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苍白的小脸,一双细而长的眉,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地,小巧秀气的鼻子,小而红的嘴巴。瞧着瞧着她,突然觉得她非常美,心中一荡,胸一紧。真该死,他又想亲她了。正当他的嘴要碰到她的嘴边时,依依突然睁开了眼。
“啊!”只听见一声鬼叫,“色狼!啪!”可怜的霍啸天又被依依打了一巴掌。
“你又打我?”霍啸天眼神刹那间变成了地狱般恶魔那样冰冷。
“是你想吻我,我才打你的。”依依被他冷若冰霜的眸子吓坏了。论功夫没他行,论力气没他大,再说在这荒山野岭地方,说不定被他强暴了呢!只好示弱,以消消他的火气。
瞧见越发白的小脸,霍啸天不忍心打回去,语气也变好了些。“你说说看我被蛇咬了,你干什么了?”
“费话。当然是救你了,然后把你拖进我的睡袋里。你醒了还不感谢你的救命恩人,还要那样……”依依见他语气变软了,也敢与之大声说话了。
“我还要怎么样……”霍啸天侧着身双手紧紧地抱住依依,眼含深情,嘴角一丝微笑近距离地看着她。一股男性气息从上面缓缓传到依依的脸上。
他那双眼又让依依想起了俊杰哥,顿时又傻了眼,呆呆地看着他。
“是不是这样……”看见又陷入迷情的依依,霍啸天心情大好。低头想要完成刚刚没有完成的事。
霍啸天的声音让依依顿时从迷惘中清醒过来,双眼又清明起来。头一歪,躲开了他的袭击。双手一推,起身而起。
死丫头清醒得还蛮快的,手脚还是那么敏捷,让他无从下手。算了,欲速则不达慢慢来,反正有的是时间,正事要紧。
“说说看你怎么救我的,我想这里又没有解毒清之类的药品。”霍啸天盯着她的手腕看。
看他转眼情欲消退,脸色恢复正常,正仔细观看昨天被蛇咬的地方。眼前的人也许不是一个真的花花公子,可能他在扮猪吃老虎,我以后可要当心点,不然被他吃了都不知是怎么回事。“我的血是可以解毒的,所以我用我的血救了你哦!”依依怕他不信,敢紧把手腕让他看个清楚。
只是这样?这个依依越来越不简单,我中了毒后,她竟没有慌乱,而是把那么多蛇都打死了吗?她一个姑娘家竟然敢把自己的手腕割开流血给我喝。难道她也是那里派来的?
“你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不打电话求救?”握住依依的手劲越来越大,依依痛得叫起来。
“你神经病!放手,痛。”依依痛得用另一手打他。
“说,回答我的问题。”霍啸天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又是一幅死人脸表情。
“因为你是人,仅此而已。打电话来不及,你不知道你中的是什么毒,如不及时救冶,你活不过一个小时。快,快放手。”依依的手挣脱他的控制,手已经变成青紫色了。天啊!从没有见过这样神经病的人,一会儿是太阳热情的把你烤焦,一会又是千年寒冰能把你冻死。
“你不知我的另一种身份?”霍啸天试探地问着。
“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我管你是什么身份?”依依还在生气当中。
“好,好。对不起,就算我错了。”霍啸天又开始变好了。
“算了,算了。我不与你计教了。以后我们各走各的,我也不当你的假女朋友,你也不要跟我去探险了。”对这种人还是离的远一点好,不然,探险不成,反而小命被他搞死,多划不来。
“不行,我不同意。”霍啸天又撒赖了。
“管你同不同意,反正我已经做好了决定。”依依想爬出窝。这种男人惹不起,我躲得起。
“你也不要我吗?也不管我吗?”霍啸天的语气又变得非常悲愤,开始乱言乱语、满口糊话,说,“好了,好了。你们都不要我,算了,算了。反正你们都不喜欢我。”霍啸天开始乱发飙了。
“你不要闹了!你身体可能还有余毒,不要激动。”依依最是心软的啦!每次天天与意意用这招,她就会放下手掌,轻轻地把他们拥入怀中。这次依依也一样,轻轻地拥抱他,拍拍他的背,使他安静下来。
“依依,啸天!”从帐篷里钻进来两个人。他们看到依依与霍啸天正相互拥抱,且他们在一个睡袋里,都惊呆了,脚不知是迈向前,还是转身出去。
依依也羞红了脸:“你们怎么来了。这个,那个,不是你们看到的样子。”依依赶紧解释。
“我们昨晚不是睡一个袋子吗?”霍啸天见依依急的想解释清楚,心里就想当不爽。哼,就这么想与我划分界线,就不如你愿。就要使他们误会,看你能怎么样!
依依见霍啸天还把嘴故意靠在她的脸边,真是气死了,正想推开他。谁知他又无何任前兆晕了过去。
“你们两个快过来,帮帮忙,看他又怎么了?”依依心里想恐怕是余毒发作了。
他们上去,看了看。“怎么回事?真得是晕倒了。”东门光不解问到。
“他中蛇毒了,现在就要马上运他到医院。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依依想站了起来,可是头很晕,脚一软,也跟着晕了过去。
郁寒看见他们俩个人的手都抱扎了。“东门光,可能他们两都中毒了。现在要马上通知他们来帮忙。”郁寒马上出去,发射了求救信号。
经过一段时间,霍啸天与依依被送往校医院。“他们是中蛇毒了。你们快看看。”郁寒一路上一言不发,现在突然大吼一声,把医生和东门光等人吓了一大跳。
“啊呀!这个男人的毒是谁解的?现在已没有什么事,只有一点点余毒。”这个医生自信的认为他已没事,给他打了一针普通的解毒药水。
这个女的?好像不是中毒,只是有点缺血,导致昏迷。医生就给依依打了些营养素这类的药物。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了,可是霍啸天看起来越来越严重了,脸色也从苍白变得青色了。医生们也开始害怕了,化验,探讨,用药,几路人马忙得人仰马翻,可是霍啸天还是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
依依伸个大懒腰,睁开了眼。这一觉睡得真香啊!怎么回事?四周都是白白的,鼻子传入消毒水的味,天啊!医院。霍啸天呢?糟糕,下了床,出了房门,抓住一个护士:“请问,有没有一个与我同时送进来的男病人,他在哪个病房?”
“有哦!他已进了重征病房,现在医生们正在抢救呢?”这个护士奇怪这个病人怎么连鞋子都不穿,就跑了出来。
“你快快带我去,晚了就来不及了。”依依拉着她的衣服,拽起就要跑。
“慢点,慢点。”这名护士被依依拖着跑都要摔跤了。
“就是那里。”护士气喘吁吁地指着长廊的另一头,捂着肚子,蹲在地上,不肯跑了。
“东门光,郁寒,你们都在这里。霍啸天呢?”依依跑到那里,见他们两个焦急地走来走去。
“在里面。”依依一听,便推门而入。
“你是谁?怎么可以进来,快出去。”里面的医生见有人进去,大声叫嚷。
依依上前,一人一掌,他们就躺在地上。上前拔掉霍啸天身上的各种试管,把他手拿起,拆了包扎,拿起手术刀,又是深深地一刀,血就射出来,依依还在刀口旁边使劲捏着,慢慢地一股很青很青的血流了出来,转而又是红的血流出来。快速拿起止血药,沙布又包了起来。然后又把自已手上的包扎布解了,想了想,又是一刀,伸手把血流到霍啸天的嘴里。
“啊!”一声惊叫哐啷托盘落地,东门光与郁寒推门而入。
“依依,你在干什么?”东门光不敢相信,依依正在放自己的血给霍啸天喝。
“救人。”看着霍啸天的脸色已开始好转,上药,止血,包扎。
这时地上人也睡了过来,慢慢地爬起来,抬头看见依依便大声叫喊起来:“就是她,快,把她抓住。”这几个医生都指着依依。
“我,我怎么了?救人要紧,刚才有冒犯之处,请原谅。”依依见被她打昏的医生们也有些不好意思。
“依依,不要动,你的脚流血了。”郁寒看见依依一只脚底渗血出来。
“啊哟。刚刚忘了穿鞋,路上小石子把脚割的。”依依这才觉得脚板火辣辣地痛。
东门光上前把她抱到旁边的椅子上,轻轻地抬起她的脚,拿起郁寒递过来药水在她脚上涂抹起来。“小丫头,为了心上人,鞋都忘了穿?”郁寒的手紧紧握成了一个拳头,尖锐的十指刺得手掌发疼。
“轻点,轻点,痛。”依依龇牙裂嘴叫起来。
“痛,现在知道痛了,刚才谁这么勇敢,割自己的手腕都不会觉得痛。”东门光有点生气她不爱惜自己。
“你说霍啸天是我的心上人?真是一派胡言,仅仅是为了救人而已。”人能活着挺不容易的,就像我以前活着是多么辛苦的事,但我还是坚持下来。依依把头摇晃的像波浪鼓,否认东门光所说的话。郁寒的手慢慢地放松了,双手垂了下来。
“天啊!怪事?他怎么就好了呢?”
“对啊!现在只要病人休息几天,就完全没有事了。”依依听到几个医生在小声的讨论着霍啸天的病情,心才完全放下来。
“扑通”几声跪地声音把依依吓坏了,差点把东门光手中的药棒掉到地上。郁寒也傻了眼。
“谢谢你,救了我们的主子。也救了我们的命啊!”只见四五个穿黑衣服的大男人一字排开,跪在地上对依依叩头就拜。
“你们?”依依非常诧异,不是这个学校不准外人入内吗?
“他们也是本校的学生,更是霍啸天的保镖。”东门光说道。
“不用谢!只要是活的能救的人我都会救的,这只是做人的根本。故,你们也不要行大礼了。”依依摆摆手,叫他们起来。他们全部都站起来了,走出了病房。
郁寒觉得身上有股小小的热流走遍全身,舒坦极了。兴许是他的春天到了,遂,也开始解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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