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都是被处以极刑的。”老爷子边看边自言道。
我一看,完了,这老头子,怎么看到这些玩意就忘了正事了?我试着叫了声,见他没有反映。我跑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大声道:“老爷子,叶亮还不知道在那里呢?”老爷子头也没回,接道:“我知道他在那,这家伙,看到这些画面都傻了吧。”我心里甚是纳闷,这俩人,都什么造的。怎么一看这些鬼画,就都什么都忘了。我着急去找叶亮,又怕把老爷子丢在这里弄掉了,回头叶亮没找着,把他也给弄丢了。正徘徊在墓道处,来来回回,忽地见前面一束光亮朝我这边一闪,就不见了身影。我赶紧朝那方向看去,那有什么光影?
“或许是我看错吧。”我自己安慰道,但有有些害怕,大骂了声壮壮胆子,“TMD,有什么了不起啊,不就是、鬼么?出来老子一样不叼你。”我回转身去看老爷子,那老家伙居然还聚精会神地在那看着。我叹了口气,正欲转身,忽的一双大手抓住我的后背,象是要掏我的心窝子。。。
我“啊”地大叫起来,老爷子从前面站将起来。转身拿那探照灯直射我的眼睛,我顿觉一阵眩晕,有些想吐。“老爷子,别照我眼。”正说到此,那大手把我往下一拉,一个声音幽幽地道:“你不会自己蹲下去?”md,这可吓着我了。我发誓自我明白事理以来这次是吓得最厉害的,差点尿裤子了。我回身一看,叶亮拿着探照灯直直地站在我的身后,呆呆地盯着我看,一言不发。我感觉有些不对劲,这家伙没这么呆板的,怎么木讷地看着我们。老爷子很是开心,激动道:“亮子,可算找到你了!”,老爷子飞快地跑将过去,我大叫道:“老爷子,别过去!”
可惜已经迟了一步,老爷子激动地扑了上去,还没有接触到叶亮的身体。但见叶亮挥舞着他那双大手,使劲地掐着老爷子的脖子。老爷子双手乱舞着,双脚乱蹬,那掉落在地上的探照灯一闪一闪,就此熄灭了去。我不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我伸手想去分开他们,可是我的力量远远没叶亮的蛮力大,我有些纳闷,这个瘦个子,怎么有这么大一身蛮力?老爷子“嗷嗷”地嚎了几声,就没得动静了。四周一下就安静了下来,我大声呼叫二人,那里有半点声音,摸黑在地面摸索了半天,终于找到了那探照灯,使劲拍了拍,终于见得一丝亮光透视出来。
再看地上的二人,都也面目全非,老爷子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喑了气,而叶亮也倒在一边,似乎象是已经断了气。我伸手去探老爷子的气息,果真已经没了呼吸,我暗道不妙,这可如何是好?谁能说得清楚他们是怎么死的,怕是老爷子自己,都不曾知道,自己怎么就到了阎王那里报道去了。
我正胡乱想着,忽地地上已经断了气的叶亮“腾”地站将起来,一脸苍白,两眼冒着血红的杀气。直直地向着我来了,我一看,头发根根都立起来了,大哥,这是唱的那出?
我倒退一步,叶亮飞快地直奔我而来,一跳一跳的,脚跟都不着地,整个身子象是僵硬着的,直着朝我飞过来。那一对血红的大眼死盯着我,生怕一眨眼我就消失了去。两双大手象是铁钳子似的,又有几分象九阴白骨爪的魔力。我倒吸一凉气,退到墙边,那家伙“唰”地到了跟前,双手一撑,直直插进去那厚厚的墙壁!
我心想到,乖乖,这一下要是插到我的身上,怕是我八辈祖宗遗传下来的这把硬骨头就此闪架了哦。。。。已经来不及多想了,那家伙把它那铁钳子般的大手哗地就拔了出来,嗖地一下又朝我的地方直射过来。幸得我的反应能力还不算慢,这也得感谢父亲多年来对我的特殊栽培,小时候经常让我做一些我极为讨厌的事,比如象那些极限运动,滑板,急速单车什么的,只每天那5000米的长跑就够我受的了。想起这些我就纳闷,当初父亲怎么就一副不要命的胆儿训练我呢?现在我算是清楚了。这特殊技能在特殊的情况之下就会发生非凡的魔力,我朝下一山,那家伙再一次把那钢铁般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插进石墙之中。。。
那死灰色的脸上看不出一掉表情,我只知道这家伙今天不把我放倒怕是不得离开了。看着就在不远处躺着的老爷子,先前还在那边研究他的所谓的“巫子国”呢,转眼就离开了人世。忽地想起某位大大的一句名言,人这一辈子可短了,眼睛一闭一睁就是一天就过了,一睁一闭一辈子就过了,想想也是这样。我把心一横,今天把他这丫的放倒在这里,怕是要跟我到地面走一圈了。随手拿出老爷子刚递给我的开山斧,迎着那家伙去了。
叶亮还是没有一丝表情,象是中了什么邪似的,直直拿一双血红的大眼盯着我,露出那几瓣雪白的牙齿,有些让人感到心寒。我一阵冷粟,挥着开山就逼了上去。刚冲到他的面前,眼看开山斧子都要临到脑袋了,我心一软,诶,这家伙,大家毕竟都是同类,虽然死了,我也不得这么残忍吧。于是,倒转过来,拿斧子把柄朝那家伙头上一敲,象砸在一个石头上似的,“咚”的一声,我感觉一股奇大的力量直传手心。剧烈的疼痛感立即传遍全身,板斧应声掉落在地上。我拿探照灯一回鳖,乖乖,手掌几乎整个都离开了,丝丝鲜血正朝外涌开来。
我确定叶亮已经不是人了,如果是活人的脑袋那么一下砸下去,不开了花那是怪事。一索性再操起板斧,迎着那家伙直挥舞的两只铁手一阵乱砍,这一砍我才知道。乖乖,这那还是人的骨肉,分明就是一堆石头嘛。一斧子下去,丁冬一声响起,倒把我自己弹飞了出去。幸得我多有锻炼,也才无大碍,可也全身疼痛,象是被拆了筋骨般难忍。
我忍住巨疼。重新去拾那把板斧,这玩意可是我救命的干活,就象战场上的士兵丢了枪,那可是玩命的事儿。正欲拣斧子,那家伙却呼地扑将过来,一双铁手直朝我心窝子掏来,我来不及避开,硬生生被他撕去一块!
胸口处立即一阵剧烈的疼痛传来,我一时乱了阵脚,怕是自己的整个胸部都被这家伙抓了去。一缩身子,从旁边闪了出去,抓起地上的板斧,直朝这家伙颈项处砍去,一下、两下、也不知道砍了多少斧,但见那家伙不动弹了,我才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一看地上的叶亮,那里还有半点身影,但见我自己把一块厚凸的青色大石块劈得个七零八落,碎在一边。我顿时懵了,怎么回事,回头看那老爷子,就横躺在那里,刚刚发生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起身去探老爷子的气息,果真是没有了。我吓得立在当场,乖乖,难不成刚刚都是真的?我无济于事地呼叫着老爷子,可除了我的回音,那里还有半天人声?回想起刚刚那秫人的场面,难道叶亮中了邪?看来此地非善地,我还是离开的好。
呆了半天,起身拾了斧子,拿了探照灯,就准备往回赶了。约莫走了半小时,我就感觉不对了,这道。我们下俩时,就绕了一个弯。就入了主室,最多我们也只花了10分钟不到,怎么现在赶这半天了,还没见到光亮呢?这样想着,我就退将回去,摸索着走了半晌,还是没见到那洞口,更别说悬在洞口处的钢丝索,还有放在那里的一大堆工具。绕回来又走了半天,那洞口就是不见,愈走愈感觉到空气有些稀薄了,鼻子一阵难受,脑袋就象受了撞击似的,一阵眩晕。要不是我强制定力住,差不多都会昏厥过去。实在不能继续朝前走了,我这样想到,再绕回去吧,这道儿我起码都走上十几次了。
反复走了许多次,身心疲惫时,忽地见前面有白光一闪。我象见了救星似的,呼啦起身就追了上去。tmd,在这鬼地方,就拿个破探照灯什么玩意都没有,感觉到世界就此停止了似的。环视了下四周,以作记号,跟着那白光,就去了深处。
墙上全是些乱七八糟的符号,一副跟着一副,我看得有写眼花,那白光就在我前面不远处,我一直跟将着,深怕丢了它似的。直直跟出去差不多100来米,忽地路峰一转,绕过一个弯来,空气立即清新了许多,呼吸也正常下来。那白光还是依旧不紧不慢地在前面奔跑着,似乎是故意在引我去一个地方。我停将下来细看,那家伙象一个小猫那么大小,浑身黑黑的,惟有头顶处莫名其妙地冒一束白光,就象暗夜里的灯塔。
那家伙见我停下来,也就停在不远处,回过头来瞧我。拿探照灯一照,这家伙长得还出奇的怪,似乎是许久没见阳光的缘故,或许是在地下生活了太久,两眼冒着血红色,象是在恶狠狠地盯着我。不过我看得出来,这家伙并没有恶意,或许是正准备出去找吃的,因为这里的空气已经很好了,呼吸基本没什么困难。只是有些污浊,象是某些东西尘封了太久的味道。
那家伙盯着我看了一回,立即耍头朝那边去了,我紧跟了上去,心想,这家伙肯定是去找吃的,那这道儿就一定会有出口,跟着它或许我WWW.soudu.org就能溜达到地面去了,说不定我一上去的位置,就是那几个老人打长牌的位置,到时候我去那把他们的牌偷一张下来,再把手指伸出去吓他们一吓。这样想着,那白点闪得有些快了,我紧追不舍。
忽地路峰再次一转,前面一阵喧哗,锣鼓声并起,吹打声响成一片,但见灯影闪烁,好不热闹。穿着些奇奇怪怪的服饰的人们在一座大院里来来往往,我一看,象是烟花之地。但见那些女子涂着腮红,抹着浓状,穿得也是乱七八糟,坦胸露哜。一副摇摆骚资,好不逍遥。出出进进的达官贵人,正乐在其中,有的搂着三五美女,有的抱着倚着靠着,有的甚至就地放wWw.倒,边喝那不知名的美酒,一股扑鼻的酒臭直扑我而来。那女人身上的异香,象一股迷魂药,直直朝我袭来,有些醉人,更是有些让人难以抑制,甚至有些迷茫。那妇人个个是生得柳叶细眉,一副好脸,瓜子其秀,圆脸其润,国字其雅,好不娇人。一对对酥胸在我面前摇摇摆摆,呼之欲出。那本就不多的肚兜遮住羞处,下裹一貂皮丝巾,也是恰倒好处,刚遮了大腿跟部,两腿在那灯影下一阵妩媚,穿梭在人群之中。
一画着浓状疑是老鸨的妇人直直朝我走来,嬉笑道:“官人来了,姑娘们快来接客啦。”话音刚落,五六个饶首顿姿的女人带着那浓厚的异香,朝我围将过来,很快就把我融到其中。我身体一阵酥麻,倒将下去。。。
话说我看得发呆,那老鸨见我来了,跑将过来,一手去招呼那些小女女,一手冲我直招呼:“大官人,您能到来真是小店别样生辉啊,荣幸荣幸,官人是有约?还是自白板而来啊。”我有些不明白,直问:“何为有约?何为白板?”老鸨有些惊疑地看着我,看了半分钟,显然有些惊诧:“看官人这打扮,不象是小夜城市哦?”
“小夜城市?”我有些不解,继续问道。
“呵呵,官人可不曾得知?”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