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这么难吗?”
“因为我常琢磨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他最想要的是什么,他最需要的是什么,我都不能确定。”
“你为什么不给他催眠呢?”这个问题我问得很傻,我像所有对心理学一窍不通的人那样以为什么事都是靠催眠就能解决的。
周杨不动声色地看了看我,说:“难道你不知道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可以催眠的吗?能催眠的只是少数,而少数中能深度被催眠的更是少数。而卓一凡不是属于能被催眠的那一类。”
我哦了一声,显示我明白了,但是我总想说WWW.soudu.org点什么以显示我不是什么都不知道。我想了想,说:“他这个时候不能被催眠,不等于他永远不能被催眠,说不定有个时间里他就能被催眠。”
周杨笑了,说:“你说得一点没错,可是我试过很多次了,对卓一凡来说,一次都没成功。当然,跟他接触了这么久,他的心理多少我掌握一些,比如他在什么情况下会发病,他的药要怎么吃,他心里有哪些结解不开……”
“好吧,你说说他心里有哪些结解不开,我来看看我能不能帮他解了。我知道他妈妈的事,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吗?”
周杨起身去柜子里拿了一个记事本,说:“我给你说说几件关于他的重要的事。
“你也有记事本啊?像卓一凡这样的wWw.病人你还要看记事本才能知道他都发生了什么?”我的话里有微微的酸酸的意味,在他起身拿记事本的时候我就为卓一凡难过了。这个医生,为他医了六年,却不能对他的事了如指掌。
周杨看了看我,又把笔记本放了回去,说:“我有很多病人,拿笔记本只是为了让你相信我所说的都是事实,都是关于卓一凡的事实,而不是把别的谁的事放在了卓一凡身上。”周杨有些激动,看着我,说:“你喜欢他了吧?”
“开什么玩笑?我是医生他是病人,仅此而已。”
周杨笑笑,说:“冷艳?你叫冷艳对不对?”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