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eleve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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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同伴还活着吗?”
“还活着怎么样?死了又怎么样?”
“还活着,我们要加入你们。如果死了的话,我要加入你们。”】
血战以后,收集物品,整理行装,正是最放松的时刻,这个袭击掐的时间很准。
无数飞刀扑面而来,众人纷纷躲避。
窝金速度最慢,不过他原地不动、双臂轮张,只听叮叮当当,地上落了三把飞刀。居然毫发无伤,强。正感慨,就听见两声闷哼。斜眼看去,是信长受到了偷袭,一口鲜血飞过夜空。
“混帐”,窝金一边跑着,一边抡着斗大的拳头就是一下。偷袭的高个子WWW.soudu.org来不及补手,一个滑步,诡异的退到侧面,虚晃一招,翩然而去。
“还活着吗?”窝金匆匆问到。
“啊。死不了。”信长捂着肋骨,满头大汗。
“那我去了。”说着,窝金就想去追击。
“慢着,不要追了。你把信长扶过来。”库洛洛及时阻止了他。
情形的确不容乐观。已是黄昏,在辽阔复杂的垃圾山中追踪敌人不是好的选择。
短短一瞬,信长受了重伤;派克身上插着两把飞刀,生死不知;库洛洛有点皮肉小伤;玛奇无恙,但手边的水袋几乎每个都被赏了一刀。只有窝金,连带着我,武器无效,完全没有伤害,但是对方对于我们的飞刀也是最少的吧。
检视派克的伤口,库洛洛终于舒了口气,“派克,你好好休息吧。其余的,不用担心。”回过头来,脸上带着丝懊恼,“是我的错。”飞刀袭来的时候,库洛洛完全可以及时把所有的飞刀都档下来,特别是针对他的飞刀阻拦功用大于袭击。但是挡完向着自己的飞刀后他犹豫了。那一瞬间,他犹豫了一下才向派克冲过去。结果自己受了伤,拦阻也没有达到百分百。
“不。是我自己,比较,弱。”派克的脸忍不住痛苦在抽搐,她断断续续坚持说话。是啊。生于混乱之地的小孩没有掩护同伴的认识。死掉的话,只能怪自己。要领悟伙伴的含义,还需要时间。而且,库最后不是挡上来了吗。
“你是我们珍贵的团员。是我的错误,我就会承认。这个时候认识错误,总比没有办法说抱歉的时候,要好吧。”库洛洛沉沉的面色中仿佛浮起一丝轻笑,“很好的计划啊。敌人其实只有两个。一个用飞刀吸引我们的注意力,重点进攻派克。另一个就偷袭信长。一击不中,马上遁走。反正水袋已经破坏了。如果这是临时的计划,这对拍档还真是值得面对的好对手。”
“玛奇。水袋能用的还有多少?”
“目前有六个。过会儿可能有十个。”玛奇埋头在水袋上劳作,只看见针线分飞。
“缝补能有效吗?”
“过会儿就知道了。”声音一贯的冷淡。但其实也是很懊恼的吧。完全没想到对方的目标是水袋。完全没有保护自己以外保护其他东西的概念。深深的懊恼。不做些什么,就不能按捺住自己的懊恼心情。
就近查看了信长的情况,只是断了几根肋骨,腹部也许有内伤,运气后应该能缓过来。库洛洛发布了就地休息的命令。自己做警戒,守护两个伤员自行治疗。对于窝金,他命令到:“把一切食物和水尽可能的收集过来,不能带走的统统毁掉。虽然今夜再遭受袭击的可能很小,但是还是尽量谨慎些。复杂的地方放火烧掉就是了,不需要亲自动手。”
火光映照下,漫漫长夜终于过去了。
窝金杀人放火,一夜未睡反而更精神了。
玛奇的针线女红居然不比杀人工夫差,拯救了水袋以后,她甚至把派克腹部的伤口也缝补了一遍。结果好过想象,血一止住,气疗见效更快。让信长直嚷嚷,偷袭我的家伙怎么就不用兵器呢?
平安无事的过了上午,库洛洛下令出发。
“偷袭我们的混帐就不抓了吗?”窝金和信长都忿忿不平。
“啊。很难找啊。要是为了这些人就停止脚步,实在太浪费时间了。况且”,诡异一笑,“如果有缘的话,或许能碰到。”
“吃了亏不是一定要讨回来吗?有缘。这是什么意思啊?”窝金和信长面面相觑。
但是派克赞成,玛奇也点点头。3比2。蜘蛛还是出发了。只是步伐缓慢而有些迟疑。
第一夜,全体留守,探索周边暂时停止。本夜相安无事。
第二夜,全体留守,探索周边暂时停止。本夜相安无事。
第三夜,“全体留守,探索周边暂时停止……”,库络洛正在发布命令。信长忍不住跳起来,“我已经完全好了。库洛洛,可不可以不要让我老呆着啊。”窝金急急表示赞同,“是啊,是啊,这几天闷死了”
“忍不住了吗?”库看看团员,又是诡异一笑,“作为团长,我有必要确保你们的安全――”
信长:“不用不用。是吧,窝金。”
窝金有点生气:“为什么要你保护。我很弱吗?我们再来打一架。”
“但是是你们选我做团长的啊。你们这样,让我这个团长很没有尊严啊。”
“又没有说不让你当团长了。吃了亏不让打架,我闷得慌。”
“窝金、信长,团长是为了你们好。”派克赶紧来和稀泥。
果然,相互的牵绊还不够啊,蜘蛛们都还年轻得很,没法子为了一个虚幻的团体牺牲自己的个性。不过,总觉得库怪怪的。最后,大家终于妥协了:窝金和信长不能去找寻偷袭者报复,但是今晚可以照常出巡。
跟着窝金和信长一起巡夜,不过我看他们根本就不是出巡的样子啊。方向那么明确,刚刚离开营地的视线就转向聚居街了。呵,在一个团体里面,一个固执的家伙是麻烦,两个固执的家伙就是灾难了。
但是,窝金和信长什么危险也没有碰到,什么人也没有发现。悻悻的回去,却发现营地里面多了一个陌生人,22岁左右,现在满脸郁闷盖住了暴虐。
“怎么会事?”“他是谁?”
“你们在找的人之一。”
“真的吗?”“怎么捉到的?”
库洛洛笑笑,“他们偷袭,以我做为突破口。还有一个小个子,速度很快,跑掉了。”
原来有些人运气就是好啊。忙了半夜却完全没有收获让两人很没有面子,一听还有人在逃,窝金和信长立马强烈要求请战,把那个该杀的小个人也拎回来。这次库洛洛很爽快的就批准了。
只是他们仍然没找回面子,又忙了大半个白天,筋疲力尽、又累又饿、一无所获的回来时,意外发现又多了一个客人。为什么说是客人呢?因为他们很自如的在吃饭喝水啊。反而窝金和信长狼狈得象外人啊。
“你们这些无耻的家伙。为什么不等着我来捉。吃我一拳。”无知者无畏,不管三七二十一,窝金抄着拳头就上了。
拦住窝金的,是库洛洛。“认识一下吧。这是我们新团员,飞坦、芬克斯。”两张也是带着愤恨的脸转过来。“哼。”
“为什么要跟这些只知道偷袭的家伙合作。”窝金也忿忿不平。
“那就打一架吧。”小个子飞坦瞬间跳了起来,把手骨揉得咯咯响。
“呵呵,这可是你说的。”窝金高兴得大叫。
交流有利于感情增加,库洛洛由他们“切磋”去了。
另一边,信长和芬克斯还算冷静的交流。
“你的伙伴好象不行啊。”
“你的伙伴才是不行吧。”
两人相看两相厌!
飞坦、芬克斯到底是怎么被抓住,又是怎么加入旅团的呢?真相是这样的:
其实,窝金要聪明的话,应该了解原因。因为毁掉聚居街的大火可是他亲自放的啊。食水不是被烧掉就是被带走,毫无积蓄的飞坦、芬克斯两人只有跟上蜘蛛,偷偷窥视。前两天完全没有办法动手。第三夜,敌人吵架了,最强的两人出去了,剩下的只是女人和看起来就柔弱的军师型的少年。多好的偷袭机会啊。没想到有个家伙扮猪吃老虎,外加早有准备的守株待兔,偷袭者一下子栽了。飞坦速度实在太快,侥幸逃了出去。但是失去了多年的拍档芬克斯,自己的聚居街又完全瘫痪了,实在无法可想的飞坦只好冒险妥协。
“我的同伴还活着吗?”
“还活着怎么样?死了又怎么样?”
“还活着,我们要加入你们。如果死了的话,我要加入你们。”
非常奇怪的回答,不过库洛洛喜欢。
“欢迎加入,我们是蜘蛛旅团。我们的宗旨是想要的就抢过来,阻挡的就杀掉。”
不知道旅团名字为什么要叫蜘蛛。不过,wWw.宗旨倒不讨厌,岂止是不讨厌,简直就是按照芬飞二人的愿望设计的。两人很爽快就加入吃饭喝水的营地主人一族。“为什么这么简单就同意了?”不怕我们吃饱喝足再反悔吗?
“我喜欢明智而有分寸的人。而且你们具有相当的能力。”库洛洛作完解释,给两人介绍团员,“我是库洛洛,你们也可以叫我团长。这是派克、玛奇。还有两个团员,窝金、信长,他们去找你去了。”
是想抓我吧。飞坦忿忿的想。无论是何种妥协,都会让人不舒服。何况打不过库洛洛,难道还奈何不了那两个人吗?
结果很难看。一个快若闪电却缺少破甲的力量,一个身若坚钢却缺乏抓到对手的速度。打个三天三夜也甭想打出花来。另一边,近身战信长打不过芬克斯,远战芬克斯奈何不了信长,已经是团员了不适合搞偷袭,完全明白这点的两人甚至都没有开战的欲望。不死不活的僵持着,真是难看啊。
相看两相厌,这就是芬飞二人组和金长二人组认识的开始,而且作为主旋律一直回荡在他们的交往过程中。
获得了新成员的蜘蛛很快就上路了。这次的旅程完全不寂寞。而非常满意拥有两个不稳定因数的团长则在体会制衡的领导艺术。这次他不需要找话题缓解旅团烦躁情绪了。
不过,吵着闹着,话题又转到了孩子身上。
“你的儿子?”
“怎样。你不满意吗?”
“完全是累赘。难怪你体苯如牛。弱啊。”
“混帐。也比你那娘们似的力气强吧。”一拳过去,飞坦已经飚出老远,一把刀子象不花钱似的丢过来,目标正是本人。
“可恶。”本来就追不上的窝金因为要替我档刀,就更加追不上了,“有本事你不要跑。”
“有本事你追上来。”
“只知道逃跑的家伙。”
“完全不知所谓的家伙。”飞坦的愤怒也有道理,虽然讨厌,但几个家伙都是厉害的人,作为伙伴谈不上谁嫌弃谁。但是这个小东西却完全不符合混乱地的生存法则,根本是多余的啊。这么弱,他的儿子,为什么自己要跟没有力量和不通情理的他们呆在一个集体里呢?
似乎感到了飞坦的动摇,库洛洛淡淡的解释,“强尼是窝金的私人物品。带着他是他自己能力决定的。旅团不干涉团员的私生活。”
“哼。”还是有些不服气的飞坦,和芬克斯对视一眼,默默下了决定。在一起行动的时候,伙伴之间没有私人物品。一个人的累赘很可能会演变成团体的累赘。不要让我们逮着机会,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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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再起波澜
大家看到了,身份危机是指小强究竟是团员的私人物品还是累赘包袱的严峻问题。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