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景溪点点头,“我们见过?”否则前几次见面她所说的话就有点匪夷所思了,不过他的印象中真没这么一个人,有的话一定会记得且印象深刻。
“有可能!人群中插肩而过算不算?”小千调皮的眨了下眼睛,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因为她觉得他们本来就算是插肩而过,并不认识,也没什么交情。
蓝色的眼眸一闪,优雅一笑,有点仙的味道,距离太远,高不可攀,别有深意的看着小千,此刻她可以肯定,他们见过。
“别这么看着我,大总裁该不会闲到来找我‘叙旧’才是,说吧!”被看得发森。不过不管什么表情,都帅的没话说,可再帅的男人她现在都只想避而远之。
年纪不大,却聪明过人,看的透彻,撇开她和莫氏的关系不说,单这么看他很欣赏。
“今天找你是想请你帮个忙!”突然的让真让小千有点不大适应。
‘请’?这个字都用上了,可想而知这个忙不大好帮,有点难度,不过既然找上她想必还是在她能帮的范围之内,这种人绝对不是无聊到没事找事的人,没有一定把握是不可出动的,太攻心也太高傲。
“大总裁肯开口说请,小千可不知道能不能受的住这个字。”有事快说,有屁快放,能帮她一定帮,算是还了当年他的随手一扔。
挖苦之意白痴也听的出,可聪明的人都不会放在心上,小姑娘都直接开口了,他再不直入主题就太矫情,“那天替俊逸治病的男人,请带我找到他!”那天他就派人打听了,可医院的人对他视乎知道的太少,只知道全世界心外科大夫中能成功做那个手术的只有寥寥几位,而他正是其中一个。
“找他?做什么?”要找愈大叔,这很简单,一个电话的事,只是他找他干嘛?是为了傻小子的病?那可见出傻小子在他心中的地位了。
“替俊逸坐手术!”
既然来找人帮忙,就无需隐瞒什么,更何况她都知道,他只希望俊逸能和正常人一样健康。
“我可以带你见他,不过他不一定会答应。”不是莫和黑街的人,愈大叔很少动刀子,第一他懒,第二,为了减少麻烦,第三,人家没那心情。
“钱不是问题!”这一点他也有所耳闻,现在的名医,就是明码标价。
小千对他表示藐视,没想到他也这么俗不可耐,有钱了不起啊,能买副好棺材还是能买块好点的风水宝地?
“钱确实不是问题,因为人家有的是,不差你这一份,关键是他没兴趣救人!不过我倒是可以帮你这个忙,你们面也不用见了,什么时候手术等我电话吧。”愈大叔最近好像很忙,不过让他抽个时间应该不难。
这下换亚景溪有点诧异了,这女孩的想法他摸不透,可他相信她说的话,“为什么?”
“为什么帮你?还是为什么我可以做主啊?”小千喝了一口水,接着道:“我不是单纯的帮你,有百分之五十是为了傻小子,我说过他是我的朋友!”
“那另外的百分之五十呢?”不知道为什么,一向不怎么好奇的他这一次却很好奇的想知道答应。
“因为你长得帅你相信不相信?好了,我要走了!小鬼知道我电话。”
小千拉开车门,帅帅的甩了甩手跳下车头也不回的走了,亚景溪没有开口再问,反正他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还超额完成,其他的事改日再说也不迟。
西斯拉特?小千心中灵光一闪,有机会她还真想去走上一走,看看那里是不是盛产美男,一个男人可以娶几个妻子,只要男人养得起,这算不算封建社会啊?想着一群人跪着喊王子之类的,就觉得像拍电视似的。
王子?不对啊!他们既然是王子,不好好待在他们的王国里,跑这来干嘛,干嘛这么辛苦的做生意,他们应该不缺钱才是,真是搞不懂,算了,反正也与她无关。
修冥亦躺着,咬牙用刀割开腿上的伤口,用镊子取出子弹,淋上碘酒消毒,一股锥心之疼传遍全身,全身毛孔都在一瞬间扩大,头发早已汗湿了,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滴,可他始终一声不吭。
希都有点不忍再看,就算是铁打的也受不了这罪,有时候他真怀疑主子到底是不是人,“主子,让我来吧!”
“不用!”
“那最少打针麻醉药。”他不懂,凭主人的身手,住么可能会受伤,谁又能伤到的他?
“什么时候你这么多嘴了?”修冥亦用力的打了个结,犹豫用力过猛,刚缠上的白色纱布又红了个透。
“不敢!”可是他不能眼睁睁得看着主人毁了自己的腿。
“这腿毁不了,行了,收拾一下吧!”跟了他这么多年,他的心思他还能不知道?如果看不透他,他怎么可能还留着他。
希拾起地上的药棉碘酒,多余的纱布,一起丢进了一个托盘里,正要往垃圾桶里丢,却被修冥亦喊住了。
“把那颗子弹拿给我!”
希有些迟疑,但还是照做,从托盘中找出那颗子弹交到修冥亦的手上,修冥亦看着掌心里还沾着血迹的子弹,诡异的笑着,然后用力的拽紧,现在时非常时期,这里不是他的地旁,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他只好放她溜开,虽然他很不想。
“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这里毕竟不是他们的地盘,很危险,已经有了先兆。
冷看了腿上的伤一眼,修冥亦闭上了眼睛,“明天!今天晚上你去把该办的事扫个尾。”他也不想真毁了这条腿,一个晚上的时间应该差不多了,明天必须离开这里,这次来,确实‘收获’颇丰。
“那我先出去了!”
“恩,去吧!”
听到关门的声音,修冥亦缓缓睁开眼,小千?是她的名字还是什么,那一夜他已经证实是个意外,很特俗的意外,因为别人送的那份礼物在他回来的时候还躺在床上等着他享用,可惜,他无福消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