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书友的话,发现,原来这阳关三叠,竟真的还能叠上两叠,呵呵,不过小铭还是想骂一句:TMD,这真是在挖掘小铭的潜能啊~~拼诗凑词还不够,还得自己写上两首歪诗,寿宴上的拼斗,更加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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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台子上的戏子们,都已停下了演出,因为现在的‘林涛’比他们更抢戏,而他们,也和大家一样的好奇:这是什么样的一个书生,竟然敢以一个人,独对那三江所有的才子们?或许林涛想不到,正是由于这些戏子们,在这场比斗过后,一出名为‘斗三江’的好戏,便在东黎国诞生了,而这部戏,也成为日后人们喜闻乐见的经典之一。
只见这林涛一身粗布白衣长衫,从那座位之上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虽说是以一己之力独斗那三江才子,可在林涛那脸上却丝毫看不到半点的惊慌和无措,相反的,在他的这副醉相之下,倒更加衬托出了林涛的恣意与胸有成竹。
林涛把酒壶往身旁的桌子上这么一放,朗声的开口说道:
“不知这和在下比对这诗词的,是何人?又要作什么题目的诗?”
这是只见方才那被林涛打击的够呛的吴闻,还有替吴闻说话的那梅炳,都同时站了起来,对着四方的文士还有主席之上的王大学士和那尚大人,躬身行了一个礼,说道
“我二人不才,有幸被大家给了个‘三江双诗’的薄名,最擅长的便是做这快诗了,只是不知道,林公子准备好了没有?”
听了这句话,林涛反而像喝醉了酒一样站不稳了,一屁股,又坐会了那凳子之上!这一幕,简直就是对这‘三江双诗’赤裸裸的侮辱,这二人登时气的脸红脖子粗,可无奈林涛此时是醉了,而场面上又有那么多的大人物在,他们一时,还不敢发作起来。
而那先前就已被林涛搞的个哑口无言的吴闻,此时的那一张脸,就差变得猪肝红了,不过他心中却在想:叫你刚才玩弄于我,现在我二人也玩弄玩弄你,叫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才学!
想到这,这吴公子又抬头看了看那主席之上的王大人和尚大人,仿佛刚刚自己出丑的那一切都烟消云散,而自己那前途,也就在眼前!
他那火热的眼神,恰好被林涛瞧了个正着,林涛无奈的在心中默到:唉,如此贪恋权势之人,又如何心无旁骛,做得出好诗?
不过这位吴公子却是没有去看林涛,也不知林涛此时心中的所想,而是背过身不去看林涛,故意羞辱林涛的说道“这诗的题目是‘乡思’,还请林公子赋一首有关‘乡思’的诗来。”
这吴公子显然是记仇的很,故意背对这林涛出题,而出过题之后,也并为向林涛回礼,而是也径直的坐下了,而他之所以出‘乡思’这一类的题目,恐怕也是怕若是自由对诗的话,那林涛的军旅诗一出,他们便无诗可对了,而且这‘乡思’么,嘿嘿ie。。。
不过林涛却没有在乎这位吴公子的藐视和不礼貌的举动,在他看来,这人么,本来就该真情真性,做个拖拖塔塔的伪君子,倒不如做个有些自私的‘真小人’来的自在。
不过林涛一听这题目是‘乡思’便在心中嘿嘿一笑,心说:小子,你还想阴我?恐怕你还嫩了点~~
只见林涛徐徐又站了起来,对着那吴公子的后背施了一个礼,林涛那时的无礼,虽说大家责怪,可那时林涛毕竟是醉了,真要说,也只能说一个醉酒‘忘’礼,而吴闻刚才没有施礼,怎么说,却只有‘无礼’二字了,而现在林涛又对他施了一个礼,这就像又在这吴公子的脸上扇了一巴掌似的,整的这吴公子小脸,又通红起来。
林涛的心中暗笑:和我做对,的确是你的不幸。而这位吴公子,顿时心中也有了一种狗咬刺猬无处下口的感觉。
林涛起身,却似半醉半醒,缓缓开口作诗到
来是空言去绝踪,
月斜楼上五更钟。
梦为远别啼难唤,
书被催成墨为浓。
而这林涛刚刚作完,这吴公子便好不甘示弱的起身作诗回到
一日两日三四日,五日六日七八日。
日日思乡不归乡,愁断归人思乡肠。
这二人的诗一做完,那主席台子上的王大学士和那尚大人,便开始轻声讨论了起来,这位尚大人乃是当今皇上幼年时的侍读,先进已七十于岁了,说起来,这为官的资历,竟是比那杨老太君还要深,此人刚直不阿,乃是名副其实的保皇派。
不一小会,便是由那尚大人开口宣布到:
“这斗诗之事,确实是这林公子胜了,吴公子所做的诗虽然奇巧,但却空洞而没有内容和感情,流于庸俗了,而林公子这首诗,却是写的朦胧和婉约,让人越读越有性子,整首诗都给人一种似说又未说的美感。尤其是诗句最后的三字‘墨未浓’简直是点睛之笔,让人看后,便感同身受那思乡的离愁一般。”
这尚大人说完,这一旁的王大学士,也点头轻笑,表示赞同,却是此时,那个一直没言语的梅炳,就好像事先预料到了这种情况一般出席说道:
“尚大人王大人明鉴,小生以为,不论是这吴公子,还是这林公子,所作之诗,都乃是离题之做,小生原来和吴公子商量好的,乃是这‘相思’思的是离愁闺怨,而并非是什么思乡之情,只是这吴公子为意解错罢了。”
虽然事先预料到了这种情况,可吴公子那张脸上,却依旧有些死灰,这个后手,自然是留给林涛的,可那也代表者,自己这才子美名,算是毁了。
此时,却是那大牛一拍桌子,‘庞’的一声站了起来,众人皆吓了一跳,却是那大牛气冲冲的说道“你们这两个无耻之人,还有没有一点文人的节气,这么明显的耍赖,你们也好意思做得出!还什么‘三江双诗’!我看叫‘三江双赖’还差不多!”
这突如其来的事变,却是让那吴公子和那梅公子心虚不已,头低的都不敢抬起来,这大牛说的确实在理,他们这样若还都不算‘耍赖’,那什么才算?
不过这毕竟是杨老太君的寿宴,怎可让大牛这般胡闹?登时只听杨将军一声厉喝
“大牛,不得无礼!再敢如此,军法伺候!”
这杨将军这话一出,非但是这大牛,就连这整个武将席这一边,都立刻安静了下来,看来这杨将军在这杨家军中的威望,还真不是盖的。
不过此时,林涛却依旧是笑了笑,转身对大牛说
“无妨,无妨,这梅公子既然说我离题,那便由他再做一首好了。”
这梅炳一说,立刻心中狂喜:这个傻小子,竟然想用离题之诗和我比,随随便便来一首便能赢他了,看他下来该如何收场。
不过,这傻子,真是林涛么?
当下这梅炳也低着头,自然也看不到其他同行和那主席之上二位大人的脸色,立马开口作诗到
我住江枫南,君住江枫北。
思君不见君,何日得相幸。
本来梅公子做的这首诗也不差,说的也有一种婉约的美,可他一抬头,却发现,众人像看着傻瓜一样的看着自己,这时倒是那王大学士开口了
“唉,你们二人本都算的上是三江一带有名的才子了,可这心思不花在做学问上,却花在那投机取巧,如何功利上,真是文人之羞啊,林公子所作的那首诗,恐怕在座的所有人都品出来了,此诗不但能入‘乡思’亦可入‘相思’,大家心里都清楚是怎么回事,可你二人,为了那争强好胜,竟被那利益蒙蔽了双眼,竟连如此简单之事也没看出,竟还好意思作出诗来,你们二人,可知错!”这王大学士说道最后两句,竟是气愤不已,他二人就这点本事,竟还敢在自己面前耍小聪明?真是无趣的很!
这梅炳抬头看了看那此时生气不已的王大学士,又看了看周围一脸惋惜之色的众人,心中暗暗叫苦,这脸上,也是直冒冷汗
而他又把林涛的诗在心中默念了几遍,
来是空言去绝踪,
月斜楼上五更钟。
梦为远别啼难唤,
书被催成墨为浓。
这细细一品,才发现,却如那王大学士所说,当下立即是悔恨不已,看来自己二人出的这题目,说巧了,便是一题双诗,而林公子所做的这首诗,确实一诗双词,这才是真真正正的合题切题啊~~
二人大惊无措,却是刚才出主意那人,站了出来,替二人说话道,
“这一诗怎可对双题?便不知林公子,可否在做一首闺怨的相思之诗?”
刁难,明明显显的刁难,不过这次此人说话,却是多了三分的敬意,显然是被林涛刚才的才学所折服,生怕自己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步了那‘双诗’的后尘。
而林涛听了后却呵呵,一笑,随即便作诗曰
我住平江头,君住平江尾。
相思何所似?飘零水自流。
“好,好诗,王大学士所言果然不假,林公子就是要称是这三江才子,也不为过!”这说话的,不是别人,却是那资历最老,眼界最高的尚总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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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对诗,暂时算完了,后面还有对词和对对联,嗯,不过后面的,你们得在等最起码六个小时了,因为起点是六小时主页上出现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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