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没想什么,师太说我的绵儿不管怎样只要有坚强的心都会逢凶化吉的,这红玉镯无论何时都要带在身上,知道吗?”
“就这么简单吗?没有说其他的?”
“就这一些,你要记住娘亲刚才跟你说的话。”
“知道了,娘,这个玉镯好漂亮。”看着带在自己手上晶莹透出红色艳光的玉镯不由感叹。
“记住一定无论何时都要带在身上。”
“知道了,这些话娘说了几次锦绵一定会记住娘胎所说的,对了,我要上山去采药。”
“今天是你出阁不必再上山去采药了,好好的玩玩。”
“不用了,我就想去采药,好了我走了,如果是太晚回不来就去小木屋睡一晚明天早就回来。娘亲不用担心我已经是大人了。”背起箩筐便冲冲的跑也去。
“绵儿。小心一点……”话还没完人就不见踪影了。
一路小跑到山上,远远便能看到小木屋,越接近木屋心情就越紧张,不知道他醒了没有?不知道还在不在?一定饿坏了吧?走到木屋门外就更紧张了迟迟不敢打开门,一想到他可能不在心里就有种浓浓和失落感,锦绵你真是跟傻瓜一样,骂了自己一下摇了摇头便推门进去,当看到地上仍躺着一个人心里压抑不住的高兴转变成脸上灿烂的笑容,放下背上的东西看着依旧是昏睡的人许久才想起要喂药。生起火炉便开始煮粥,习惯性的在粥里放入少许的甘阳草。
乘起小碗热粥放入杨叔叔给的那包药粉搅拌后,将他的头枕在自己的大腿上,乘起一小匙粥吹了吹。
“对不起,昨天长今天早有事没有来,你饿吧?”
男子好像听到她说话那样微微张开双唇,锦绵便像上次那样一小勺一小勺的粥喂着直到像上次那样。也没有急着去采药现时是趴在男子旁边右手撑着下巴静静看着男子,他吃了杨叔叔给的药应该快醒了吧,如果不醒就要想办法带他下山看大夫了,如果他待会醒来该怎么办呢?要说什么呢?先告诉他自己的名子或先问他叫什么名子……就这样想着浑然不知自己的脸蛋早已微微泛红,心好像突然被什么撞击一般颤动,每颤动一下竟有种惊喜和兴奋的感觉甚至好像喜欢上这种感觉,左手轻轻捂住心脏的位置,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感受觉?突然想到早上遇到那个莫明奇秒的人提到心动的感觉,难道就是这种感觉?
怎样会有这种感觉?看着眼前的人竟再次产生这种感觉,看着看着竟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两手捂住发热的双颊,心里对自己说道:锦绵你这是怎么了,他又没有醒来,怎么脸红了?你好傻。摇了摇头想甩掉这种恼人的感觉。转头看向窗外却发现满天晚霞,还是回去吧,站起身来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热……”
正要准备离开却听到声音,四周看了一下就只有她和他,难道刚才天赖般不真实的声音是昏迷的他说的。放下东西走过去原以为他醒,原来还是昏迷只是剑眉拧成一个川字,看上去好像很难受。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当碰到男子火热的身体不由吓了一跳,发热了吗?如果是会很糟糕!
想离开为他准备清水时,手却被男子抓住轻轻一用力,锦绵整个人便往地上倒去还来不及抚摸疼痛的头时男子翻身便把她压在身下,来不及弄清事因却被唇上温热而柔软的触感吃惊不已,芳心初动已经让她吃不消而现在的亲吻更让她在惊讶中久久不能回神,男子含着唇下的柔软轻轻的吸吮渐渐的转变激励。
唇上柔软感觉继而被口中湿热取代,锦绵脑又是一震感觉那种湿热在她口中游走,她挣扎但头部却袜男子双手牢牢的固定。
“嗯……”前所未有的感觉让她失神只能轻轻的低吟。
更像火上加油使得男子更加疯狂的掠夺,她只感觉到头脑空白,心脏跳的很快感觉快要透不过气,在她快要晕厥之时男子放开被吻的红肿的双唇,细吻一路往下,嘴角、脸颊、耳垂,此时的他仍是双目紧闭,他现在所做的似乎只靠他的前意识。
当他的吻落在耳垂又引得她一身轻颤,他吻过的地方都带给她莫明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不知所措。突然而来的冰凉让沉迷的她一下子清醒过来,睁开双眼屋外已经漆黑一片,屋内仍旧燃烧的火炉微微的光亮足以让她看清眼前的一切,全身一震!脸一阵绯红.直觉告诉她不可以这样继续下去。
“不要这样…”她害怕这样的感觉,双手试着推开却被压的更紧。
“不要……求你别这样…我好怕…”她真的好怕,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她自然而然拼命的挣扎,而面对她的挣扎男子无动于衷。突然而来的痛令她眉头紧皱,豆大的眼泪从眼里涌出,紧紧咬着下唇不让痛呼声从口中溢出。似乎感觉到身下人儿的疼痛男子停下所有动作,轻吻她紧咬的下唇直到她放开,莫明的感觉取代疼痛,而她不知不觉累的昏睡过去,手臂上艳红的宫纱印渐渐的消失,似乎被化作棉被上的一朵血花。
清晨暖暖的阳光照在女子平静的睡颜上,女子拧了拧细眉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发愣,她侧着枕在男子手臂上面对着带着面具的男子,自己的身子紧紧被男子拥在怀里,回想昨晚脸一下变的脸红,推开男子却发现男子左边胸膛上有一朵四片像半月的花瓣组成的一朵花,锦绵站起身想去穿上衣服却是一陈酸痛,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穿起衣服便离开。
一路上心里好乱,看着自己手臂上没有那点宫纱印,却突然明白寺庙里那妇人为什么打她的女儿,而又明白了旁边大婶对她女儿说的话的意思,心里竟也开始害怕,她意识到守宫印对一个女子很重要,如果娘亲发现了怎么办?走着走着发现前面不远处有几个穿着黑衣男子紧随着一名穿青衣的男子停下。
“找那个人不用留活口。”青衣的男子发出口令。
“是!”众人向各方向出发。
躲在树后的锦绵听了之后脑里突然想起木屋里的那名男子,莫非那些要找的是他?而且找到还不用留活口?要杀了他吗?虽然不知道那个男子是什么人做了什么事遭人追杀,虽然他对她做了很过分的事,但是她不能明明知道那些人要杀他而扔下他不管。转过身往木屋跑去并且是要走离那里最近的路,一定要在他们之前先到!不去理会被树枝划伤的伤口,不理会身体酸痛以最快的速度跑回了木屋。
就在她刚刚回到木屋之后从窗口发现刚才穿青衣的男子和两个黑衣男子向这边走来,锦绵心急的不知如何好?这小屋就这么点大没有地方将男子藏起来,该怎么办?眼看那些人越走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