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麻吕,我的名字,平平凡凡、普普通通,我没有任何回忆,是想不起来,还是不想想起来,不知道,不想知道,那一次我遇到了在黑暗中与我同行的人——我爱罗,为了他,我第一次走出黑暗。
第一次见面(回忆ing)..................
破旧的跷跷板上坐着一个红发少年,抱紧着破烂不堪的玩具熊,不知怎么,刚刚热闹非凡的公园,如今四周没有一个小孩子,没有了生机。
微风穿过树梢,仿佛能听见朵朵花开在时间里的声音。
“好孤单,好孤独。”少年喃喃的念道,没有人听见,这是说给别人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那——就不知道了。
“我们一起玩吧!”温温柔柔的声音像五月里的阳光,给红发少年的心田带来了一股暖流。
抬头仰望,阳光与白发少年的身影重合在了一起,仿佛少年的头上有这天使的光辉,我爱罗笑了,君麻吕笑了,两人都笑了。
“我爱罗,这里,这里!”君麻吕拼命的摇着手,太阳给他戴上的一种不可让人直视的光辉。
燕子在呢喃,大雁掠过蓝天,潺潺流水捎来了青春的讯息。不知从哪里溜来一抹新绿,接着,就像早约好似的,树们绽开新芽,碧草绿满山坡,到处是诱人的绿。
从绿意内敛的山头,一把雪再也撑不住了,噗嗤的一声,将冷脸笑成花面,一首澌澌然的歌便从云端唱到山麓,从麓唱到低低的荒村,唱入篱落,唱入一只小鸭的黄蹼,唱入软溶溶的春泥,软如一床新翻的棉被的春泥。
那样娇,那样敏感,却又那样混沌天涯。一声雷,可以无端地惹哭满天的云;一阵杜鹃啼,可以斗急了一城杜鹃花;一阵风起,每一棵柳都呤也一则则白茫茫,虚飘飘,说也说不清,听也听不清的飞絮,每一丝飞絮都是一株柳的分号。
“好美,好美啊!”我爱罗激动地叫道。这是他平生以来第一次看到这么美的地方。
“来,我爱罗,坐在这里。”君麻吕拍了拍脚边的岩石,对我爱罗呼喊。
“我,我们是朋友吗?”我爱罗小心翼翼的问道。
“当然,我们当然是朋友啊!”君麻吕不以为然道。
此时,一直被折断羽翼的蝴蝶飞了过来,它长得很委屈,瘦瘦的,小小的,似乎一碰便立即会破,一瘸一拐,好不凄凉!
蝴蝶跌在了君麻吕的脚下,那翅膀还在扇动,激不起一丝波涛,微小的可怜。
就在我爱罗觉得蝴蝶已经无药可救的时候,君麻吕小心翼翼的捧着折断翅膀的蝴蝶,双手合上,似乎在真诚的祈祷着什么,又似乎在安慰着什么。
奇迹发生了!
被折断羽翼的蝴蝶,又一次得到了重生,被折断的羽翼奇迹般的愈合,新长出来的翅膀,比以往的还要美丽,七彩的颜色,让人觉得这只蝴蝶得到了神的祝福。
看来,老天爷并没有算漏了他,幸福也没有与他擦身而过,太阳依旧照着他。
“忽忽。。。”在我爱罗发呆的时间里,君麻吕忍不住打起了瞌睡。
阳光照在白发少年的头上,斑斑驳驳,浅浅淡淡,更让人想看清少年的容貌:凝滑如脂的皮肤上有两朵“红云”,身上散发出淡淡的薰衣草象,看不见,也摸不着,美的好虚假,还有那憨态可掬的睡相,都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我爱罗把君麻吕抱在怀里,呼吸着他身上淡淡的薰衣草香,小手紧握着,深怕一放手,就会消失不见。
(写给亲们的话:哈哈,大家已经知道攻受是谁了吧?)
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在两个少年的心中,扎下了深根。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