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嫂担心的要命,既心疼又怕担责任,即恨小月又害怕小月心思要不回转,少爷该怎么办。
陈刚和刘嫂心情差不多,但他多了一份对小月宽容和期待。
夏斌心情比较复杂,感觉自己就像罪魁祸首,感觉自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既得罪了这帮人,还不定能得到小月。
看着小月,夏斌想不通,怎么他妈的自己的八字这么背,第一次想正儿八经谈次恋爱就遭上这回事,兄弟如手足呀。可他妈我招谁惹谁了?我他妈怎么就得给你让,你比我多在娘肚里待几个月?我就不让你怎么找招我?可回头看见熊仕杰那副尊容,夏斌又是忍不下心。
柳月在找到熊仕杰后惊慌的心渐渐平复,看着熊仕杰小月心想“只要让他好了,我怎样都行。”可她再看到夏斌时内心就不由涌出对熊仕杰的愤恨。
和夏斌在一起是多么不同呀,一起奔跑、上山、看电影……可是和熊仕杰呢,连最基本的剪刀石头布他都和你玩不了,整天就会像一只老母鸡似的两手搂着她,脸上就像带个面具一样微笑连大笑都很少,还和其他女人这样那样。
熊仕杰没摔到关键部位,再者从小到大他就是这样长大的,下意识中都摔出经验了,除了软骨组织损伤之外并没有其他大伤,这让大家都放心不少。
熊仕杰晕那股劲儿过来之后,酒也醒了,第一个反应就是“小月在哪儿?”于是伸出手去找小月,手上正扎着吊瓶便被绊住了。
刘嫂按住他问:“你想干啥?”
熊仕杰口里叫道:“小月在哪儿?她怎么样了?”原来他害怕小月也掉进沟里了。
小月心里一阵发热上前握住熊仕杰得手,带着赌气的口音拉着腔说:“我在这里啦。”
熊仕杰眉头还皱着,嘴就已经裂开笑了,一只手抓住小月的手,另一只手去找小月的头,然后将小月揽进怀里轻声说:“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熊仕杰激动之中不知道自己用多大的力气,小月被搂的骨头都要断了,小月挣扎着推他的胳膊。
熊仕杰急得一边用力抱紧她,一边慌忙解释:“小月,你要哥哥怎么样?哥哥求求你,别闹了好么?”
小月疼死了急得说:“你不是抓住我要杀了我嘛?我胳膊都快被你抓断了。”
那些话是熊仕杰气急了说的疯话,他疼小月还疼不够,他会舍得杀她?但和小月在一起错误总是在他:“我错了,小月,当时我已经傻了,你不生气好么?原谅我好么?”其实熊仕杰有什么错?可是和小月一起不是他错又会是谁错呢?
柳月这才正经开始兴师问罪:“你不是要和郑萧萧结婚了吗?你们不是都同居了么?我看见你们俩手牵手出去,我恨死你了!还要骗我。”
熊仕杰真是百口莫辩,很多话要说又不知该怎么说焦急之下,只觉得头像刀扎一样疼,不由一手松开小月捂住头直朝床上撞,小月没见过这阵势吓懵了。
刘嫂着急的说:“老毛病又犯了,赶快让医生用药,好几年没事儿,这连三赶四的激出来了。”
小月问到:“他怎么了?”
刘嫂流着泪:“他打小就有这毛病,一着急就头疼还睡不着觉,神经性的,眼睛这样也和这病有关系,小月你就别再气他了。”
小月慌忙点点头抓着熊仕杰的衣服对他说:“我不生你气了,你快别这样,我害怕了。”
熊仕杰缓过一阵儿后,扳着小月的脸问:“你是不是故意气哥哥,想看看哥哥能急成什么样呀?你是不是想试试哥哥能不能急死呀。”
柳月也委屈的哭了:“你干嘛这么说我,我有这么坏么,我是坏人你就不要再理我呀,我都认错了你还要怎样?”
熊仕杰听小月哭了心疼死了,搂着小月说:“不说了不说了,哥哥不说了,小月不生气就行。”小月扭过头不理他。
熊仕杰没招了,说:“哥哥是吓怕了,真的以为你不要哥哥了,你以后再不敢这样,我受不了的。我和郑萧萧什么都没有,我发誓,郑叔叔是萧萧的父亲,他在这里,你可以问他,报纸上是瞎说。”
小月这才心里平衡一点,嘴上却说:“我又没有说什么,谁让你那么有魅力,报纸都盯着你。”
熊仕杰这么多天第一次会心的笑了,心酸的说:“小月,人家谁要我呀,我比你们都少一样东西,天天就怕你烦我,我敢那么做么?哪一天你高兴,我哪一天就高兴、顺溜,哪一天你生气,我那一天心就揪的像个团儿一样,每次见到你,哪怕你什么都不干,哪怕你给我捣乱,我心里也是甜的,你一不来或是变脸我就感觉天都变了,这次你要一直不理我,哥哥不知道会怎么样?”
所有的人都被熊仕杰的痴情打动哭了,小月从没听熊仕杰说过这么多话,感动的流着泪说:“我相信你,可你要有一天真正和别人好上,我就再不会理你。”
熊仕杰说:“如果那样,你就把我杀了。”
这次他是真的被打败了,他爱小月爱的没有自我,爱的没有尊严,他此时就想,只要小月和他和好了,让他干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