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我按倒在床上,飞快地脱掉外衣。
我眼前一黑,心头一颤,这也太直接了吧!
“啊!”我大叫起来。
“疼!”我又叫道,“你不能轻点嘛?”
“不能。”吴霜冷冷地道。
“我疼!”我说。
我竟然能说话了!
“疼过以后就不疼了!”
“幸亏我是男的。”
“男的怎么了?”
“女的更受不了你的摧残啊!”
“男女都一样,受不了也得受。”
“你还真够暴力,还不分男女。”
“切!”
“你为什么脱衣服啊?”
“衣服会影响我的手感,再把你搞傻了。”
“我可不能傻!”
“再罗嗦把你嘴堵上!”
“不要――!”
一根根长短不一、寒光闪闪的银针,从各个角度刺进我的脑袋,似股股寒流,冰凉清澈,由外及内注入穴道。
初时的疼痛渐渐散去,心头涌起一种说不出的舒坦。
血脉、劲络、关节、神经,仿佛混在一起,汇成洪流,在我体内流转澎湃,生生不息,直叫我想起杜甫两句千古绝唱“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
此刻,吴霜只着一件紧身背心,勾勒出胸前挺拔起伏的乳峰曲线,露出白皙圆润的肩膀。乌黑秀发与雪白肌肤,对比鲜明,两相映衬,黑的愈黑白的愈白。我不得不感叹造物神奇,又是何等生花妙笔,才绘出如此国色天香。赤裸的双臂在我面前游走,十指如飞似在弹奏钢琴。
我合上双眼,沉沉睡去。
这是不是一个梦?
如果这只是梦,我情愿不再醒来。
第四章 激战海怪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晃动将我惊醒,我赶忙冲出房门,冲上甲板。
没有星星没有月亮,海天一片黑沉沉。船上四个方向的探照灯,射出四柱灰白光线。
我在船的左侧,晃动已经消失,一切看似完全正常,难道我在做梦?
忽然,船头传来声声枪响,我来不及多想,迈开大步奔向船头。转过一根柱子,我彻底惊呆。只见一条条巨大的触须升上半空,触须足有二十几米长,每条触须都在胡乱挥舞。
两名值夜水手正用手枪射击,枪声作响不绝于耳。两条触须一左一右,同时卷起水手,缩进海面,转瞬触须翻了回来,水手已经消失不见。
又有两名水手刚要开枪,触须轻轻一扫,两人惨叫着飞了出去,先后坠落入海,再也没有上来。
“啊――!”一个人影冲了出来,高高举着一柄大斧,正是范大脑袋。
范大脑袋一路嚎叫,劈向触须,还真命中。那条触须抖了一抖,斧子弹了出去,弹向半空。
寒光一闪。
斧子竟然旋转着朝我飞来!
我避无可避,呆呆站立,只能等死。猛然一股力量推开了我,我结结实实撞在墙壁,浑身上下无处不疼。
斧子咚的一声钉在地面。
斧柄犹在不停嗡嗡震颤。
吴霜冷冷站在我身后。
再看范大脑袋,从触须伤口处喷出的黏稠体液溅了他一身,他正飞一样地往回跑,触须形如一只巨蟒,在后面追他。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