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筱妃的从新回来让马虹很高兴,最主要的是王虎才的合同款也打过来了,五百万先到帐三百万,其余在十一月一日演唱会之前到账。这是开心的,让马虹睡不着的却是王虎才本人。
难道自己喜欢上这个大胖子暴发户?可如果不喜欢为什么他和左筱妃跳舞的时候自己心里很酸,周楚楚和他握手的时候也醋意浓浓?
马虹甚至对开始用宫小莉色诱王虎才的计策也感觉是最大的失误,宫小莉不是省油的灯,那是见着腥就上的主儿,如果王虎才稍微敞开一下自己的衣襟,她就能立刻把脸贴上去。
现在宫小莉如愿了,一百五十万到手了,以后还可能要和王虎才打交道,左筱妃呢,更是如此,自己呢?
马虹想到还有临江县委的公关,脸上笑着进入了梦乡,却已经是凌晨两点。
马虹面如桃花地睁开美丽的眼睛,看着照进卧室的阳光,偷偷地笑了。想着刚才还在自己身上亲吻的人,脸色又变了,怎么是他?
他已经是六十多岁的人了,怎么在梦中会有如此大的火力?戌葛桦,这个让她既爱又有些烦的男人竟然会在这样美好的夜晚进入自己的梦里,还和自己做那件事。马虹想把梦里的情景顺手就挥去,但怎么摆手,那情景不仅越来越清晰,而且就如眼前。
“你好吗?我的乖女儿。”戌葛桦在没人的时候就叫“乖女儿”,还叫得那么色,根本就不像文化人,这一次更是过分,直接就把已经干瘪的手指压在自己的乳房上,撩着自己那粒红樱桃,口水都滴在上面。
马虹开始恨自己不争气,两条白皙的腿交错着掩饰被他荡起的涟漪,可气的的是丰满的圆润也不自爱,被戌葛桦吹皱了不说,还一圈圈地扩散,从胸到小腹,渐渐全身都是痒痒的。
“你…别吹了好吗?”马虹差一点就说出快点要自己,可这毕竟不是演戏,演戏也演不到床上。
“那我就吃,我早就饿了。”滴着露珠儿的樱桃是何等的诱人,一口不忍吞下,就吮着,让马虹即使把双腿揉断也不能掩饰住那股早就染了全身的春情,嘴里“依依呀呀”,身体已经扭成一团,接着就想失去弹性的弹簧,松散的瘫在床上。
真是要命,戌葛桦竟然还学会了年轻人那一套,吃一口就唱一句歌:
“西边的太阳快要落山了,
微山湖上静悄悄。
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
唱起那动人的歌谣。”这样的缓慢调子马虹很喜欢,可是节奏很快就转了,就如骏马奔驰,让马虹随着节奏摇晃起来。
“爬上飞快的火车,
像骑上奔驰的骏马。
车站和铁道线上,
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
我们爬飞车那个搞机枪,
闯火车那个炸桥梁,
就像钢刀插入敌胸膛,
打得鬼子魂飞胆丧。”马虹忍不住叫起了“亲爸爸”,“亲爸爸,你怎么年轻了?你怎么这么精神?”
“这是亲爸爸在打游击,打日本鬼子能不年轻吗?小时候我就爱看《铁道游击队》,做梦都想做游击队员,乖女儿,我终于在你的身上做了一次。”
戌葛桦喘着粗气,又缓和起来:
“西边的太阳就要落山了,
鬼子的末日就要来到。
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
唱起那动人的歌谣。”
马虹也唱起了动人的歌谣,浑身都如琵琶一样,琴弦频抖,音色动人,眉眼微睁,巧鼻呼扇,让戌葛桦终于在火车上打出了最后的一梭子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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