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只属于他和静的咖啡,,和静长的如此相像,不仅形似更多的是神似,连动作都和静如出一辙,绝非凑巧。有人要借静的影响接近他,会是哪路人?借助安明月想要得到什么。
阮童拿起手机,“卢青,我要你帮我查一个人,天堃对面‘依露申’咖啡店的经理,一个叫安明月的女人。一天时间,今晚就给我她的资料。”
“安明月!”
安明月坐在天堃对面的酒店十三层包间里,用一台小小的望眼镜看着天堃十八层,甜甜的笑了一下,“喔,这么快就失控了!这一点倒是在我的意料之外。”
晚上八点,天堃十层以上已空无一人,一个穿黑风衣的男人站在阮童面前,“你要的资料,安明月,法裔华人,去年从南斯威尔大学酒店管理专业毕业,同年获得MBA证书,现在她受人之托在管理‘依露申’咖啡店,委托人没有查出来。”
阮童略微宽了宽心,至于为什么他也说不清,即使安明月真是有目的而来的,他也会放她一马。
“查下去,查她在法国的家庭背景。”
何家。
何栗娜正气的簌簌发抖,手中的照片散落一地,照片中阮童紧紧的抱着安明月,就像一对如胶似漆的恋人。半年了,阮童开始有意疏远她,故意排满行程好不见她,拒绝订婚,天堃崛起势不可挡,爸爸的势力已渐渐对他失去威胁,她觉得阮童正离她而去,但她绝不会放手。这个女人,好眼熟,何栗娜拾起压在最下面的两张照片,脸色顿时煞白,“藤堂静!?”
“不可能,藤堂静已经死啦!”看来这么多年阮童还爱着藤堂静,现在找了个和藤堂静长得一摸一样的女人。她跟着阮童两年又五年,阮童从未抱过她,何栗娜握紧拳,血顺着指缝流下。自不量力的女人,不管你是谁,我一定亲手废了你,让你生不如死!闺房的镜子里映着一张因愤怒而变形的脸。
次日清晨,何栗娜又恢复了千金小姐的优雅,一清早起来,取出最优质的一身裙装,褐色丝绸质的长裙,小‘V’字领的,踩上12cm的高跟鞋。何栗娜自信十足的走进‘依露申’,作为一个女人,她何栗娜有骄傲的资本,身为本市最出色的芭蕾舞者之一,美貌、身材,显要的家世,过分英俊而出色的男友,一生注定风风光光,无论何时,头都昂的高高的,待人微笑,她是别的女人永远也无法超越的,只是这个坚信了二十六年的想法在不久之后彻彻底底被粉碎掉了,但是现在何栗娜还不知道,她正仪态大方的坐在窗边的桌边,朝服务生笑一下,礼貌的说:“请给我一杯焦糖咖啡。”
不远的两个年轻的女孩子,一脸惊讶看着何栗娜转过来的侧脸,“看啊!真的是何栗娜,那个芭蕾舞蹈家!”
“真人长得比照片还要漂亮,身材也棒,还那么优雅,爸爸有钱有势,也就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找到像阮童那样的男朋友吧!我们去要签名吧!”
“不要了吧!要说漂亮,刚才那个姐姐不知道比她漂亮多少,身材比海报上的超模还好。”本来已经翻出本子站起来的女孩子又坐了下去。
“对啊!我打赌那个姐姐一定比她还千金。真正好气质,温柔体贴,还提醒我衣服上溅上咖啡,要赶快清理。”
何栗娜从小耳力超好,一字不落的听到这些话,气愤又不好发作,只好忍下来,脸上已没有刚才的笑容,冲旁边的侍应生,“叫你们经理安明月来一下,我有事要和她谈一谈。”
侍应生鞠了一躬,转身离去。
不一会儿,侍应生返回来,恭敬地对何栗娜说:“我们安经理说,如果是私事的话,请何小姐到经理办公室谈。”
“那最好!”警告和威胁不论如何该在人少的地方,何栗娜媚笑,起身跟去。
侍应生打开总经理办公室大门的一霎那,何栗娜的心狂跳不止,照片里安明月的侧脸很像藤堂静,可现在简直就是活脱脱的藤堂静坐在自己面前,但是何栗娜很快就镇定了下来,藤堂静已经是一个死人,我已经亲眼看见她的尸体,这不过是一个很像她的咖啡店经理罢了!
安明月此时正观赏着何栗娜那张表情丰富的脸。珍惜你最后一天的平静吧,在不久的日子里我会把你身为女人赖以的一切都夺走。
“不坐么?我以为何小姐来找我是有事情有谈一谈呢!”
何栗娜端庄的坐在了安明月的对面,“没错,是有事情要请安小姐帮一个忙,请你看一下。”何栗娜用两根鲜红的指甲将一张照片推到了安明月的桌前,正是阮童紧紧拥着她的那一张照片,“安小姐不想说点什么?”何栗娜咬牙切齿的说。
“不想,何小姐有什么想说的么?”,安明月换了一个更为舒适的姿势靠在了沙发上,笑着看何栗娜。
何栗娜愤怒的几乎有些发抖,她不会是藤堂静,藤堂静从来是逆来顺受,忍气吞声,从不会这样气势凌人,这个女人.............................
“既然安小姐这么不识抬举,那我也不客气了,请你离开阮童,你不过是咖啡店的一个经历而已,你应该知道你不属于上流社会,阮童需要我们何家的家世,他绝不会和你在一起的,如果你继续纠缠不清,我会采取进一步的手段的,你也不想被赶出‘依露申’吧?当然我不会要你白白这样做,这是给你的补偿。”何栗娜将一张支票摆在安明月面前,站起来准备离开。
“呵呵,看来何家最近发展的不太好啊!”安明月一边笑一边摆弄着支票。
何栗娜听到安明月这样讲,转身扬手想甩安明月一个耳光,手却在半空中被截住了,安明月将支票塞进何栗娜那只还停留在半空的手中,“千金小姐怎么可以做这么大幅度的运动呢,会伤到自己的,安明月的手向后突然一转,只听‘咔’一声,何栗娜痛的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蹲在地上哽咽。
“想买通我,要下大手笔的,区区一百万.....................莫非,何家的千金只能拿出这么多钱买男人么?”
何栗娜用恶毒的眼神瞪着安明月,心中暗暗诅咒,“出身下贱的女人,今天只要我出了这个门,一定要好好教训你。你别想在本市有立足的地方,无论是阮童还是依露申的工作都没有你的份。”
安明月看着何栗娜那双要滴出鲜血的眼睛,却觉得好笑,这个女人的眼神十年来都没有变化,真是一只骄傲的孔雀。
“想教训我吧?我知道你一定很想那么做,尽管试,安明月可不是你随随便便动得了的人,不过如果你能,就把阮童还给你好了。”
何栗娜看着安明月眼底有戏谑之意,可更多的是冰冷,何栗娜觉得第一次自己像原始动物一样嗅到了危险的味道,何栗娜顾不上还在剧烈疼痛的左肩,狼狈的离开了依露申,上了奔驰何栗娜突然开始不住的颤抖,上下牙齿直打架,“夏管家,快把空调调高一点!我冷!”
老夏已是何家的老管家,服务了何家祖孙三代,何老爷子大大小小的事情也都有老夏想着,何家人一向尊重他,只有小姐被宠大,有些骄横,但是对他也还是有礼貌的。今天小姐一大早一反常态起了个大早,还打扮的漂漂亮亮,何老爷子却在吃早餐的时候对小姐说,今天家里司机休息让管家送小姐。
回到何家,管家才发现何栗娜左手腕脱臼,已经肿起两指高,急忙去请家庭医生,一直忙到下午.
何老爷子安静的坐在书房里,一只手用平常拄着的拐杖敲打着书桌的最后一个抽屉。何老爷子觉得想的时间太久了,有一点头痛,“我太大意了!"。五年前,天堃虽然是一个不错的大企业,但是和何家、姚家还有安家根本无法相提并论,一个市有三家航母级的企业就不会再任其他企业脱离自己的控制,这是本市三大企业定下的潜规则。可是,栗娜心里只有他,阮童亦是上流社会最为优秀的青年才俊,想把女儿嫁给他不是少数几家,他有意想让栗娜嫁给他,何家才没有在天堃高速发展的时候抛出绊脚石。
然而,阮童比他想象的要深沉可怕的多,精准的眼光,过人的胆识和魄力,强烈的控制力,不动声色的股市控制,一流的融资能力,对法律的了解在法律的边缘小心游走,借钱生钱买空卖空,天堃的资产如同滚雪球一般。三年前开始天堃脱离逐渐何氏的影响,至今,何家几乎已经完全失去对天堃的影响,自己年事已高,逐渐力不从心,事业大部分交给儿子何夜南,他虽然勤勤恳恳但是目光不够长远,经营的好小公司,一个航母级的企业交由他管理资源得不到充分的发挥。还不到十年,天堃迅速追上何家和姚家,本市出现四足鼎立的状况。这一切都曾经让这个老人赞赏不已,未将有这样的孙女婿而庆幸,但是现在他开始不安...........................阮童并无意娶栗娜为妻,如若有一天阮童知道了那件事,天堃就会成为何氏最大的威胁。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