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圣觉得自己的头都大了:“他的幸福,管我什么事?”
“哎呀呀,这话怎么能这样说,您是他的好友,有你在,他才能安心不犯错误。”
好友?
他俩啥时变成好友了?而且,有他在,西门隐只会更容易犯错误!
“东方大爷,看你长得比姑娘家还俊美,怎么这般歹毒?”媒婆们语不惊人死不休,请将不成,开始激将。
他歹毒?
东方圣的眼皮都快跳掉了。
“人家西门大爷拿你当朋友,你却不顾人家的幸福,这人啊,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眼皮跳,面皮跳,手也紧握:“我去!”
媒婆们看着大步在前面走着的东方圣,暗自窃喜,扬声道:“东方大爷,那你好好陪陪西门大爷,我们就不过去了,省的西门大爷紧张~~”
“砰!”门被踢开,东方圣人未进门就开始嘶吼:“西门隐,你搞什么鬼,你娶老婆又不是我……”当他看见面前上身未着半缕,只着底裤的西门隐时,声音顿时卡在喉咙,只剩:“你,你……”
“我怎么了?”西门隐坏坏的笑看着他,好心的替他关上房门,满意的看着他脸上的红潮。
“你为什么不穿衣服?”东方圣别开视线,吼,他的胸膛真是结实!
西门隐双手一摊,满脸无辜:“不穿衣服才好穿喜服啊,怎么,东方兄,你认为我为什么不穿衣服?”
“我怎么知道你……”东方圣扭头大喝,发现西门隐的俊脸就近在咫尺,脸上漾着俏皮的笑,那笑容让他呼吸一窒,视线不禁落在他黝黑结实的胸膛,身体莫名燥热起来,无意识的舔舔唇。
西门隐黑眸一暗,向前靠近一步,低沉的声音穿透东方圣的耳际:“圣,明天我就成亲了,今晚让我放纵一下好吗?”
圣?他叫的好亲密!
东方圣正在吃力的想着如何应答,滚烫的吻已落上他的唇。
放纵?
好吧,就稍稍放纵一下,他对西门隐没什么,只是稍稍放纵一下而已。
稍稍的吻一下,就让西门隐扒光了他的衣服;
稍稍的抚摸一下,就被西门隐压在了身下;
还好,他记得稍稍,在双方即将失控的时候,他理智的说了句煞风景的话:“呼,你该去请观音了。”
爱他就不会强迫他,西门隐苦笑着屏去欲念,穿上喜服。
总有一天,他会让东方圣这个鸵鸟心甘情愿的给他。
东方圣看着在越秀房前的那抹红,他居然真的停了下来,其实,如果西门隐强要,他也会给,似乎不久前,他们还势如水火,那晚温柔的拥吻后,一切,似乎都变得不同了。
为什么不排除,只因为他的第一次给了西门隐,他有“雏鸟情结”?
还是,他真的动了心?
不可能!
他东方圣不会爱上男人,他只是太寂寞罢了,对,就是太寂寞!
这是一场空前绝后的婚礼。
来祝贺的宾客络绎不绝,不仅因为今天是天下第一庄第一美女的婚礼,更因为可以见到传说中的“岳华珠”,而且,此珠既出,谁说只可以看?
西门堡中西门隐的辈分最大,由此算来,主婚人这个位子黄埔当仁不让,黄埔举杯:“恭喜小女与西门堡主喜结良缘,明晚子时,我将亲手将‘岳华珠’交到西门贤婿的手上。”
这一夜,西么样似乎很高兴,一杯接着一杯酒,喝个不断,而且总是拉着黄埔敬酒:“岳父大人,来,小婿敬你一杯,小婿能娶到令千金,真是荣幸之至。”说罢,一饮而尽。
黄埔阴阴的笑:“好,好!”
酒过几旬,西门隐终于不支,大喇喇的趴在东方圣的身上:“东方兄,你看,我都醉成这样了,你要不要扶我回房?”
东方圣一脸窘态,但看众人并没有向他们看来,原来是他多想了,遂扶起西门隐走出正堂。
黄埔将视线从酒杯中调出来,冷冷的看着二人的背影,杯中酒一饮而尽,悄悄尾随二人身后,见二人并没有进入喜房,而是去了东方圣的房间,他不禁紧握双拳,心中冷哼:西门隐,就让你再得意一天!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