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天杀门壮汉在那中年人的带领下层层围着柳费他们三人。柳费和昙因替慧凡作着掩护,对上那些天杀门的喽?。慧凡虽说紧张的手脚有些慌乱,但望向那中年人,想起圆湖镇上的惨状,也暗一咬牙大喊一声,便气势逼人的杀向那中年之人。
而柳费与昙因,以他们二人此时的实力与境界,不多一时便将周围那些喽?杀的四散而逃,无人敢靠近他们一丈之内。
虽说天杀门下人多势众,但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交手,因为他们与柳费与昙因之间已不是实力的差别,而是两个世界的差距。
此时那慧凡与那中年人打的激烈,两人功力是慧凡略胜一筹,但那中年人却靠着经验阅历,与慧凡打的是棋逢对手,难分难解。
清理完那些喽?,柳费与昙因便在一旁看着二人交手,也不向前相助慧凡。按照昙因的意思来说,此次下山,慧凡除了奉了某个呱躁之人的命令监督自己之外,还有就是下山历练一番。
慧凡虽说也有一个甲子内力修为,堪比武林高手的实力。但是在那少林内寺之中,也不过是刚刚入门的阶段。看那中年人实力与慧凡相差无几,昙因也不着急,想着趁这个机会,让慧凡这个在武林中的高手,江湖中的雏鸟,多作磨练一番,增加些对敌的经验,对其也是有些好处的。
只见那中年人在技巧招式上面比慧凡更强上一筹,偶尔一招直逼慧凡的要害,便将慧凡逼的手忙脚乱,漏洞大出。但是,慧凡也凭着比那中年人高深一筹的内力死死抵挡对方的攻势,倒还没被攻破阵脚落败。
“慧凡小子,看你这打的成了什么鸟样,心慌意乱,缩手缩脚,那金刚决的不动如山的气势,想你那在寺里大破铜人阵时候的威猛。莫非被你丢到哪个小娘子那里去了不成?真是丢尽我们少林的脸面啊。”昙因看那慧凡此时的情势,不由恼怒的说道。
“气守丹田,沉而不发,不动明王,般若穷力,出手势猛……”随后,又对着慧凡说出一首法决,并且在一旁不时的指点着慧凡。
“出手除了要准确,要求一击命中,你看你那一拳,你是要打他的胸口心脉,还是要打他的肩头啊。”昙因不厌其烦的指点着慧凡。
“出手除了准确,还要有力度,你这么软绵绵的,连鸡都杀不死。哎,你那些内力全都用在了拉屎上了是不?”说完,也是挠头不已,看那小子如此畏缩,真是急死了昙因。
远处的柳费与昙因,看的倒是不亦乐乎。而那慧凡,和那中年人,也是打的风生水起。
在昙因的指导之下,慧凡打的,也是越来越顺手,慢慢的,也放开了手脚。从开始之初的被迫防守,到现在也能够与那中年人做出一些攻势。
见慧凡如此快就进入了状态,那中年人也开始慢慢的急了起来,每一招都是阴险毒辣,招招都取慧凡要害之处,只是慌乱之下,难免就会露出一些破绽。双方越打越是激烈,慢慢的双方都受了一些伤势,不过却也并无大碍。
想斗多时,双方都奈何不了对方,见此情况,中年人暗自思索。在一招逼退了慧凡之后,便向慧凡喊道:“不知你们是何人,为何要与我天杀门为敌。”
慧凡想起园湖镇的惨状,对着那中年人怒哄道:“难道你不知道昆仑山下,三百里之外的那园湖镇中的惨案吗?你们天杀门作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我们是替天行道。”
那中年人疑惑一阵:“那园湖镇我倒是知道,只是,不知道那所谓惨案是怎么一回事。在下作为天杀门一门之主,虽说天杀门并不是什么名门正派,但也绝非那江湖匪类。”
柳费看那天杀门主的神情,也不像是作假,就是不知道是真实如此,还是那演技出神入化,便对着那天杀门主说道:“不知门主如何称呼,在下柳费,前几日路过那园湖镇,发现阵中全部行商百姓,全部死于非命,尸横遍野。”
说完脸色一变,狠声问道:“我等也是偶然在意枯井之下,发现了侥幸生还的一中原商人。据其所说,行凶之人,全是银色面具,铁骑弯刀。在漠北,除了天杀门,此番作风,不是天杀门还能有谁?门主如何肯定的否认这事不是你等所为。”
听到柳费说完,那中年人朝着柳费朗声说道:“什么银色面具,铁骑弯刀,我们天杀门内确实是有此装扮。但你们这些中原人士以讹传讹,不知大漠的真实情况,就凭此点就能肯定此事是我们所为吗?”
柳费听他所言,望向昙因,只见昙因也是微微摇头,便对着那中年人问道:“空口无凭,你们如何可以证明,那事真不是你等所为?”
“门主,他们仗着功力深厚,便血口喷人,更是乱我们的门户,打伤我们许多弟兄。我天杀门在大漠这么多年来,,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就算是死,我们也要拼上一番,才能够不辱没我们天杀门多年以来的威名。大不了也就是一死,日后那昆仑山上的上仙,定会为我们报仇雪恨。”只见那方才被慧凡击飞的魁梧壮汉起身便愤声怒道。说完便朝着柳费他们杀去。
只见那中年人飞身拦下那魁梧壮汉,对其喝道:“我天杀门虽说不是什么名门正派。我等天杀门上下也绝非那贪生怕死之人。但也不是那鲁莽之辈。”
说完便朝着柳费说道:“阁下莫非就是那江湖传闻力破煞血的快剑柳费?我天杀门虽说在漠北荒凉之地,对阁下的事情,也是略知一二,甚是钦佩。在下天杀门门主,天杀门自创立之初,就以灭尽天下匪类为己任。这些年来,虽说是隐居于漠北之地,但也绝没做出任何伤天害理之事,那园湖镇的事情,绝对是个误会。”
昙因闻言向前,见那门主态度恭谦,也是和声问道:“不知门主wWw.如何称呼,银色面具,铁骑弯刀,当年隋末,你等天杀门在中原劫掠之时,不就是如此打扮吗?”
那门主倒是脸色一苦,对着柳费三人便说道:“在下陈实,哎,各位居于中原,对大漠的风土人情,倒是有所不知啊!”
说完,又缓缓的继续说道:“大漠之中,外出行走之人,大多是带着那黑铁面具,以挡那飞沙走石,被风沙吹得多了,也就变成了WWW.soudu.org银色的了。又漠北之人善骑,况且漠北的马匹又多为优秀。”
“传说漠北的第一个湖泊,其形状就是类似新月,而被称作月亮湾。漠北现在的居民,也大多是由那月亮湾上四散传播,慢慢稳定下来的。漠北崇尚弯月,而那弯月钢刀,在早期,更是权贵的象征。到了今日,漠北之人外出之时,大多佩戴圆月弯刀作为武器,除了做那防身之外,也是幸运的象征,更是有着祈求平安,早日回到那月湖家乡的意思。”
“我天杀门自迁入漠北以来,门内上下,也大都为漠北之人,当年行事之时有此打扮,想来也是被人误会了吧。诸位不信可以去漠北到处逛下,看看在下所言是否属实。”
说完那陈实的脸上也是明显的透露着一丝无奈,若不是方才那与自己相战之人实力高强,而另外两人更是深不可测,又逢天杀门内有一要事要办,方才如此隐忍。若不然以天杀门的行事作风,早就先打了再说了。
“昙因师叔,莫非我们真的是冤枉他们了?”说完,慧凡便靠近着昙因,吞吐的朝着昙因俏声否认问道。
“呃,看那人的样子,怕不是假话,只是我们也是行侠仗义,要怪就怪他们和那贼人长得一样,反正我们不出声,由柳费去和他们说去。”说完便拉着慧凡站在柳费的身后,默不作声,由着柳费与他们解释。
见那两个和尚如此狡诈,一点也没有那身为出家之人坦荡的风范,柳费也只好对着苦主,尴尬的说道:“呃……陈门主是吧,柳费本来与这二位大师来这漠北也是有着重要的事情,只是在园湖镇发现那惨案,也是愤然大怒,如此错怪了贵门,更是打伤了门下许多兄弟。我等也是深感愧疚,柳费在这里先向大家道个歉,陪个不是。”
那魁梧大汉也是愤怒:“哼,我天杀门最近正忙着筹办招待那昆仑仙山上的上仙的事情,根本就无暇关注到那园湖镇。你们如此无理伤人,更是大闹我们天杀门,如此一句道歉就能了事的吗?”
柳费双眼一亮:“昆仑山上的上仙?昙因大哥,莫非是昆仑派的修真者?”
昙因思索一阵说道:“那天杀门主自幼便得那昆仑山一长老的恩情,迁至漠北之后,与那昆仑山估计怕是有些个渊源。想来那人所言,便是那昆仑派的人吧。”
那陈实拉了下那魁梧大汉朝着柳费他们说道:“确实如我这位大师所言,自我曾祖当日蒙那昆仑仙山上的仙长大恩,方才有这天杀门,我曾祖后来与那昆仑仙山,也有一些渊源,自那举派迁至漠北以来,与那昆仑仙山也多有往来,平日里,也多蒙一些下山的上仙指点。”
“今日,也受到那昆仑仙山上传下的消息,说一位仙长要下山办些事情,我这天杀门上下,在这几日里,都为此事忙碌,方才之事,确实那误会一场,而诸位也是情急之下才有此误会。既然已经讲明白了,诸位也不必自责。”
话方说完,便从门下跑入一人大声传报:“门主,仙长已经来到了坡下了。”
陈实听到那人所言,既然招着手下,并且对着柳费三人说道:“为证明我等清白,诸位不如和在下一同前去迎接那仙长可好?”
“陈门主光明磊落,我等实在是愧疚,恰好我等也有事要上那昆仑仙山,只是被那园湖镇之事索耽搁,既然是那昆仑山下来人,那我们也就一同前去吧。”昙因合什双手,三人便与那陈实一同往门口走去。
不多一时,便来到天杀门口那围栏周围,只见前方一道士打扮之人,身穿道袍,头带鹤冠。仙风道骨,气势隐敛,举手投足之间,甚是自然,全身上下,仿佛暗含着天道一般。
还未走前,便听见那人高声喊道:“哈哈哈哈……陈门主别来无恙,如此盛情,贫道不甚感激。”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