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芒果按照和希特勒签订的“五亿提货券”协议得到了这些大家伙。虽然,在希特勒和他的将军们眼里,这些老古董又重又没有,但芒果却认为它们是个宝。因为这些一战时的老古董可以将半吨的炮弹射到10公里以外的地方。
抵达圣罗克后,没有时间留给车马劳顿意大利炮兵休息,他们马上开始了挖掘驻坑工作。要给这六个大家伙准备炮阵地可不是意见轻松的工作。在两个工兵连再加上被“每天三个面包两个罐头"征服的西班牙劳工,意大利炮兵终于赶在总攻之前完成了炮阵地的构筑。
短粗的炮管,再加上象巨瘤般的制退机筒,使得这六门法国**显得加倍的肥大。现在它们被安置在直布罗陀以北8公里的阵地里,对着夜空张开着洞**似的炮口。
“预备,开火”随着军官一声令下,众多的意大利炮手们用耳塞保护着他们的耳朵,并将自己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地面,然后在离炮位三百米远的地方用电控的方式击发了这群“硕大的鼻涕虫”。
12日凌晨4时,包括这六门法国攻城炮在内的300多门重炮开始了长达四小时的猛烈轰击。至此,拉开了意大利人总攻的序幕!
施奈德炮弹的弧形弹道高达1500米,六十秒钟后命中目标。507公斤的炮弹击中要塞爆炸所产生尘土、碎片和硝烟形成巨大的圆锥形烟柱冲上数百米上的高空。埋伏在前沿的意大利炮兵观察员通过野战电话不断地进行校正,使炮弹“逐步接近”目标。
直布罗陀里的守军听到炮弹下落时发出的呼啸声,并且感受到越来越近的爆炸声,好像下一颗就会在自己头上爆炸似的,他们所承受的恐怖也一浪高过一浪。此时,英国人虽然被恐怖包围,但是他们并不打算放弃。当意大利步兵跃出战壕,在茫茫弹幕的掩护下跟在坦克后面冲向直布罗陀要塞时,还击的火力依旧是那样的炙热。
拉利内阿,直布罗陀和西班牙边境上小镇,在它的南面就是直布罗陀机场,在机场的南面就是直布罗陀山,英国人的要塞就修筑在那里。现在这个边境小镇已经成为了地狱的代名词。此起彼伏的炮弹爆炸声、咔嗒咔嗒的机枪声和怦怦作响的手榴弹爆炸声在这里交织成一曲雄壮的战争交响曲!
“伊恩,快过来搭把手”, 国王切斯郡团中士理查德一声大喊,将这个伦敦佬的思绪再一次拉回到战场上。米的理查德正吃力地搀扶着一个米的大个子伤兵。
伊恩是新任排长,也是一个38年夏天入伍的士兵。昨晚,他还不过是全排最老资格班长,但是现在,随着排长、副排长的伤亡,他成为了排长,不过这可不是一个值得庆祝的职务升迁。
从上午开始,伊恩他们这个团就和意大利的部队在拉利内阿这个绞肉机中厮杀。伊恩所负责的阵地并不是最前沿的阵地,但是却靠近营指挥部和包扎所。每当一个个缺手断脚的兄弟被人搀扶着经过自己的阵地时,这个前饭店侍应总会有一点不适的感觉,他知道那些滴答滴答落向地面的不是红酒而是鲜血。
从这里的阵地向北望去,意大利坦克柴油机排放的特有的黑烟和大炮轰鸣发出的红光犹如一柄悬在他头顶的利剑,让他浑身不自在。伊恩将自己的身子尽量向着战壕的胸墙压去,闭上眼睛心里暗暗祈祷。这使他的心灵可以暂时从这片杀戮之地得以解脱。但是这仅仅暂时的解脱!当黑褐色的尘土像波浪一样向他们的阵地涌来的时候,当耳边传来一阵又一阵伤兵的哀号的时候。除了失望和疲劳,还有什么像小鹿一样在英国士兵空荡荡的心中狂奔。
“理查德,前面情况怎么样?”伊恩将那个大个子伤员手臂搭在自己的肩上,然后问到。
“很不好,”理查德轻声地说:“我们已经丢了两条街了。”
对于理查德待来的坏消息,伊恩已经有点麻木了。当第一批伤兵开始后撤,每当伤兵们二二三三从伊恩的阵地经过时,他总是忍不住好奇心去询问前面的战况,虽然他知道听到好消息的几率不大。
“意大利的炮火很凶悍!”
“意大利的坦克上来了!”
“意大利人突破我们的雷区了!”
“意大利已经冲进我们的战壕前了!”
“白刃战开始了!”
坏消息一个又一个传来,伊恩的心情也开始跟着开始沮丧。不过,只要他看到在炮弹横飞的阵地间来回奔波的连长,他就感到一丝的勇气支持着他。现在,硝烟中连长瘦弱的身影越来越清晰,他冲到了伊恩的面前。
“带上你的人去把镇东面的那个饭店夺回来,赶快执行命令!”
“ 遵命,连长” 伊恩鼓足全身的力气回答到。
连长听到他的回答扭头就走,没跑几步,他又是一个回头,大喊:“伊恩,你们的排是营里最后的希望了,一定要成功啊。”
伊恩不是不知道这样的任务和自杀并没有多大的差距。前面一个连的部队都打光了,现在要他们这几十号兄弟去反击,成功的几率微乎其微。但是这就是战争。这可能是自己最后一次和连长说话了。
“多好的人啊”,伊恩望着连长远去的身影,(全文字手机尽在文.学拿出自己一直珍藏的香烟,一支一支递给身边的兄弟们。
“轰”,一枚炮弹落在伊恩的附近,气浪将他重重地拍倒在战壕里。等他再一次睁开眼睛,连长已经倒在一片血泊之中
没有时间悲伤,伊恩带着他的人猫着腰在交通壕里一路快跑来到了镇东面。只见那里的十字路口上停着一辆意大利突击炮,粗大的炮口警惕地冲着镇子的中心方向。
“匍匐前进,把两颗手雷塞到突击炮履带下面!两颗手雷就能干掉那个家伙!……”
伊恩不容争辩地讲了这句话,突然用颤抖的双手从装具中抓起手榴弹,递给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士兵。那人是亨利。后者听到命令机械地伸手去接,就象碰到烧红的烙铁似的,差点将它们丢在地上。
亨利是个18岁的新兵,他从最小号军服宽大的领子里伸出来的细长脖子朝那里看了看,低声说:“它可在步兵后面呀,排长……老远的……”
“拿起手雷!……不要耽搁!”伊恩提高了自己的声调
“我说,排长!”理查德忍不住了。“你怎么,没看见吗?那得爬过70码的开阔地哩!你这一点也不懂吗?……”
“那你说怎么办?!”伊恩仍然用响亮的声音说,同时朝自己的膝盖上擂了一拳。“我们就干坐着吗?束手待毙!……让他们把我们压死吗?”伊恩知道自己不能算是个好的排长,可是这就是战争,下属就应该服从上级的命令,就像连长命令他们夺回饭店一样!
理查德觉得眼前发生的事情不仅是绝望的表现,而且既可怕又荒谬,毫无成功的希望。然而亨利此刻必须按照这个的命令去做,基于无情的战斗纪律!
“我来!”没等大家作出反应,理查德从亨利手里将手雷抢了过来,翻身滚出了交通壕,向着废墟,向着前面星罗棋布的黑洞洞的弹坑爬去。他把身子隐藏在炸满碎土的街道里,已经爬出了五米光景。只见他扭动着瘦小的身体,在被弹片削掉一半的光秃秃的灌木之间朝前爬着。这时,大家才反应过来。于是,李?恩菲尔德步枪配合着布伦机枪开始向着突击炮前的意大利步兵射击。伊恩清楚地看到自己射出的子弹击中那一个意大利人,一团血雾从他的胸口喷出,这感觉真棒!
被英国人的射击声惊动,那辆意大利突击炮的履带开始搅动履带,将它的正面冲着这群英国人,突击炮上的航向机枪在英国的头顶上播撒死亡。机枪子弹打在交通壕上,激起的土块打上英国人的钢盔上怦怦作响。现在,英国人被意大利人死死地压在壕沟里,没有一个人敢抬头看看理查德的情况。
在战场的轰隆声里,手雷的爆炸声微弱得就象敲边碎了一只核桃。但是,伊恩听到了,他试着抬起头,看到那辆突击炮表明上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却停止了射击。看来理查德投出手雷爆炸后轰晕了他们
“哦,抓紧再来一次!”伊恩冲着理查德的方向大喊,但是却没有人回应他。也许理查德没有听见,也许理查德已经战死,反正从此以后伊恩再也没有看见过他。而那辆意大利突击炮又一次恢复了射击。更糟糕的是,伊恩发现在他们的左右出现了迂回的意大利步兵。他们步枪上的刺刀在7月的烈日下熠熠生辉!
亨利大叫着扔掉了他的步枪,高举双手跳出了交通壕。然后是汤米,然后是约翰,然后大家都投降了
1940年7月12日下午15时许,意大利突入边境小镇拉利内阿。
这算是补上昨天的,今晚还有一更。力争完成目标,本月万
整 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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