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隐和东方圣肩并肩的站在西门堡最高的瞭望台上。
“圣,你怎么看?”西门隐转向他,懒懒的靠在身边的石柱上,手却径自牵起东方圣的一只手,真是漂亮,修长柔软,在夜间火光的映射下,泛着透明粉润的光泽,唯一不足的是有些冷。他心念一动,将那只莹白玉手,拉近自己的唇边,低头含住那精致剔透的手指。
正在思考的东方圣只觉指上一阵酥麻,扭过头去,不禁倒抽一口气,他又轻薄于他?
“西门堡主!”他冷喝,声音却不自觉的发颤。
西门隐听出他声音中的颤抖,呵呵闷笑,舌却同时灵巧的舔弄已含入唇中的精致玉指,惹得东方圣全身血气莫名往脑际冲来。
“别玩了!”东方圣窘迫非常,想要抽回手,却被西门隐抓的死紧,任由他那灵巧的舌一遍遍的舔吮自己的手指,终于,他满足撤开唇,却是顺势滑向东方圣那柔软的掌心,轻轻舔嗜。
只觉全身有些瘫软的东方圣一咬牙,猛地抽回手,不着痕迹的在衣服上擦拭西门隐留下的口水,他平息呼吸,冷声道:“你还想不想追黄埔?你不想,我还要抢珠子呢。”
西门隐仍有些意犹未尽的望着东方圣的纤纤玉指,视线往上看向他完美的颈项,继而是那足以迷惑众生的绝色容颜,因为刚刚的挑逗,他的眼睛朦胧似有水光,在夜色下更显得晶莹如芒,更令本就秀色可人的容颜平添了几分魅惑。
西门隐不自觉的吞吞口水,困难的将视线转向远处,声音沙哑道:“我觉得他跑不出西门堡,因为我在各路口都重兵看守,他一定还在西门堡内……”话说到此,他和东方圣心有灵犀的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越秀!”
两人匆匆下了瞭望台,刚跑到一半,就看见黄埔以一匕首抵着越秀光洁的颈项,一步步的向他们逼近。
西门隐面色阴冷:“她可是你的女儿!”
黄埔奸笑:“西门隐,别说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我的女人!你不是把我的底细探的一清二楚了吗?都是这个贱女人,告诉你我的计划,要不,我怎么会功败垂成?”说着,狠狠的拉扯越秀的头发,越秀吃痛,却是哼都不哼一声,眼里似乎闪着决绝的光。
西门隐轻轻摇头:“她什么都没说,而是你的伎俩太没水准,你不该在我大婚之夜喝醉闯入我的喜房,这里是西门堡,你当我西门堡的守卫都是傻子吗?这一点可疑,就可以牵出你所做一切事都可疑,我自然要谨慎,加派人手,在发现你潜伏在我堡周围的人马后,你的诡计也就自热而然浮出水面,你的计划真是漏洞百出呢。”西门隐毫不客气的讽刺着黄埔。
黄埔气得面皮不停抽搐,他气急败坏道:“你当我想醉酒去你的喜房,如果不是你去了东方圣的房,我会如此发狂?”
西门隐和东方圣一怔,他也看上了东方圣?
越秀则沉痛的闭上眼:父亲,此时口不择言的说这些,只会让他的处境陷入更糟。
果然,西门隐面露杀机:“就你?配得上圣?”
“哈哈哈……”黄埔仰天长笑,“当我爱上他的时候,你还不是堡主呢!”
又是让众人一惊的一句话,他是什么意思?西门隐暗想:他十年前就当上了堡主,如果黄埔所说是真的,那黄埔岂不是十年前就认识了东方圣?他不觉将视线转向东方圣,无声的询问。
东方圣也一脸茫然,他轻轻摇头,十年前,他还在跟师父学艺,不曾见过黄埔。不过,不管黄埔是不是撒谎,他都极其厌恶这个人,随意的践踏女子的贞洁,虽然他对越秀并无什么好感,但是现在也觉得她很可怜,仔细想来,当初她对自己下药,或许真的是有苦衷的。
越秀的视线一直都没离开东方圣的身上,她今晚是凶多吉少了,不,应该是她要做出一个正确的选择,让圣明白,她对他是真心的,想到此,她绝然的一笑,竟有无限凄凉,她轻轻的开口:“东方公子,你们不要管我,快拿下他,他还有别的计划,吞并武林其他门派的计划,不要放过他!”
黄埔开始面色铁青,匕首更近的贴着她的颈项:“你住口!”
越秀大义凌然:“东方公子,快,不要顾及我,你只要记得,以前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有苦衷的,我对你是真心的!”说完,竟将颈项狠狠的像匕首划去,血顿时涌了出来。
说时迟,那时快,西门隐猛地向黄埔击出一拳,又狠又猛,黄埔踉跄的后退几步,东方圣抢先两步,搂住越秀下滑的身体,点住她的几个要穴,一脸关切:“越秀姑娘!”从来没有谁为了他而牺牲到如此地步,他的心,被触动了。
此时的越秀已奄奄一息,东方圣抬头冷冷的看着黄埔,缓缓吐出两个字:“珠子!”
黄埔腹背受敌,却迟迟不愿将真的“岳华珠”交出,就在此时,西门堡四周传来嘈杂声,接着就看见一团黑雾飘来,隐隐闪着紫色的光,东方圣暗叫不妙,冲着西门隐大喊:“快屏息!”手上也掩住了越秀的鼻息。
黑雾来的迅速非常,东方圣话音刚落,黑雾就向他们扫来,众人眼前一片黑暗,四肢乏力无比,黑雾来得快,去的更快,待黑雾散去,西门隐面色煞白:黄埔,不见了!
西门隐没注意到的是,东方圣的脸已近乎透明,他怔忡着沉浸在刚刚的黑雾中,他记得,师父曾经说过:那是幻毒门失传已久的至尊毒术——黑寡妇,而师父“玉面毒尊”诸葛齐就是幻毒门这一代的门主,莫非,刚刚那阵黑雾,是师父?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