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中南海三号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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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馆门前,背负双手站得笔直的张涤鼎目送着两辆奢华的车子驶离小路,久久没有动静,这一刻,他孤傲坚挺的背影,与一个不起眼小店的小老板身份没有一点相符合的味道。

    他身旁,一个身材魁梧雄健的中年男子同样背负双手眯眼观望,平头,浓眉,棱角分明的方脸,一身最普通的休闲打扮,却浑身洋溢着最纯正的军人气度和风范,即使是随便站立,双腿和胸、肩也不缺少军人英挺站姿的一丝不苟,他淡淡的道:“对他的名字,我不陌生,国际刑警那里有关于他的一些蛛丝马迹的简历和档案,但离确凿的证据,距离仍然不小,这是个谨慎、精明,同时又不缺智慧和手段的杀手,鼎哥,说实话,我挺佩服这样的聪明人,无所谓正邪不两立,都是骗鬼,他杀人我也没少害命,这玩意没啥确切的边际,说到底都是自我狡辩的接口。”

    张涤鼎深深吸一口清冷彻骨的空气,懒洋洋回身,道:“这话听着在理,只要不逾越为人的最低底线,多半都轮不到别人指手画脚,谁也不敢说自己就是扫地不伤蝼蚁命的圣人,没那资格,杀一人救一人,是为恶还是行善?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没人说得清。走吧,三年没一块拼酒了,今儿个丫头不在,没人横加干涉,咱兄弟俩痛快痛快。”

    “改天吧。”男子迎着冷风伸个懒腰,叹道:“后天首长就到了,城里还有几处不安生的小集团没照顾到,你知道,如果完全依靠地方上的警队警所,多半都是大张旗鼓的虚应故事,凑热闹行,实质性成绩肯定寥寥无几,黑和白盘根错节层层关系,动不了筋骨,首长此次来这治安的巡查是其中的一个大项,到时候别闹出笑话,我就一天生的劳碌命,没辙。”

    张涤鼎笑了笑,丝毫也不挽留,男子搓搓两手,然后揉着双颊,感叹一句:“这东北的天头冷到了骨子里,一时半会我还真适应不了。”

    与张涤鼎挥手而别,男子双手交叉插进袖口,缓缓的向小巷的尽头走去。

    中南海随身保护权利金字塔塔尖的政要保镖人数不得而知,但中年男子排三号。

    中南海三号保镖,三号,是唯一的代号,名字,没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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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迪A8和宝马7系一前一后开进了全市最首屈一指的一家医院,挂号,检查,治疗,在因为朱茹景的一个电话而全程陪同的院长亲自带领下,一切程序都分秒必争的水到渠成,经过医院首席外科医生的精心缝合和包扎后,施少暄直接将静竹安置到医院中服务于首长大人物的特护病房里,经过一番不轻的折腾,静竹原本就挺羸弱的身子支持不住,握着坐在病床上的施少暄一只大手,沉沉睡去。

    走出病房轻轻掩上门,施少暄想起静竹小腹那道触目惊心的长长伤口,皱紧眉头,眼神瞬间变得阴冷,子宫受损,有永远丧失生育能力的可能,虽然医生说得含糊吞吐模棱两可,但对外科医术理论并非一窍不通的施少暄心知肚明,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一个女人,失去生育能力,就如同一个男人丧失坚挺的功能一样,同样都是令人无法接受的生不如死。

    接过杜紫玄递来的香烟,两个人站在过道里正大光明的点燃,烟雾顿时弥漫,这里是原则上的禁烟区,但对某些拥有特权的人物无效,院长的一路陪同,没有那个不开眼的护士医生自讨苦吃的过来禁止。

    “谁?”施少暄犀利的眸光盯着低首垂眉小心翼翼的夏虎,嘴角的弧度阴冷而凌厉。

    夏虎满脸痛心疾首,互搓着双手,他叹道:“我赶到时为时已晚,听静竹说,那个落井下石的杂碎她见过,叫方刚。”如果有可能,他情愿静竹身上严重的刀伤转嫁到自己身上,不是他如何高尚无私,只是清楚静竹丧失一个女人最重要的功能后,他伤心痛楚的程度,与当日妹妹被强行掳走时如出一辙,区别是当日是力不从心,而今日,是追悔莫及,同样堵得难以呼吸。

    施少暄夹住香烟的双指一紧,指间大卫杜夫特殊长的过滤嘴犹如刀剪一般一分为二,跌落尘埃,掏出电话,施少暄拨通轩辕青涯的号码,接通后,只说了一句话:“如果不麻烦,帮我摸清孙连成身边那个保镖方刚的具体行踪。”

    继而,拨通董天元的电话,仍然一句话:“告诉孙连成,我准备干掉他身边的那个姓方的杂碎,希望他不要干涉。”

    “我去吧。”杜紫玄斜靠着墙,手中的烟灰长而结实,虽然摇摇欲坠,却没有断落,令人叹为观止。

    “你帮我守住这间病房,最近不平静,这种公共场所需要加倍小心,有你,我可以安枕无忧,至于姓方的杂碎,其实现在他已经死透了,你去,我去,有什么分别?”施少暄抿着嘴微笑,但眼中的森冷却远比怒目凝眉更让人心寒,杜紫玄依稀间似乎又看到了那个在越南丛林中残忍无情心狠手辣的暄子,说老实话,他甚至也打心眼里发怵。

    “暂时瞒着静竹,很难想像一个女人知道自己丧失了女人最可贵的功能后会有什么哀莫大于心死的反应,”施少暄叹息一声,揉着后脖颈,缓缓走向楼梯,叹道:“静竹是个好女孩,因为我,体内至今存留一颗子弹,所以,我很有负罪感,姓方的,只是先收点利息。”

    然后,洒然一笑,径直走下楼梯。

    杜紫玄踩灭烟头,摇头一笑,道:“茹景,你说一个背负柔情的杀手可怕?还是心无牵挂的纯粹猎手令人倍加恐惧?”

    情理之中,朱茹景瞪大极具异国特征的漂亮双眸理所当然的摇头。

    “前者。”杜紫玄叹口气给了个挺令朱茹景迷惑的答案,随即,他解释道:“纯粹的杀手唯一的目的是谋求利益,而背负柔情的杀手,往往有更多的杀人理由,而且,更加理直气壮,无疑更具残酷性。”

    朱茹景不笨,立刻体会出其中的潜藏道理,点点头。

    “进去吧,照顾好她,看得出来,暄子对这个女人不是虚情假意,挺动真格的。”杜紫玄抽出第二支烟,点燃,晃灭手中的打火机,深深吸一口烟,自语道:“他这是在还债,而我又何尝不是在酬情,本质上讲,如出一辙吧?”

    医院门前,缓缓的驶进了三辆本田雅阁,新款,三小时前曾经在SOS门前出现过。

    那一天,这家医院收治了九个手脚被打断哭爹喊娘的东北大汉,唯一的一个具备人类特征的青年最惨不忍睹,一只手一只脚齐根被大力击的支离破碎,挺高挺的鼻梁也整个塌陷,伤及双眼,医生估计,青年下半生很有可能双眼无法聚焦,再看人得侧身用一只眼睛瞧,正身两眼之间是盲区。

    继而,市公安局的一面包车警员耀武扬威气势汹汹的来到特护病房,随后,又小心谨慎垂头丧气的迅速撤离,中间没有五分钟的时间。

    善于捕风捉影酝酿谣言故事的人们揣测,那一层病房指不定住着哪一位通天的大人物,最后,传到护士医生的耳朵里,令整个医院的工作人员经过这层病室时都下意识的满怀敬畏放轻脚步而行。

    一小时后,有人送来了满满一车子的鲜花,多数是有助于凝神静气的百合、茉莉和樱花草,签名是孙连成。

    聪明人懂得用实际行动置身事外,不言而喻的告诉施少暄:他一点也不介意方刚的生死存亡。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