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在规定的日期内封闭了寝室楼。最后一天,当所有寝室的人都已走完,我一个人装了几件衣服从空荡荡的楼道里下来时,我发现学校里从来没有如此安静过。这对我震动很大。我想到――有一天我们终会人去楼空。
我住在了何婉清家里,除了帮花蕾复习作业和烧饭之外,整日没事情可做。何婉清对我留在她家里显然是乐坏了头,至少她不用担心没人给天幼做饭。我打了一个电话给家里,说我要晚点回家。我尚未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父亲对我的晚回去没有异议。自从我懂事以后,他几乎没有干预过我的事情。母亲在电话那头除了对我说要注意身体多穿衣服多吃东西之外,没有其它的话。
他们两个一wWw.贯如此。
每天下午,我都会到医院接何婉清下班。何婉清劝我不要去,可是我依旧坚持这么做。其实我对自己能WWW.soudu.org这样坚持也感到不可思议,我曾试图不去医院。可是每天到了下午,我总会不由自主的出门。
有时我会先带花蕾出去玩,玩到何婉清快下班时,再和花蕾一起去医院。几次以后,何婉清的同事也都认识我。
一天,何婉清的一个女同事还请我们到她家里吃饭。这令我十分意外。对于这顿饭,我总觉得最尴尬的是我。
虽然何婉清的同事对于我是何婉清的男朋友后来也不再有异议,但是到了何婉清同事的家里,与她同事四十多岁的老公边抽烟边喝酒,我还是觉得有点不相称。不过幸运的是,对于喝酒和抽烟这两件事,我基本上已经游刃有余,不逊于任何人。
那天要不是何婉清暗地里制止我,我几乎就把她同事的男人给喝倒了。嘿嘿。这令我很是得意。
从小区到家里的路上,何婉清总是说我喝多了。我说我没有喝多,不信可以再去喝。何婉清马上就改口说我没有喝多。因为她怕我真的再去喝。
花蕾在一旁说:“叔叔,你喝了那么多还能喝啊?”
我说:“是啊,叔叔还能喝上一大缸。”
花蕾抿着嘴哈哈大笑。她笑的时候,右脸露出一个深深的酒窝,我似乎此刻才发现。
我说:“你什么时候有酒窝啦,怎么我以前都没看见。”
花蕾说:“我不是一直都有酒窝的啊,是你没注意看。”
何婉清说:“你看,我脸上也有一个酒窝。”接着,他指了指自己的脸。
我对何婉清说:“哪里啊?过来我看看。”
何婉清把脸伸了过来,我乘机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你……”,花蕾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说:“你……你什么,要不要再来一下。”
说完,我又乘机在何婉清脸上亲了一下。熟知,花蕾忽然叫道:“叔叔,我也要亲。”58xs8.com