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首映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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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克先生,你来的正好,节目马上要开始了,快跟我来。”早已等候在镇子外面的璇子见到班超出现后马上迎了上来。

    班超以及巴金斯先生——班超给他的露天巴士起的名字——的出现引起了镇上居民们的好奇,一位戴着金丝眼镜,胸前别着快怀表,很有派头的老人在众人的簇拥下迎了上来,

    “敝人姓刘,名敞,是这个镇的镇长,马克先生是从德国来?”

    “是的,刘先生,你怎么知道?”班超奇道,

    “老朽年轻的时候曾经到欧洲留学过,从你的称呼上可以猜的出来。马克先生远来是客,那就请上座吧,地方狭小,条件有限,还请马克先生见谅。”镇长与班超客气道。

    “刘先生真是太客气了,是我来的太冒昧了,倒是我应该感谢您的招待。”班超也很有礼貌的答谢到。

    班超与镇长等人一路到了镇中的广场上,广场上早已经是张灯结彩,人头涌动,看到镇长的出现,众人都纷纷让路,片刻间,班超与镇长就走到了正座上。

    “去叫孩子们准备吧,今天有远客来访,叫孩子们都打起精神来。”刘镇长吩咐道。

    “我听璇子说,今天是庙会,会有一些好看的节目,还有她说的一位程姐姐会来表演。”班超好奇的问道。

    “璇子这丫头,倒是口快,”刘镇长微笑着斥了璇子一句。“马克先生今天是适逢其会,我们这里最有名的一个戏班子刚刚排练了个新节目,今天就是这个节目的初次亮相。至于璇子说地那位程姐姐是那个戏班子的名角,她的节目一向是我们这里的压轴戏,轻易不会展示的,今天马克先生能够看到她的表演,老朽也不得不羡慕的你的运气。”

    “请问刘先生,什么是戏班子?”班超很是疑惑的问道。

    “戏班子用欧洲地说法就是歌舞团。”刘镇长为班超解释道“好了。他们来了。节目要开始了。”

    在镇长地示意下。一群身着艳丽而又不失典雅地黄衣地青年人走进了场中。大约二十人左右。面向着刘镇长与班超地方向排成了一排。

    “这些就是东方地舞蹈演员?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呢?他们地衣服真地好漂亮啊。我记得你以前给我推荐过地那个旗袍。现在可是被柏林地那些贵妇人们作为衡量身材地一个标志性地服装。你却说那不过是东方女性们日常服饰。难道东方人都是如此地美丽吗?”小女人看到荧幕上那些舞蹈演员们地服装后两眼放光地问道。

    听到小女人地问题后。班超又开始走神了。想到盛唐时华夏女子那坦胸露乳地华丽与豪放。宋时程朱理学诞生后走向简约地女子襦裙。又想到了满清时候那前不凸后不翘地宽大旗袍——这个被他自动过滤掉了。直到现在民国时期城市中那满街尽穿旗袍装地中国女性班超点了点头。

    “是地。东方地女性一向都是这么美丽地。准确点说是中国地女性们一向都是这么美丽地。”班超纠正了小女人地某些误会。

    随着音乐地响起。荧幕上地那些舞蹈演员们开始了观众们期待已久地演出。随着演员们动作地展开。影院内地观众们几乎是集体做了个以手掩嘴地动作——太不可思议了。太奇妙了!

    该怎么形容那些演员们的表演呢,那欢畅淋漓的舞姿,那优美娴熟的动作,那千般娇姿,那万般变化,似孔雀开屏,似莲花绽放,似飞龙穿梭。一幕在班超前世风靡一时的舞蹈《千手观音》打动了影院内所有观众的心,无论是多愁善感的夫人小姐们还是刻板、严谨的军官们都深深的沉迷在了荧幕上演员们那绚丽多彩的舞姿当中……

    只有一个人例外,这个人不用说自然是班超,前世早已欣赏过无数次的他此时正陷入一个奇怪的思考中,在他选择这个节目的时候总感觉到有一丝怪异的感觉,节目绝对是个好节目,演员们也表演的极为到位,那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班超纳闷道。

    再美丽的舞蹈也有结束的时刻,照例在节目结束的时候屏幕的左下角出现了节目的名称,在看到节目名称上那观音二字后,班超身子猛地冒出一阵恶寒——据神作《封神演义》以及前世某中文网站上无数洪荒学家的考证,这位在人们面前一向端庄的观音大士最初可是阐教原始天尊的门下,名叫慈航道人,这个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他那个时候极有可能是个男性,后来见在阐教没有钱途便投靠了佛门,只是因为种种原因他莫名其妙的变成了一位端庄无比的女性——那就是传说中观音大士。如果这些传言属实的话,那她岂不是一个传说中的——阴阳人?

    失败,真是太失败了,竟然忘了这个茬了,班超心中郁闷不已,看来脑子真的是不常用而退化了,竟然出现了如此大的漏洞。

    放下在那郁闷不已的班超不提,从震撼中醒过神来的小女人紧紧握着班超的大手问道“这个舞是你编的?真是……”说着,从兴奋的小女人口中冒出一串儿莫名其妙的语言来,听的原本就郁闷不已的班超头都大了一圈,兴奋过度的小女人用上了她的民族语言希伯来语来赞美《千手观音》。

    听着小女人念叨完,班超赶忙抓了个空挡在小女人耳边说道,“笑面还有一个节目呢,马上要上演了。”听到班超的话后小女人停止了“念咒”把注意力重新聚焦到了屏幕上。

    荧幕上,一群戏班里的杂役将一个个架子环绕着刘镇长与班超放好,架子上是一面面大鼓。一队手持腰鼓等乐器地乐手在场边也做好了准备,在万众瞩目下,一位身披彩衣带着金色头饰的年轻女子被引入了场中。

    “那位就是璇子说的程姐姐?她的眼睛……?”班超凑到了刘镇长耳边问道。

    “是啊,这个孩子可惜了,生就的一副好相貌,可惜偏偏是个盲人,正因为她是个盲人在舞蹈上能取得如此的成就才是真正的难能可贵啊”刘镇长感慨道。

    一个村民把一碗豌豆放倒了班超的面前,

    “这是……”班超茫然的盯着刘镇长问道。

    “这个舞蹈叫做《仙人指路》,就是由你拿着豌豆弹到那些鼓上发出声音,而她”刘镇长指着场中的舞者说道“她通过声音来判断鼓地位置。然后用她手中地那个水袖去击打那面鼓。这就是舞蹈的规则。你来试试看?”刘镇长微笑着发出了邀请。

    听到荧幕上刘镇长的解释后影院内地观众才恍然大悟。难怪这位“程姐姐”的节目会放到令人目眩神迷的《千手观音》之后去表演,原来看点是在她是个盲人身上。

    “那个演员真的是位盲人?”小胡子转过头问道。

    “这个,是盲人。”班超卡了下壳后回答了小胡子的问题。

    当时选演员地时候班超可是特意挑选了中国几位大神级的人物。而这位“程姐姐”就是其中之一,而他的真实身份是中国四大名旦之一地程砚秋程大老板。

    程大老板当然不是盲人,甚至连女人都不是,不过为了维护那位盲女“程姐姐”在小胡子心中的形象,班超只能说了句真实地谎言。让小胡子回到了那个美丽的误会当中。

    节目开始了,随着荧幕上地舞者单腿撑地摆出了摆出了一个绝美的起势后,班超拿起一粒豌豆射向一面鼓。然后是两面、四面直到最后将一碗豌豆都泼到鼓上,那位“程姐姐”随着班超地动作在影院内所有观众的目瞪口呆中舞动开来……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近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班超摇头晃脑的吟出了当年三国时的风流人士曹老三的《洛神赋》来夸奖荧幕上的“程姐姐”,虽说小谋子的那个《十面埋伏》可以用无聊X2来形容,但是在影片开头的这段《仙人指路》的舞蹈倒是颇有看头。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啊!比起来欧洲那个争相向观众展示内裤颜色的下流舞蹈——芭蕾舞来说,还是我们华夏的舞蹈有看头啊,只是可惜了,现在的华夏不是那个万邦来朝的华夏了,百姓的心中再没有了那种傲视一切蛮夷的心态了,是以找不到一个可用的演员,不然本真人把在民间已经失传了的《公孙大娘剑器舞》搬上来,还不得把这些蛮夷羡慕死。

    算了,还是让她随着那个灰飞烟灭的大唐盛世一同随风而去吧!班超这个“见多识广”的无良老男人想起了一些往事后一时感慨不已。

    荧幕上,班超正在与镇民们依依惜别,镇长、璇子当然还少不了那位猛犬兄。

    画面又切换到了地图模式,那条红线一路向东直奔上海,在上海近郊随着已经被观众们熟悉了的“吱”的一声,班超和他的座驾巴金斯先生又出现在了荧幕上,让他们停下来的是一中一青两个人,在相距不到十米的距离内,一个西装革履手持小提琴的青年人与一个身穿长衫,头戴草帽,脸上带着墨镜,手持二胡翘着二郎腿坐在一个凳子上的中年人。

    班超在二人身上逡巡了一阵后下车走到了那个手持二胡的中年人身前,

    “你好,先生贵姓?”班超对着中年人问道。

    “免贵姓华,先生叫我阿炳就行了。”中年人答道。

    “阿炳?好的,我是马克,从德国来。我也是一名音乐爱好者,想听一听你的音乐可以吗?恕我冒昧,你地眼睛看不见吗?”班超盯着阿炳脸上的那副墨镜问道。

    “没关系,这都是年轻的时候不懂事落下的毛病,我已经习惯了,不知道先生想听什么曲子?”阿炳问道。

    “那就拉你最喜欢的一首吧”班超答道。

    “好的,那我就拉一个我最喜欢的给你这位从德国来的同行听听。”阿炳拿起二胡后整个人精神为之一振,颇有自信的向班超说道。

    随着阿炳拿起二胡,镜头集中到了阿炳的脸上,并且越来越近。直到没入到阿炳那黑色地墨镜中。至此,影院内已经是一片漆黑。

    随着一声长长地犹如叹息般的二胡声,班超所请的另一位大神“瞎子阿炳”地那首代表作《二泉映月》响彻了一片黑暗中的影院。

    慢慢的小女人把头靠到了班超的肩头上。“我怎么有种想哭的感觉,我想这个人地人生一定充满了坎坷,你是从哪里发现他的。”

    “大街上捡的,”班超用了个很雷人地答案,阿炳啊。希望一举成名的你今后地生活能够好一些,本真人能帮你的仅此而已了。

    一曲如泣如诉,于凄婉中见悲愤。于优美中见风骨地《二泉映月》在全场观众的依依不舍中到达了尾声,鉴于这首曲子地作者还健在。班超很厚道的没有剽窃阿炳的版权,反而把阿炳的名字光明正大的放到了荧幕上。毕竟本真人讲究的还是以德服人嘛。

    “这真是一首好曲子,能够听到他是我的荣幸。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荧幕上班超掏出了一摞大洋,从中分出了一半塞到了阿炳的手中——这些大洋是刘镇长送的。

    “使不得、使不得,不用这么多,你还是把他给我旁边的那个年轻人吧,他是个学生,出来卖艺赚学费,他才是真的需要接济。”阿炳推辞道。

    班超抛了抛手中剩下的一半大洋对着阿炳说道“华先生,不用担心,我这里还有剩下的,你只管放心收好就行了,再见。”

    告别了阿炳的班超马不停蹄的来到了那个青年人面前,

    “你好,我是从德国来的音乐爱好者马克,我想听听你的音乐,不知道先生怎么称呼?”班超与影片中的另一位大神打着招呼。

    “你好马克先生,我叫聂耳,不知道先生想听什么曲子?”聂耳客气的答道。

    “随便吧,好听就行。”班超随口答道。

    “好,还请马克先生不吝指教。”聂耳说着把小提琴架到了肩上。

    随着聂耳大神手上的动作,一曲传世名作《梁祝》便第一次与世界观众见面了。

    就在整个影院内的观众都在屏息聆听的时候,班超被这首传世名曲引发出了一个关于是感性些好还是理性些好的深刻思考。

    从感性上说,引出这首曲子的那个凄美的爱情故事的两位主角自然是一对才子佳人了;而从理性上来说则不然,两人三年同窗的情况下那位梁山伯竟然没有发现祝小姐的真实性别,而且不仅是他,他们其他的同窗竟然也没有发觉,如此一来很容易的就令人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这位传说中的祝小姐的长相恐怕是……

    由此再扩展一下思维,历史上还有一位替父从军十四年的巾帼英雄——花木兰,难道她的长相也是……

    唉……,年纪大了总是会产生一些不好的联想,做人还是感性些好,不然理性带来的真相往往比内裤还残酷,经过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班超终于给这个复杂的感性与理性的问题做出了一个结论……

    告别了阿炳与聂耳两位大神后,荧幕上的班超继续了他的旅行,在引领着影院的内的观众们见识了中国风情后,班超踏上了前往日本的轮船。

    在地图模式上,代表着班超行程的那条红线越过了大海,一路延伸到了日本,在靠近东京的一个地方随着一阵汽车熄火的声音班超和他的座驾巴金斯先生回到了荧幕上。

    “我地老伙计,你竟然在关键时刻掉链子,真是太对不起观众了。”班超拍着方向盘说道。

    班超和巴金斯先生现在正在一条公路上。公路的边上都是森林,“这里看来很偏僻,你罢工的还真不是地方。”

    班超的猜测还真是正确,一直到天黑,也没有一辆车从这里经过,看着夜色笼罩下的森林,班超从车上的行李中掏出了一个睡袋,走到了一棵大树下,开始了一天奔波后的休息。

    “咕咕……”一阵肠鸣声传了出来,班超睁开双眼。仰望着璀璨的星空。喃喃自语道“要是天上能下面包就好

    仿佛听到了他的祈祷,天上开始下了起来——不过不是面包,而是一团黑影。班超一个激灵,翻滚着闪到了一旁,“扑通”一声,黑影砸在了地上——是一个人,而且是一个美女。只是这个美女看起来似乎是受了伤,班超从睡袋中钻了出来,走到那个从天上下来的美女身旁。美女身上地忍者装在左肋上破开了一个口子,鲜血从里面渗了出来。重伤下地美女忍者见班超接近后挣扎着从身上摸出了一个管状物,颤抖着拉下了上面一个引信。“嗖”的一声一发红色的信号弹射向了空中。

    “你……赶快……离开这里,……危险”美女忍者结结巴巴地说道。

    “小姐你别怕。我不是坏人。”班超走近了美女想要看看他的伤势。

    刚刚伸出手要看看美女伤势的班超被美女忍者一把推开,同时美女忍者也翻滚到了一边,美女忍者刚刚闪开后,几只忍者用的十字标就插在了美女忍者刚刚的位置上。

    随着十字标出现地是一群带着头罩的忍者,他们呈包围之势将班超二人围了起来,美女忍者从后背的刀鞘中抽了出来,拉着班超退到了大树下,背倚大树与那群忍者对峙了起来。

    “外国人,不想死就马上离开这里。”一个看来是为首地忍者说道。

    “是啊,你快走吧,这不关你的事,你快走吧,趁他们还没改变主意。”美女忍者劝说班超到。

    班超观察了一下形势后,出乎所有人意料地选择了离开,留下了美女忍者一人面对着众多的敌人。

    “你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不帮帮那位小姐?”看到寡不敌众地美女忍者独自面对强敌的时候,小胡子心中地骑士精神一下子爆发了出来。

    “你马上就会知道了。”班超神秘的一笑,没有正面回答。

    离开了包围圈的班超冲到了自己的老友巴金斯先生那里,迅速的从车上的一个角落里摸出了两根二三十厘米长的金属管,又摸出了一节小拇指粗细的金属链,在经过简单的组装后,一个双节棍便新鲜出炉了。

    原本为班超不战而逃而疑惑不已的观众们见到班超将那个奇怪的武器跨到了脖子上,又重新回到了大树下后,好奇心一下子被提了起来,这件武器到底有什么用?

    看着正在围攻美女忍者那些邪恶忍者,班超在影院内一干小姐夫人的尖叫声中一把扯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精赤的上身,

    “喂,就是你们,”班超伸出一根手指指着那些邪恶的忍者说道,“你们这么多人围攻一位小姐,难道不觉得害臊

    班超的动作引起了那些邪恶忍者的注意,在头目的示意下,两名忍者挥舞着兵器扑向了班超,班超随手拿下脖子上的双节棍左右开弓一人赠送了一棍,将两名忍者敲到了一旁,随后又是一阵标准的李小龙式的吼叫,伴随着吼叫,双节棍在他手中仿佛活过来了一般上下翻飞。

    班超一个潇洒的亮相后,犹如虎入羊群般的冲进忍者群中,双节棍上下翻飞,手下无一合之将,片刻间就将那些邪恶忍者放翻在地。

    “马克老师实在是太帅了,太男人了。”看着荧幕上班超的英姿,影院内的小姑娘拉着小女人的手兴奋的嚷道。

    “马上离开这里,不要说我没有给你们机会,”荧幕上的班超打完人后心情舒畅的将双节棍重新跨到了脖子上。

    在班超地驱赶下。那些忍者跌跌撞撞的相互搀扶着离开了树下,班超监督着那些忍者离开后,在影院内那些小姐夫人恋恋不舍的目光下重新穿好了衣服向着美女忍者走去。

    “爷……爷爷,”萎靡在地上的美女忍者向班超伸出一只手,结结巴巴的叫道。

    “我不是你的爷爷,我是马克,让我看看你的伤,”班超对着美女忍者说道。

    “她叫的不是你……”一个苍老的声音从班超背后响起。

    “小爱的伤势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只是失血过多,输过血后。再休息几天就没事什么人?在文明社会下怎么还会有这样地仇杀发生?”班超盘膝而坐向着老人发问道,经过介绍后,班超才知道。老人姓大冢,他地孙女叫做大冢爱。

    “唉……”老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些都是老一辈留下的恩怨了……”

    随着老人回忆的开始,一段雄壮中带着悲痛地音乐响了起来。

    在1871年,明治政府继1870年禁止一般人带刀之后。又公布了武士禁止带刀的命令,这就是日本历史上有名的废刀令。刀,对于武士来说是一种象征。一种荣誉,是生命的一部分。为了荣誉可以战死。可以自杀,现在连刀都不让带了。怎么战死,怎么自杀呢?

    随着老人的回忆。一幅幅画面出现在了荧幕上,废刀令颁布后,那些身着新式军服地士兵们开始收集那些武士们手中的武士刀,顺从一些的武士含着热泪把自己荣誉地象征—武士刀交到了找上门来的士兵们手中。

    而那些不肯交出武士刀地武士等待他们的是明火执仗地抢劫,在新式士兵的暴力殴打下,往往是几个甚至是十几个士兵才能从一名武士手中抢走他们地武士刀,而那些维护自己生命与荣誉的武士一个个都被打得头破血流倒地不起后才会放手。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一些武士自发的组织了起来与政府军对抗,他们以伏击的方式对付政府军……

    随着他们的一次次袭击,政府军终于发现了他们的驻地,决战不可避免,武士们利用战术冲到了手持火枪的政府军身前展开了肉搏,眼看就要取得胜利冲出包围的时候,政府军祭出了大杀器——手摇式机枪,在慢镜头中,一个个武士浑身喷血的被机枪扫倒在地,直到剩下最后一人——老迈的武士首领。

    老迈的首领蹒跚着走在尸山血海中,最后终于忍不住热泪盈眶的跪倒在了地上,抽出了武士刀,插进了自己的腹部……

    在首领自尽后,政府军的首领走到了老迈的首领面前,对着首领一个超出九十度的鞠躬,然后抽出了自己手中的指挥刀,高高的扬起,落向了首领的头颅……

    此时,一曲《TheLegenofAshitakaTheme恰好结束,荧幕的左下角出现了乐曲的名字,他被班超改为了《最后的武士》。

    “事情就是这样,在那次决战后,一些外出的武士躲进了深山,我们这些幕府忍者的后裔也和他们一样,只能躲在深山里苟延残喘,还好,现在已经不像过去那么严格了,我们才敢到外面走动。我们忍者之间也是有不同的流派的,因为我们过去为不同的势力服务,所以在战争中就结下了仇恨,而这种仇恨一直延续到了现在。”大冢老人给班超讲述了一个古老的故事。

    孔子曰:杀身成仁;孟子曰:舍生取义。你们这些倭寇只学会了杀身与舍生,而没有学会成仁与取义,是以才变成了一个残暴畸形的武士道精神,这个畸形的武士道精神会为无数的亚洲人民带去死亡与痛苦,师傅说过,我们药王一脉给人看病最重要的就是讲究治病要去根,本真人一向按照师傅的教导治病救人,是以为了亚洲人民的“健康”,一向以德服人的本真人只能想办法把你这颗毒瘤连根拔起了。希望到时候你们能够乖乖地配合,否则这次本真人带来的是和平,下一次带来的就是核平

    影院内,班超又发扬他那悲天悯人的作风,开始提前为某些注定要倒霉的冤魂做起了超度。

    “我看马克先生的身手不错,你会用刀吗?”老人问道。

    “还可以,学过一些,说实话,我很久没有和人动过手了,现在倒是很想去和那些忍者们较量一下。”班超指着远处正在训练中的忍者们说道。

    “既然马克先生有如此雅兴。那我一定要满足您的愿望。”老人微笑着答应了班超的要求。

    “啪啪啪”大冢老人击掌三次引起了忍者们的注意,“训练暂停一下,织田。你过来,与这位马克先生较量一下”

    听到了老人地命令后,忍者们整齐地在一棵大树下坐好观战,大冢老人与班超也来到了树下,

    “用木刀没意思。换真的来。”班超看着手中的木制地武士刀摇了摇头,

    “马克先生,用真刀太危险了。我看还是……”大冢老人阻止道。

    “不,一个真正的高手是能够把握住自己的分寸的。放心好了。”班超坚持道。

    “好吧,换真刀。在树叶全部落地时结束战斗。”说着大冢老人一掌击在树身上,震落了无数的树叶。

    在树叶开始下落地一刹那。班超与织田同时冲向了对方,开始了一场男人之间的较量,与此同时,音乐声响起,是一首《百鬼夜行抄》。

    就在班超二人决斗的时候,一个黑影出现在了大树上,黑影手中拿着地是一把小巧的手弩,而弩箭所指地正是观战中的大冢老人……

    随着音乐声地落下,二人对了一刀后分开身形,班超把刀插回了刀鞘,夹到了左腰处,右手紧按刀柄,双眼紧闭,看到班超的这个姿势,影院内地女性观众们兴奋的发出一阵尖叫,这个姿势是当年班超与那个法国野人喀麦隆决斗时用来让喀麦隆裸奔的一招,时隔多年,班超同志的粉丝们终于又有幸见到这一招了。

    “小心,是拔刀术!”大冢老人惊呼道。

    听到了大冢老人的惊呼,织田改为了双手握刀的姿势,脸色也变得凝重了起来,“杀”织田大喝了一声冲向了班超,班超随即拔刀相向,就在这时,一个意外发生了——班超失手了,武士刀从他的手中滑脱飞了出去……

    “织田住手,”大冢老人高喝了一声,但是织田此时已经来不及收手了,电光火石的一瞬间,班超与织田错身而过,变为了背对背。

    织田以一个干净利落的动作收起了刀,走到了班超身边,“马克君,你失手了,这在战场上是很危险的,希望你下次能够注意。”

    班超沉默的点了点头,低头看向自己的衣服,在前胸的位置上多了一道刀痕,班超伸出自己的右手握了握,仿佛是在问自己为什么会失手一般?“我的刀……”班超说着看向了自己的刀飞出的方向,就在这时,“扑通”一声,一个物体从大树上落了下来,是一个人。

    “是刺客,”众忍者看到了那个人手中的手弩后惊呼道,看了看死不瞑目的刺客身上插着的武士刀,又看了看沉默中的班超,大冢老人“恍然大悟”,他快步走到了班超的面前,对着班超就是一拜,

    “真是太感谢你了,马克先生,你在决斗中冒着生命危险救了我的命,你的武德真是太高尚了,请受我一拜。”说完,大冢老人对着班超又是一拜。

    看到了大冢老人的举动后,众忍者们也都“恍然大悟”跟着大冢老人向班超行起礼来。

    “快,马上准备宴席,马克先生先是救了我的孙女,现在又救了我,我要拿出最隆重的礼节来招待他”大冢老人行过礼后大声的吩咐道。

    众忍者们在大冢老人的指挥下马上鸡飞狗跳的行动了起来,留下了班超一人呆在原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班超的头上冒出几个问号。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