么激动啊?”说话的人年约三十,眉清目秀,生的很是俊俏,但是脸上的表情此刻却显得十分冷傲,身上不是散发出淡淡的儒雅气息,谁能想到,此人就是数年前的那位满脸稚气的折木?
“呵呵,已经好久没有听到这么令人高兴的消息了,折木,很多事情还是不知道的好,把这份信拿去给魂帝,他会安排你怎么做的。”说完,挥了挥手,示意折木退下。
几个时辰以WWW.soudu.org后,殿前侍卫折木带着五千骑战士,杀气浓浓的径直奔赴境南,帝都的人们看这他们杀气沉沉的样子,都知道,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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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南,咏叹大陆除了中岭(PS:即五域中由安魂帝亲自掌控的地带,中心地带是帝都)风景最为秀丽的地方,群山林立,每日百鸟啾唧于群山之中,一片祥和的气氛,不仅如此,境南的繁华丝毫不亚于中岭,而且此处生产才子佳人,在境南的最北方的群山之中相传有麒麟.白虎等神兽出没,常常有人到这里膜拜,可是世人却不知道,一支神秘的部落,在数年前,曾风尘扑扑的来到深山的腹地居住了下来。在他们居住的山寨外面,两个人正躺在一片草地上,交谈着什么
“萧浪,都15年了,眼看啸天一的长大,我那一身本领,被那臭小子学个精光,我都不好意思说那是我花了大半辈子才学到的了,哎,看这天儿,真有种成就感啊,我的一身本领,真希望他能再长大点啊,我敢肯定,这孩子长大一定是人中龙凤!”一个奇丑无比的大汉说道,虽然此人样貌难以恭维,但是说话时的神情,却充满了得意之色。
“闻远,你放心,天儿这孩子长大肯定非富即贵,只是可怜这孩子,刚出生就没了妈,他那个爸爸,虽然来历不明,但为人憨厚耿直,可是自从天儿他妈死后就一蹶不振,整日喝的烂醉,”说话的是一个叫做萧浪的人,眉清目秀,他皱了皱眉,显然是为那位被称为啸天的孩子身世所感染,“你看你,没事谈这些伤心事做什么?这孩子虽然孤苦伶仃,但是性格刚毅坚强,你还记得他出生那天不?我老闻可是一辈子不会忘记啊!”
长相猥琐的闻远喝了口葫芦里的酒,缓缓的说道:“格格的,那天是咱老闻看过最壮观的景象啊,老萧,我现在都怀疑,那时候天空中的巨龙是不是真的!”
“什么巨龙?那叫五爪紫金神龙!叫你多读书,你不听,哎,其实那天的情景,我们族人都看在眼里,天空被映衬的犹如白昼,一声巨吼,神龙应声而出,呵呵,我还记得当时就是你带头跪了下来,后来那龙咆哮一声,接着大雨如注,就在我们都惊呆的时候,小天就出生了,不过他出生时候身上的龙形胎记,就能证明,我们的好徒弟长大孩子后一定有出息。”萧浪轻描淡写的说道,但是从他的表情上可以看出,事情并非这么简单。
“两位师傅,你们在说什么呢?嘿嘿,今天要教俺点啥?”闻声寻去,只见一个青年小伙正向这里跑来, 他大约有十四、五岁,虽然只有十几岁,但是却有着一种大人没有的气质,略发黑黑的皮肤,赋予了他一种男人特有的豪放,无形中让人感到一丝的安全感,脸蛋生的十分俊俏,给人一种儒雅的感觉,只是他此时的补丁装盖住了那份儒雅罢了,但是在无形中,却又使他看上去更加粗犷,豪放。
“小兔崽子,还学?我和你箫师傅本事都让你小子学光了,今天.....”在老闻刚要说出下半句时,一个瘦弱的中年人在南面的山岗上朝这里喊道“老闻,萧族长不好了,族里出事了,在山口,我们的族人发现一对铁骑正向这里赶来,从他们的样子上看,不像是好事,族长让我来请你们俩回去商量下。”
“格格的,看来是要打仗了,自从从大漠迁到这里,就没见过血,今天看来能好好打一仗了。”长相猥琐的老闻大大咧咧的说道,脸庞还挂着一丝微笑,但如果当他看到赶来的是帝都的铁骑,他就不会笑的这么轻松了!“老闻.小天,这件事情不简单,我们快点回族里!”萧浪边说边把啸天提到马上,一声轻喝,马便向远处奔去了,老闻,也仅仅的驾着马,跟在他的后面。
1驻香的功夫,他们已经到了山寨的门口,登到山顶,看着远处飞扬的尘土,老闻和萧浪都惊呆了,只有啸天还在那儿看这两位师傅惊呆的表情,他不由好奇地问道:“师傅,怎么啦?那些骑马的是什么人?他们好帅哦!”
看着漫漫逼近的众人,萧浪缓缓的说道:“帝...帝..帝都的铁骑!老闻,快,快组织族里的年轻人,山口的陷阱挡不住他们的!小天,你去族里和长老们组织妇女孩童,从后山撤走,永远不要回来,我回去联络你们!”话落,萧浪边抱着小天回到族中,开始组织大家,去面对帝都铁骑,可是这位稳重的族长却不知道,境南的淮南城中3000铁甲守兵,正在后山处等待着落网至鱼,帝都已经下了必杀令,他们可以为所欲为的杀掉跑出来的人们!興奮,充斥在每個人的臉上!
“老爸!老爸,快起来,要走了,箫师傅说什么帝都的铁骑来了,杀气汹汹的,他让我们族里的青壮年留下,孩童和老人离开。”说话的正是啸天,只见他正在和一个躺在床上,怀中抱着一坛酒,全身散发这厚重酒气的中年人说着,“父亲,你快收拾东西,我拿武器,和族长他们一起保卫家乡!你先走,等把坏蛋打跑了,我再去找你!”啸天说话的时候,双眼中流露出一丝的坚强,但再不经意间,也流露出一丝的失望,因为他的父亲,明明应该留下,现在却要和老人妇女一起离开,对从小被大漠主义熏陶的他来说,简直是一种耻辱。
啸爸爸到没有啸天那么紧张,不急不慢的喝了口怀中的酒,但是当他听到帝都铁骑的时候,眼中还是流露出了一丝的情绪,但是只是一闪而过,并没有被啸天发现,只见他擦了擦嘴,看着自己的儿子,突然有这一种成就感,随后,萧爸爸缓缓的说“天儿,你别去了,萧族长是不会让你留下的!快点收拾东西吧,我们一起走。”说完,便摇摇晃晃的收拾完了家中的东西,萧爸爸是嗜酒狂人,没什么家业,所以收拾的很快,仅仅拿了几件衣服和一样裹的严严实实的包裹,拉这啸天向屋外走去,看着拉这自己的爸爸,啸天的心里犹如五味瓶,他在嘴中喃喃的说“你还是选择逃避了么?哎,也许我的父亲真的是个胆小鬼,不敢面对母亲的死,整日酗酒,不敢面对帝军的铁骑,又要逃避。”可是他却不知道,他的话,萧爸爸听的一清二楚。
当啸天一家从屋里出来的时候,大部队已经集合完毕,萧浪正和老闻带领一群青壮年们站在寨门口的防御建筑旁,严阵以待,但是从他们的脸上,还是可以看出一样东西——紧张!
“杀!”一声怒吼,帝都的铁骑随着喊杀声,已经杀到了山寨门口,狂飙的战马,冲过山寨门口的战壕,10人为一组,一队接着一对的跳过那匆忙挖成的战壕,配合的非常密切,原本斗志昂扬的大伙,都被疯狂的一幕震惊了,只有萧浪和老闻分毫不为所动,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惊慌。帝都的铁骑狂涌而进,寨门被创得粉碎,萧浪站在高处,镇定自如的喊道“放!”大伙这才从惊慌中惊醒,慌忙的张弓搭箭,如云的箭雨射向全复式铠甲的重骑兵!
萧浪首当其冲,看似文弱的他,手持一把碧绿色的五石重工(PS:古时,人们常常已一个人能推动的巨石数量来衡量弓的强度),在寒风中搭上一直羽箭,飞快拉开弓弦,寒风掠过,吹散了他的头发,“嗖”的一声,红色的羽箭有如长了眼睛一般,直直的射向一个骑兵,“噹”,那人厚重的铠甲,就这样被射穿了。一箭,两箭,三箭,萧浪的每一箭都有如追魂一般,每射出一箭,总有一人倒下。
但是萧浪只有一个,其他的族人都没有他这般本事,那铺天盖地的箭雨,最多只能做到拖延住敌人的进攻,却不能射穿他们厚重的铠甲。这种威力的弓箭射在帝都骑兵们的身上,根本无法带来任何的伤害,却引起了他们无穷的站意!“杀!”又是一声怒吼,眼红的铁骑们终于冲到了敌人的面前,居高零下,动作整齐划一,手起刀落,整整一套动作,都在瞬间完成,而每次刀落的瞬间,总是会把刀身染的红红,动作娴熟的仿佛不是在斩杀敌人,而是在收割稻穗,不,应该说是在收割这生命,收割着灵魂!他们的表情是如此的严肃,但是眼中却带有狂热的兴奋,满脸是血的帝都铁骑们,在阳光的照耀下,宛如一群视人民有如草芥的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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