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她是乞丐中的绝色呢。
水零度感觉自己几乎好像被人剥光了衣服一般,被戴上头盔都难受的眼光。为什么用这种眼光看她,她真的就这么不堪吗。
还不如戴上头盔呢,她好讨厌好讨厌这种肆无忌惮的眼神。某些时候别人也会用一眼的眼神看她,只是没有这次来的强烈。
“啊……”
“哦……”
“天啊,这怎么可能?”
“这……这……这怎么可能?”
“不会……不会吧,这简直是天使,天使,不是,是比天使还要美丽的脸。一个乞丐怎么可以……”五毛管家吃惊的叫了出来。
别的仆人又何尝不是如此,他们也许是平生第一次看到这样美丽的脸。
脸蛋纯白似雪。眼睛顾盼还飞,盈盈一水间要勾掉所有人的魂魄,而她不过是一个孩子。
不过是一个十分钟前还是脏兮兮,满身恶臭的乞丐。
小小的挺直的鼻子傲气的挺立在那张美丽的小脸上,好看的明星一般的耳朵,弯弯的眉毛,好看的弧度切在眉宇之间有着与生俱来的高贵。
凌乱没有章法的头发因为经过水的滋润,显得那般凌乱与张扬。
凌乱美不过如此吧。如果大家不知道凌乱美的含义,你们看看我们的水零度吧,只有六岁的水零度演绎着这样的清水出芙蓉的凌乱之美。
凌乱中透着脱俗的气质,这种气质不正是名媛必修课上极力想要达到的效果吗,可是竟然一个乞丐轻易地就演示出来。怎能让人不嫉妒。
多久没有剪头发了呢,不知道,不过她好美哦。
万里飘儿久久的说不出一句话来,最后阴险的一笑:“哼,哈哈……”
这笑声让周围的人发毛,只要飘儿小姐这样一笑一定没有好事发生,眼前的乞丐远远胜过飘儿小姐的眉毛,这是飘儿小姐不能忍受的。
“飘……飘儿小姐,您这是……”五毛管家小心的问道,换来的是万里飘儿一记警告的眼神,马上闭了嘴。
在场的所有人都为小乞丐捏一把汗。
“你不是说你很丑吗,嗯哼,的确如此,那我就成全你,让你丑陋的面孔一直活在黑暗中,你要感谢我哦,哼!”咬牙切齿的威胁,水零度只要要发生什么事情了,自己真的有那么丑吗。
不是的,可是看得出来自己应该很美,否则周围的仆人不会是这般态度。
一切都是命,不仅仅是她乞丐人生,还有她不该如此美丽的脸。
美丽有时候是一种错误。
“我不过是一个乞丐,听从小姐吩咐。”水零度冷静的回答。
如今的水零度只要留在山庄就可以,只要留在那个小少爷的最近的地方就好了,别的都可以忍受。
“好,当然要听我的吩咐,长得丑不是你的错,出来吓唬人就是你的不对了。”万里飘儿睁眼说瞎话的说道,周围的仆人大气不敢出的听着。
哎,怪就怪这小乞丐不该让飘儿小姐发现她的魅力吧。万里飘儿小姐本来就是一个会撒谎的小恶魔。
她不去演戏简直是瞎了一个人才。可是这些拓跋少爷永远不会知道吧。
“恩,知道。”
“听着,还有在场的人谁敢把今天看到的说出去,我让他死无葬身之地。接下来,哼!哼!把面具给她重新戴回去,要结实一点,永远都不能摘下来。听到没有。”
原来如此,零度从心里暗笑难道这就是她要面对的吗。
永远活在黑暗中,不能让自己的脸面对太阳微笑。
“这个……”仆人们犹豫着,这样做是不是太残忍了。
“怎么?我的话都不听了吗?”万里飘儿冷眼看着唯唯诺诺的仆人们,知道他们的顾虑。
“不想死就按我说的做,否则……”万里飘儿冷冷的笑了。
“是是,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按着小姐的吩咐给这个丑八怪戴上面具。”还是五毛管家先反应过来,招呼大家重新给水零度戴上了面具,仅仅摘下来十几分钟又不得不戴上的面具。
她好冤枉啊,明明是国色天香,明明是赛过嫦娥,越过稀释的美貌,却被众口一词的说成是丑八怪,小少爷听说后一定更加厌恶她吧。
可是她不能解释啊,暂时还不可以,本来就是用钱买来的玩偶,没有资格辩护。
想征得自己的权利,只有等到翅膀坚硬起来,让自己得到全面的发展,绝对,绝对要变得比面前的这个魔女要有优秀千倍,万倍。
水零度小小的心暗自发誓。隐藏天赐的美貌只为获得遥远的爱情。
只是这次要永远都不可以摘下来了吗。一定会的,等待时机吧。
事情在万里飘儿的安排下被完全的隐藏起来,她看到拓跋少俊的一瞬间哭了,哭得好伤心,好委屈。
“呜呜……”
“呜呜……少俊哥哥,你救救飘儿吧。飘儿好怕怕。”还是那张柔弱乖巧的脸,充满了恐惧的趴在拓跋少俊的身上。
“怎么了,飘儿,为什么又哭可,谁又惹你伤心了?”拓跋少俊万般疼惜的哄着,轻轻的拍着她的背。
“呜呜……飘儿,飘儿不知道怎样说了。”继续委屈的哭着,撒着娇的不依不饶。
“五毛,怎么回事?”拓跋少俊紧锁着眉头,不高兴的职责身边站着的五毛管家。
管家吓得直打哆嗦,扑通一声跪下来。
“这个……少爷,五毛不知道怎么说。”
万里飘儿趴在拓跋少俊的怀里伤心的哭着:“少俊哥哥,我好怕哦,那个你买回来的丫头昨天摘下面具,好丑哦,飘儿怕怕。”
“你说的是零度吗?”
拓跋少俊疑惑的说道,原来她戴着面具不是因为美,而是太丑了,这一点早就在拓跋少俊的意料当中。
当初买回来的时候就聊到了,只是看不过去一群龌龊的男人调戏买卖仅有六岁的小女孩罢了。
“就是她拉,少俊哥哥,让她永远不要摘掉面具好吗?那个丑陋的让人恐怖的头盔,让她不要摘下来。”
“这个?”
拓跋少俊有些犹豫,毕竟他当时不过八岁,让一个六岁的女孩不要摘掉头盔是不是过分了。
就算是狗,也不过是栓条绳子而已,更可况水零度是人不是狗啊。这样雪藏她的丑陋是不是对一个人对大的侮辱,让她做猪狗不如的人吗。
拓跋少俊尽管阴冷,但不并可恶,雪藏丑陋,还是雪藏良心。
只有上帝知道那是雪藏了绝色,雪藏了倾国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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