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飞强悍的精神力,一直紧紧的跟在那位裸女身上,只见裸女又前行了大约五分钟,这才来到一个密闭的暗门旁,熟练的掀起一个不起眼的碎石,里面竟然是一个数字按键盘,几支白嫩的手指按了几下,暗门就悄无声息的打开了。门内的光线比较强,竟然没有任何的照明灯具。沈飞的精神力在宽阔的大厅般的空间中转了一大圈,这才惊异的发现,这个大厅竟然就在水下,用厚厚的钢化玻璃罩起来的一个独立空间。由于此时正是下午,太阳的光线还比较强,竟然透过至少十米深的江水照射下来。虽然光线相对陆地上要暗的多,但是清晰度还是较高的,至少可以与平日的阴天不相上下。
沈飞自然能够肯定这是在江底,因为凭着他的洞察力,方圆20公里之内的情景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当然能够在这个江底花费天文数字般的金钱,打造出如此称的上“美轮美奂”的一个庞大基地,这样的大手笔,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拿得出的。玻璃罩内近千平方米的空间,被分割成了十几个近百平方米的大房间,里面分别有一些人。男的女的都有,共同的特点就是全是裸体。
沈飞的精神力感觉到正中的一个特别大的房间,里面铺着厚厚的猩红的地毯,地毯上面整整齐齐的跪满了至少50名全裸的年轻女人,一个个腰身挺得笔直,或消瘦、或丰满的白花花的肉体,晃得人都有些眼晕了。这时刚才的那位女汉奸也轻轻地推门进来,紧挨在队伍的后面悄悄跪下,脸上竟然非常平静。只见她双手合十举在胸前,嘴巴蠕动了几下,就把手收回放到两条白嫩嫩的大腿上,放松自己的身体开始休息。毕竟从酒店赶回这里怎么也有五里地吧,走了一身的香汗说不累是假的,正好借这个机会休息一会儿,接下来还不只怎么折腾呢。
齐小冉安静的跪在地毯上,看着身边这些或青春靓丽的美少女,或丰满迷人的年轻少妇,一个个抛掉了所有的矜持和羞涩,裸着美丽的身子,神情坦然的跪在柔软的地毯上,等着“尊主”的临幸。说实话,齐小冉的心里是非常矛盾的,或者根本就是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仿佛就是在睡梦中一样。其实,她一直以来就是以“不过是一个噩梦罢了,醒来一切都会好起来”为借口安慰自己的。其实身边的女人何尝不是如此的想法,只不过有着非常隐秘的把柄被人捏着,不敢做出反抗罢了。
华夏东部大洋中有一岛国,名叫扶桑。古典记载,自从有人类文明开始,扶桑就一直是华夏的一个附属州府,不过由于远离华夏本土,才逐渐疏于管理,任其自由发展。正是在这种情况下,扶桑的一些眼光开阔之辈,伐木作舟,历尽艰辛远涉重洋来到富饶文明的华夏古国,虚心学习礼仪、道德,甚至悄悄的将华夏的文字也“借”了去,不过由于记得不甚全面,最后演化成了现在的偏旁部首罢了。
扶桑由于人多地稀,深切的感受到了身存的压力,无时无刻不再打着自己紧邻――华夏“尊主”的主意,并在半个世纪前,毫无人性的武力侵略到地大物博的华夏国腹地,不但掠夺了不计其数的资源财富,还残杀了千千万万的华夏子民,犯下了滔天的罪行。
有伟人曾经说过“忘记了过去就是背叛”。英勇无畏的华夏人民终于团结起来,武装起来,怒吼起来,将入侵的扶桑士兵赶进了大海里。华夏自此与扶桑结成了世仇。所谓世仇,即世世代代永不相忘的仇恨,不管经贸如何往来,善良的华夏人民绝对不能被善于伪装的扶桑浪人蒙蔽,应当保持百倍的警惕,时刻防备着这头打不乖的畜生张嘴来上一口。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仅仅度过半个世纪,刚刚愈合伤口的华夏国,就有人忘记了自己的长辈是如何被欺辱,被折磨,被奸淫,甚至被砍头,反而认贼作父,一头扑到仇人的怀里去淘金。齐小冉就是一位甘心抛下一切东渡扶桑淘金的女孩。天真幼稚的她,如何知道等待自己的并不是成堆的钞票、天堂般的生活,而是黑暗的地狱,一生一世的忏悔和遗憾。因为她从一下飞机,就被臭名昭著的国际雇佣兵组织“黑水公司”的扶桑雇员盯上了:没有任何的背景和势力,自己一个人就这么冒冒失失的来到了万里之遥的扶桑,并且还生了一副娇娇嫩嫩的好皮囊,这不是纯粹的为“黑水公司”送肉来了。
就在齐小冉在凌乱的街头,用生硬的扶桑话打听最便宜的旅店时,两个身穿花格子短袖衬衫、下身是肥大的短裤、木屐的扶桑浪人,将惊慌失措的她劫持到了一个僻静的胡同,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对这位年轻的女孩实施了奸淫。这只是噩梦的开始,在肉体撕裂般的疼痛还没消失的时候,齐小冉的嘴里又被塞上了几粒乳白色的药丸,后来她才知道这是要命的大麻提取物,普通人只需小小的一粒就能成瘾,何况自己竟然第一次就被强行喂上了至少三粒。
两位扶桑浪人发出满足的大笑,早已感觉不对劲的齐小冉拼命用手扣着自己的嗓子眼,结果已经一整天滴水粒米未进的她,只吐出了一些淡青色的苦水,那些该死的药粒早就在食道里快速的融化并被吸收了。绝望之下的齐小冉奋力挣扎着跑到大街上人多的地方,拼命的呼救。但是人们只是冷淡的看了她一眼,甚至有的人根本就当她不存在一样,擦着她的身体过去。由于服下了过量的毒品,齐小冉的眼前开始恍惚,就在意识消失的那一刻,她分明看到奸污她的两位浪人,正与一位警察谈笑风生。
等醒过来后,齐小冉发现自己已经被禁闭在了一个非常密封的小小房间。每到吃饭的时候,那两位浪人中的一个,总是准时出现,先是将完全不符合口味的糙米和一些生鱼片、又麻又辣的汤料等食物,像喂畜生一样扔在她的面前,然后只等五分钟,不管齐小冉吃还是不吃,吃饱还是没有吃饱,立即将饭收回,同时发给齐小冉一粒乳白色的药丸。这时的齐小冉就像赌鬼抓到了王牌一样,两眼都闪闪放光,立刻张嘴咽下,然后就随便歪在地上享受一浪高过一浪的超级快感。
往往这个时候,那位送饭的浪人总是如同恶狼般的扑上来,将本来就裸体的齐小冉按在地上发泄一通兽欲。或许毒品还有催情的功效,往往这个时候的齐小冉总是非常容易的达到高潮,甚至已经形成了一种本能:只要一服下那种毒品,就会条件反射般的渴望被狠狠的奸污,被摧残。对方的动作越粗暴,她的快感就越强烈,可怜的女孩被调教成了合格的**。
这样暗无天日的生活一直过了一年半。与齐小冉一同出国的姐妹,早就开始往家寄钱了,可是齐小冉却音信全无,家人终于发觉不对劲,托人找到扶桑驻华夏大使馆,却被一句轻飘飘的“查无此人”给打发了。可怜齐小冉的父母哭都找不到地方,只能把全部的精力放到了求神拜佛、烧香许愿上,短短时间父母由于强烈的思念,都未老先衰了,本来小康的家业也逐渐的败落下来,两位基本失去劳动能力的老人,只能依靠政府的救助和亲朋好友的帮扶才勉强过活。
一年半后,早就被折腾的麻木不仁的齐小冉,早就忘掉了自己是谁,忘记了自己的父母亲人,忘记了到扶桑的目的,每天只不过是勉强的“活着”罢了,成了真正的行尸走肉。可能因为年轻、身体中蕴含着超强的生命力吧,尽管遭受了数不尽的折磨,齐小冉还是没有成为瘦骨嶙峋、目光呆滞的那种经典的神经病人形象,反而出落得更加俊俏,身体上的也非常结实、健美,倒是让两位浪人很是惊喜了一般。齐小冉在一年半的时间里,在完全失去人身自由的情况下,在扶桑一直流传的“AV”女优文化的熏陶下,早就熟练的掌握了全套的伺候男人的本领,各种娴熟的**技巧,简直比专业训练的艺伎还要高超,让一直享用了两年的两位浪人还是爱不释手,宝贝一样的珍藏着。
本来两位浪人是打算把齐小冉训练成**卖个好价钱的,但是越来越离不开她之后,两人改变了主意,准备让齐小冉加入自己的组织,这样不但可以随时的享用,而且说不定可以讨好自己的上司,自己的日子也能够过得更舒服一些。
在这种情况下,齐小冉身不由己的加入了“飞天神教”。果然,两位浪人的预测成真,神教的神秘主人,一下子就被齐小冉全挂子的**技巧吸引了,竟把她作为了自己的禁脔,不许任何的男人再去染指,这倒是大大的出乎了两位浪人的意料。虽然失去了美人,但是也得到了满意的补偿,两位浪人怀着患得患失的心情,无可奈何的低下了自己的头颅。毕竟再借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对神秘主人稍微漏出一丝的不满,否则可能连明天早上的太阳都见不到了。
终于稍微松了一口气的齐小冉开始一点一点的复苏了。毕竟那位神秘主人并不是索求无度的变态狂,同时一周也只能回来一回,或者有时候两周才回来一次。每迎接神秘主人一次,齐小冉就像过一次节日一般。因为这位神秘主人对她出奇的好,知道她有毒瘾,竟然花天价为她弄来特效药,短短一个月就让她彻底的摆脱了白色恶魔的控制。都说“一日吸毒,终生戒毒”,但是这些对齐小冉来说,都是屁话。什么叫特效药?什么又是称得上天价的特效药?如果跟一般所谓的“特效药”一样,只能作为毒品的成瘾替代物的话,有必要让一位邪教的幕后主使者,花巨大的代价谋取吗?所以齐小冉的戒毒,是身体、心理上的同时戒,并且戒掉之后绝无反复。因为这种药物就是传说中的“基因”药物,它其实更是一种免疫所有已知毒品的超级疫苗,用过这种药后,任何的毒品都不会再次成瘾,因为对毒品免疫,毒品赖以吸引人的幻觉、麻醉等种种功效都不会出现,也就不再吸引人了。
逐渐恢复神智的齐小冉,试着请求那位神秘主人,委婉的表达自己对家里人的牵挂,没想到她的悲惨而又奇特的遭遇,竟然让这位平日高高在上的邪教主人非常感兴趣。这位仁慈的主人非常明确的告诉齐小冉,“如果她要想与自己的过去生活重新交集,那么只能牺牲现在所得到的一切。”要知道现在她可是主人情妇的角色,教里的每一个人都对她恭恭敬敬,没有人敢招惹她,她的生活富足而且稳定,甚至已经培养出了一种非常有贵气的气质,假以时日,必将是上流社会里的又一朵娇嫩的鲜花,前途不可谓不光明。
另一条路同样摆在齐小冉的面前:用成功打工者的身份回到自己的祖国,与自己的父母团聚,但是必须与就近的“飞天神教”联系,恢复组织关系,定期参加神教的聚会和各种活动,完成定期发布的任务,等等。虽然不再高高在上做自己的“老大情妇”,但是“衣锦还乡”的巨大诱惑,还是在齐小冉的内心中占了上风。那定主意之后,齐小冉拿出自己的全副本事,尽心尽力的伺候这位掌握着自己的生杀大权的神秘主人,竟然把这位神秘主人爽的脱虚过去。
清晨,身披灿烂的樱花图案和服,身材中等,不胖不瘦的四十来岁,相貌威严而又漏出几分和善的神秘主人,用充满离别伤感的眼神紧紧的盯着三年来首次穿戴整齐的齐小冉,用充满磁性的男中音说道,“冉,只要踏出了这个门口,我们将从此陌路,我在你身上得到的远比任何人想象的还要多,所以对能够有机会回报你,我还是很开心的。”说着将一本厚厚的支票薄塞到齐小冉的手里,缓缓的转过身,步伐有些虚浮,但是仍然坚定的推开门走出去,在前呼后拥的护卫簇拥下,渐渐远去。
其实齐小冉非常明白这位神秘主人的话中之意。很明显,这位主人在明面上的身份绝对不简单,仅看超过十人编制的专业护卫队伍,就知道肯定是位手掌实权的大人物。既然是大人物,每天要面对的人和事肯定非常复杂,处理起来更是让人绞尽脑汁。做大人物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协调和平衡各方面的关系,用如履薄冰、如走钢丝形容一点都不为过。积攒了一周的压力,在齐小冉的温情而又狂野的伺候下,终于得到完美的释放,在周一的早上,能够精神抖擞的重新回到属于自己的战场,这所有的一切,都是齐小冉的功劳啊。
如果齐小冉知道自己竟然在神秘主人的心目中占有如此重要的地位,不知作何感想,也许会重新考虑自己的选择也说不准。但是人的一声中没有太多的“如果”和“也许”。即使有1%的几率,但是对选择的人来说,也是100%的命中率,这就是生活,无可奈何的生活。
随手翻了翻支票薄,一张张的大额支票原本只是一张张的纸片,但是经过那些大人物的“点石成金”,竟然化为了无穷无尽的财富,真正体现了人世的变幻无常。这也算是对自己所受磨难的补偿吧。齐小冉对自己当年轻易的将自己毫不负责任丢到了异国他乡,感到彻骨的后悔和心疼。自己当年还是一位含苞欲放的鲜花啊,就这么凋零在了异国他乡。对当年侵犯自己的两位浪人,她的心里倒是并没有产生太多的仇恨,因为一切的一切,都让她麻木了,早就忘记了仇恨的感觉。倒是那两位浪人眼睁睁的看着齐小冉成为了神秘主人的高级情妇,竟然惶恐的献出了一笔数额不菲的赔偿款,算是对当初有眼不识泰山的忏悔吧,毕竟人活着都是为了钞票,没有人与钞票有仇的。
本来对从天而降一般到手的巨款无所适从的齐小冉,无意中打开自己的心扉,仿佛看到了倚门而望、满脸都是期盼的父母。真不知他们现在如何了,真不该离开他们不远万里的外出淘金,要不是最后赢得了一丝生机,现在估计早就落难到变态狂手里被折磨死了吧。对**这个充满羞辱的词,其中蕴藏的含义,齐小冉再清楚不过了,最简单的理解也是“专供别人性侵犯的奴隶”,生活是否悲惨已经一目了然了。
终于,在与父母失去联系长达三年之后,齐小冉终于鼓起勇气,编造了一个连自己都不相信的故事:自己如何上错了一条远洋货轮,如何在大海上漂泊了三年,如何找到了一份安全、稳定、收入丰厚的工作,等等。然后按照出国人员平均的收入标准,将三年“应该得到的收入”寄回了家乡。不得不说这笔在当地人眼中的“巨款”来的太是时候了,当时齐小冉两老因为对女儿的过度思念和牵挂,身体分别不同程度的未老先衰,家里的几亩薄田也无力耕种,生活万分艰难。尽管政府按规定给予了一定的补助,亲朋好友也一直照拂着,但是却无法从根本上解决实际问题,常常是吃了上顿,下一顿还不知道在哪里,每天都为一日三餐犯愁,生活窘迫到了极限。
当自己在镇政府上班的本家侄子,拿着一封航空挂号信和一个厚厚的牛皮纸信封,跑得满脸汗水出现在满脸迷茫的两老面前的时候,整个山村沸腾了。齐家出国丢失了的娃娃终于有回音了,勤劳朴实的农民们,辛劳一生不就是过下个“人口”嘛,孩子平安比什么都强,整个山村就像过年一般的充满了喜庆气氛,什么巨款的倒是次要的了。但是正是通过这几十万的巨款,打消了父老乡亲们的疑虑:你看这么多的钱,要不是出国怎么会这么“容易”到手。一些平时都断了往来的远亲,也涎着脸赶过来打探消息,看能不能沾到一些便宜。
三年来,齐父齐母如果不是靠着政府的救助,如果不是靠着父老乡亲的帮衬,也许早就化为了一杯尘土了。为了表示自己的知恩图报,在村子里搭了近一里地的流水酒席,请本村、邻村的相亲大吃大喝了整整三天。然后,老夫妻俩携手来到镇上,找到分管教育的主管领导,毫不犹豫的拿出十万元捐助给了缺少桌椅板凳的镇中心小学。“国家当然不缺这几个小钱,不过是一时周转困难而已,就当借您二老的,等周转过来了一定还您的……”镇领导红着脸结果老人从怀里掏出来的厚厚的一摞钞票,钞票上还带着老人的体温呢,这仅仅是钱吗?这是华夏人民的一片心意啊!用颤抖的双手结果钞票,在回过头来时,两位老人已经转身走出了大门口。这位镇领导只感觉自己的眼睛就像不小心抹上了辣椒水一样,涩涩的。猛地眼前一亮,从兜里掏出手机,“**报社吗,我们这里发生了这样一件事……”
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老两口本来都是干了一辈子庄稼活的老农民,打熬的一副结实身板。只不过是牵挂着自小从未离家的女儿,精神上的压力过大,这才双双垮掉,其实心病倒是比身体上的病还要严重。这下一下子得到了女儿的消息,好像混得不错,还挣了这么多钱,老两口一下子就放下了心口的大石头,真个人也变得轻松起来,身体倒是好了一大半,即使步行三十里路走到镇政府,也没有感觉到累,却是通过出了一身透汗,身体竟然奇迹般的完全康复了。
不说齐小冉的父母终于放下心事,生活重新回到轨道。单说齐小冉终于得到了回到祖国,回到家人身边的机会,自己的思绪早就按捺不住,长上了回家的翅膀。竟然等不得第二天,齐小冉当场就拨打了机场的订票电话,定下了当晚直飞华夏的机票,终于在离家三年之后,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当然,回家之后,另有一番亲人相见抱头痛哭的感情戏,就不一一细表。
回家后的齐小冉谨记自己回国时,“飞天神教”联络人员非常慎重的警告,如果超过一个月不与就近的下属组织联络,后果绝对不是齐小冉所能承担的。联系上组织之后,齐小冉终于松了一口气,好在每月只有一次的聚会,虽然还保持了总部的“裸体”风格,但是对曾经沧海的齐小冉来说,这根本不算什么,就当是一次普通的休闲吧,毕竟现在国外某些国家一直隐秘的流行“**”游戏,只不过在华夏还是雷区禁地罢了,经过一番自我暗示,齐小冉倒也没有什么抵触的想法。
就在三天前,组织上竟然对她发布了监视沈飞的任务,为了完成任务,自己只好放下身段,到“紫枫”大酒店应聘了服务员。今天又到了聚会的日子,齐小冉对自己上午在酒店监视沈飞时,突然感到的那种就像被人剥光了灵魂一样,从骨子里赤裸裸的感觉,到现在还有些毛骨悚然,竟然不知道那种奇怪而又恐怖的感觉从何而来。
就在齐小冉裸体跪在猩红的地毯上,静静的想着心事的时候,沈飞终于收回了自己的精神力。原来,刚才沈飞已经在瞬间侵入了齐小冉的大脑,并导引着齐小冉做了一次深层次的回忆,从大脑的深处搜索出来的回忆,是那么的清晰,那么的让人感叹。
哎,看来我还是有些太偏激了,这个女孩子太不容易了,得想办法把她彻底的解救出来。收回精神力的沈飞,这才缓缓的从李政的身体里退出来,一边轻轻地抚摸着李政光滑的脊背,一边想着自己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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