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好漂亮的两个大姐姐过来了,可惜手上是空的,有点吃的就好了,一个走向了小洋娃娃,一个走向了我,干什么呢?哇,她们的胸可真够大的,哇哇哇,她们都把衣服解开了,露出来了两个硕大的东西,我感觉一股热血冲向了我的头部,一时连这两个东西叫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只知道这是我一生的挚爱,是我渴望了好久好久都没能得到的东西,今天怎么了,我的幸运日吗?虽然肚子饿得咕咕叫,可饿让一整天都值,啊,凑过来了,噢不对,是我被举起来了,我的嘴正对着其中一点嫣红,难到给我看还不够,还允许我亲,那多不好意思啊,不过我还是不客气了,真是享受啊,又香又软,亲几下都亲不够,大姐姐果然没有生气,还在一边笑一边说什么,然后另一个大姐姐也笑了,笑什么呢,笑我是急色鬼吗,我当处男当了••••RWWW.soudu.org26;•咦,记不清多少年了,反正有饥渴的理由,你笑你的,我接着亲我的,我的嘴怎么好像变小了,算了,小问题,顾不上了。
好时光结束了吗,噢,看来还没有,大姐姐把我的头拉开了一下又摁回到她的胸前了,还一边把顶端殷红的小珠送到我口里,一边用手挤压雪白的边缘,一股清甜口味的白色液体就进入了我的口中,真香,可不太对劲,这样的动作我有印象,好像叫••••••喂奶,我下意识的吞咽着美味的液体,尽可能的把眼神斜过去,看另一个大姐姐,果然,那个小洋娃娃正一脸幸福的趴在她的胸前,小嘴卖力的吸允着,像玩具一样的小手不安分的乱晃着,我不禁也举起我的手,天啊,这是我的手吗,简直和那个小洋娃娃长着的那对玩具一模一样。
我变成了一个婴儿,这是怎么一回事,等等,我好像记得,发生过什么,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别慌,我能记起来,别慌,都是能解释的,可到底是什么事啊,我的脑子怎么了,怎么这么不好使,才想了这么点事,就晕晕的,不行了,我想不了了,我好困,让我睡一觉吧,咳咳,我呛到了,咳咳。
我又醒了,应该睡了很久吧,精神不错,心情也挺好,好像之前出来什么事,睡梦中感觉有人在吵,好像来了个很凶的人,有些霹雳扒拉的响声,还有人在哭,不是那个小洋娃娃,像是个大人,谁呢?我又饿了,怎么办呢,对了,我可以哭,我现在是个婴儿,有什么事都只要哭就对了,之前好像想起过什么,什么来的,哎呦,头又晕了,不想了不想了,
哈哈,大姐姐又来了,她的屁股怎么了,一边走路一边在揉,她后面的那个凶凶的女人是谁,啊,她怎么打大姐姐的屁股,应该已经很疼了啊。大姐姐看我的眼神变了,跟上次不一样,她不喜欢我了吗,我做错什么了吗,她挨打又不是我的错,啊,难到是我的错,对了,我呛到了,可我也挺难受啊,不过确实是我自己搞的,当时在想什么,走神了才呛到的,想的是什么呢,啊,头又晕了,不想了不想了。
要哄大姐姐开心才行,大姐姐不开心,感觉她的乳汁都不如之前好喝了,应该也不难吧,我现在是婴儿吗,只要不是极丑的,婴儿还是很容易哄人开心的,喝完奶,我故意在大姐姐的身上不断蠕动,拿小脸在她身上脸上不断的蹭,再拿小嘴亲亲她的脸蛋,看,高兴了吧,这样一来,那个凶女人也不会难为她了吧,咦,她好像愣住了,大惊小怪的,不管她,接着讨好大姐姐是正经,我的衣食父母嘛。
凶女人说了什么,大姐姐好高兴的样子,之后就再也没走,留在我的身边,我也好高兴,小洋娃娃那边的大姐姐看起来羡慕极了,如果我能作主我也会让她留下的,可我又不懂说她们说的这种话。
我可以确定我现在wWw.是个婴儿,我似乎懂得婴儿这个概念,好像不应该像我现在这样能整天想东想西的,所以我又不是一个纯粹的婴儿,到这里要停住,往下想要头晕的,莫非有什么禁制,不允许我想某些内容?似乎也不像,因为我现在头又晕了,我刚才可没往那上想,只是试图学习大姐姐说的语言罢了,看来更像是用脑过度,毕竟我现在用的只不过是个婴儿的大脑,还是小心点吧,用坏了变白痴就糟糕了。
“哇哇”,象征性的哭两声,大姐姐就过来了,我把眼神向下一瞄,大姐姐心领神会,小婴儿除非日常的需要主要就是吃和拉,我示意问题出在下面,自然是告诉她想撒尿了,大姐姐简直被我的聪明惊呆了,没见过这么灵的婴儿吧。一个小点的姐姐抢先过来抱起我,从凶女人走后,来了好几个女孩,一个个都听大姐姐的话,好像大姐姐一下子就成了头了,真有趣。小姐姐打开我的襁褓,分开我的两条腿,把我的下身对准一个看起来挺华丽的桶,桶里有些淡蓝的液体,挺香的,我痛快的释放了一下,真舒服,咦,我的小屁屁怎么湿了,这感觉不对,啊,是十分非常大大的不对,我不知道这个想法从何而来,但我十分肯定应该会有的某个论根的东西不见了,我接受我现在是个小婴儿的事实时都没有考虑过会失去这个东西,我现在不记得到底是什么了,只知道是个极其重要的东西,于是我哭了,因为我一定要做点什么,可我现在除了哭什么都不会,我不知道哭了多久,只记得最后在大姐姐的怀里睡去的时候几乎气都喘不过来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再也没见到那个给我把尿的小姐姐,她哪去了呢。
我的思维愈来愈清晰了,偶尔还是会头晕,但思考持续的时间愈来愈长了,我尽可能的学习大姐姐她们的语言,可实在是很困难,尤其是我的头脑里有一种完全不同的语言存在,我用来思考的就是这种语言,所有的东西,动作我都下意识的从这种语言里找出一个名称,可正因为这样,记住另一种语言对它的名称就更困难了,或许还是太早了吧。
我回忆起了许多事情,想起的许多的人,或者说许多的脸,对应许多的名字,还有许多的事,许多的话,都是用我脑海里的那种语言,可似乎都太复杂了,我完全理解不了,不知道都是什么跟什么,越想越糊涂,不一会头就晕了。
为数不多的清楚记得并理解的事好像都是关于一个女人的,我想不起她的名字,只知道她是我的妈妈。妈妈,好温馨的一个词,好像一想起就能使我安心。我脑海中的大部分词语我现在根本就理解不了,但我懂得妈妈是什么,她就是应该在我是个小婴儿时给我喂奶,照顾我的那个人,可妈妈不在我身边了,现在做这些事的是大姐姐,大姐姐对我非常好,我一看到她也觉得很亲切,可我清楚的知道,大姐姐不是我的妈妈,那是一种天然的感觉,知道就是知道,不需要任何原因。
每天我都能见到好多人,来了又走,走了又来,有的每天来好几次,有的好几天来一次,都无所谓吧,不关我的事。小洋娃娃好可爱,可她毕竟还不会说话,反正我也不会,我们俩有空时就咿咿呀呀聊天,其实谁也不懂谁,但每次都能让我觉得挺开心的。过了好多天我才偶然看到了镜子,发现我原来也是一个小洋娃娃,还是跟小洋娃娃一模一样的小洋娃娃。我们是双胞胎,被叫得多了,我总算记住了我们的名字,我叫芙莱亚,她叫芙莉亚。我也不太肯定,但貌似我是姐姐的样子。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