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莫名其妙的冲上来,并挡住我的去路。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已经结了婚?”
“整个圣英都知道,学姐可是堂堂中国首富的孙女,这个身份难道能掩饰住结婚这个消息吗?不过看学姐刚刚的表情好像很不开心,怎么了?”
接过他的纸巾,“这个不需要你管,既然知道是学姐的事干吗还多问,小孩,有些事最好别问,不然会受伤。”
继续走我的路,这个小子,你就慢慢的在那里想个清楚。
回头瞟了他一眼,长的眉清目秀,怎么就这么难开窍啊?
“缌颍妹妹。”
暮野玲末从车里将头给探了出来,还在那里傻傻的龇着嘴。
“你又来了?”不是说回日本去吗?
“什么叫又来了?我是舍不得你们,听说婪晨跟帧渲去了加拿大,怕你们孤单,我就回来陪你们。”
说的这么大义凛然,好像我们很需要你一样,“这个不用了,已经有人回来陪了。”真怀疑她们两姐妹是不是串通好的?
绕过他,看他一脸傻劲,现在就算是潘安站在我面前,我都不想抬头。
“是谁?”
“你很想知道?”斜视着他,没看到本小姐正在为这事发愁吗?
“那是当然,不然我不就白回来了吗?”
一只手亮在眼前,一个反手,娇艳的玫瑰羞答答的出现在眼前!
“还是有备而来。”取下他手中的玫瑰嗅一下,“是假的?”
他又忍不住偷笑,另外一只手捧着一大束蓝色妖姬,“现在可以了吗?”
有花收,我当然是不会拒绝的,“婪晨还有个妹妹吗?”
“是啊,不过应该在英国才对,怎么了?别告诉我她回来了?”他也是用那种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
“嗯,回来几天了,她好像很喜欢泽冶,你知道这些吗?”坐在摇椅上,轻轻的摆动着!
“我曾听婪晨说过她的这个妹妹,很聪明,可是却很喜欢抢别人的东西,就因为这样尹叔叔才把她送去英国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回来了。”
抢别人的东西?那我的泽冶?完了,我这是送羊入虎口!
“可是我没听婪晨说婪昕喜欢泽冶,所以你放心。”
说的那么好听,你又不知道她的想法,况且如果她不喜欢,那干吗对他那么好,还趁我不在时偷亲他。
“算了,我相信泽冶,还有别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你肯定回来是有目的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看你那贼样,我就已经猜到你绝对是有目的。
“还是躲不过缌颍妹妹的眼睛。”他害羞的埋下了头,还显得很是难为情。
“难道你看上了谁,要我给你说媒?”
“有那个想法。”
“是谁?”不是刚刚才解除婚约,现在就相中目标,这不是风流吗?
“就是--就是那个--那个你的朋友赵晓芸。”
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你哪只眼睛有问题?她?我的神呀,人家可是有未婚夫了,还有,兔子还不吃窝边草,你怎么可以对我的朋友下手?”我不会做这种重色轻友的事。
“缌颍,我是真心的,虽然我们只见过几面,可是我相信一见钟情。”
我看你是很想讨打,“这个忙我帮不了,你还是另寻她人吧。”抱起花逃回教室。
“缌颍,你就帮帮我好吗?”
门外一人死死的拉着门槛,我紧紧的拽住扶手,誓死也不会松手。
“我不干这种事,你还是找别人帮你。”
“可是只有你的话她才会信,你就帮帮我的忙好吗?我已经被你甩了,难道你连弥补的机会都不给我吗?”
“我们几时在一起过,反正我就是不干这种事。”使出全身的力气拽住。
“我帮你看住泽冶。”
松手,打开门,“成交。”
握住他的手,对不起,晓芸,我最终还是成了重色轻友的人,原谅我,我也是被逼迫的!
“你们两个在这里干吗?”
教室里几十双眼睛都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们两人,极像考古专家在对一件古物进行考核一样。
“你们难道不知道现在在上课吗?怎么可以这么没大没小?姓名、科系!”他打开电脑。
“教授,给我们一次机会好吗?”拉拉旁边那个木头的衣角,如果我被记过,我就宰了你。
“看你们两人这样,肯定是逃课,身为--”
“我叫暮野玲末,刚刚从日本转来,她是南宫缌颍。”他冷不丁的冒出这几句。
“身为少爷跟小姐,当然是有权选择上与不上,特别是您这种身份,如果把时间浪费在我这种古板的课上,是最不应该犯的错。”
变脸比变天还快,“那我们可以走了吗?”
“是,请慢走。”他抢先一步拉开前门,“少爷、小姐,请慢走。”
倚在墙上,忍不住想笑,看来他比我更现实。
“好了,我要去找晓芸了,缌颍妹妹,记住啊。”
“是,您请慢走,您的吩咐,我一定会竭尽全力为您达成。”行下大礼。
“小丫头,我也会竭尽全力帮你看住泽冶的。”
整条长廊上都无一人,虽然现在是上课时间,可是难道都没有人跟我一样出来散步吗?
“别说了,你的话我不会听的,我一定会抢过他,不信你就等着吧。”
树后一人的声音传来,很是耳熟。
“如果我把他给抢过来,你说南宫缌颍会怎么做?她会不会也跟当初一样选择离去?”
这个声音?尹婪昕?她果然是打算跟我争。
本小姐今天就告诉你:是可忍孰不可忍,老公这个人是绝对不会让的,大不了把他分成两半,我扔掉也不会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